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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次日又挨cao,xuerou翻飞喷水忙(下)

    “宁宁,给爸爸夹一块豆腐好不好?”

    “豆腐……”应宁往餐桌上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在餐桌的角落发现小小一碟凉拌豆腐。那碟小菜早就在正餐上来时被挤到了离他们最远的地方,除非她抬起身伸长了胳膊去夹……

    “爸爸!”应宁的哭腔又出来了,气恼地瞪着父亲,“你……爸爸又欺负宁宁!”

    耳边是低低的笑声,胸腔里传来的震动令她头皮发麻:“爸爸相信,咱们宁宁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对不对?”

    应宁一噎,真的气得眼泪花又泛起来了。她瘪着嘴,赌气:“夹就夹!哼……”

    她收起脚踩在凳子上,屁股一抬要站起来伸手去夹菜,不想才动了动屁股,还没脱出那roubang一半,就被圈在腰上的胳膊箍住,狠狠摁回了父亲的性器上。

    一大根驴玩意儿这么一杵,cao得应宁哼唧一声把手上的筷子摔在了桌上,“当啷”的老大一声,手指将桌布揪成了皱巴巴一团,腿儿掉下去紧紧勾着父亲的腿,一抽一抽地打哆嗦。

    “宁宁,要好好吃住爸爸呀……”应尨语气温柔,一手始终不离她腰际,松松围了一圈,另一手不紧不慢地拾起筷子,塞进女儿的手中,“来,宁宁,筷子拿好了,给爸爸夹菜吧。”

    应宁得了教训,知道父亲不许她任性,包着眼泪按着父亲的意思不敢让他的性器脱出xiaoxue,屁股抬到吃着guitou,就不得不伸长了手臂去搛豆腐。

    豆腐偏偏还特别嫩,应宁抖着手使力不均,夹碎了好几块,才勉强得了一块比较完整的。她鼻尖都急出了汗,因为那底下的xue儿不听话,自顾自地发sao流水,她特别怕不小心把父亲的roubang滑出来了要挨罚。

    小心翼翼地又将那巨物吃进去,xue里头每道褶都被碾了一轮,应宁屏息忍着,坐到底了才呼出长气,将那块豆腐颤颤巍巍送到父亲嘴边:“爸爸……哈啊……豆腐……”

    应尨不急着吃,托着女儿的手将筷子调转方向,把豆腐填进了她口中:“爸爸可是已经告诉宁宁了,要这么喂,爸爸才吃。”

    女孩儿含着那块豆腐,不得已,粉着脸把身子往上拔了拔,凑过去亲住父亲的嘴,用软软的小舌头把豆腐喂进父亲口中,果不其然地又被捉住亲得好一阵唧唧啾啾响。

    “爸爸觉着,这豆腐可没有宁宁的小嘴儿那么香嫩好吃。”应尨凝视着女儿被亲得胭红而泛着水光的唇,调笑道。

    桌上那么多菜,一肚子坏水的父亲就指女孩儿去一遍遍夹那些边边角角的,故意哄着女儿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自个儿cao自个儿。到了后来,女孩儿坐下去时身子都抖得不行,哆嗦着软趴在桌上,感觉父亲的性器抵在了宫口勃勃欲动,娇兮兮地摇头哭求着说:“爸爸,宁宁不行了……不能、不能再往里去了……”

    昨日连着今早,她挨cao着zigong去了数回,对于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害怕得很,总觉得每次把她的水都要喷尽了,里头还是不知足地绞成一团,渴求着父亲捅进去狠狠cao开——这么yin乱,爸爸会不会嫌弃她?

    应尨可不知道女儿的小心思,他揉着女儿的嫩乳,底下搓揉捏拉着那颗可怜的蜜豆,欺负得女儿一拱一拱地,抻直了身子在他手里喷了一轮。趁着抽紧的xue儿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刻,应尨找到女儿体内松懈下来而敞开的小口,蛮力撬开挤入了整颗鸭卵大的茎头。

    “咿啊——爸爸不——呜……”应宁猝不及防就被cao了zigong,纵是几个小时前才遭了一回,小小的宫腔骤然吃进根驴玩意儿还是撑得她瞬间泪崩,哭着七手八脚地朝桌子上爬,却被父亲摁住硬生生地受着,只好蹬着腿大哭,甚至被激得尿了一小股,啪嗒嗒浇得地板一串响。

    “呜呜……呜呃……尿、尿尿了呜啊啊……”女孩儿自觉丢脸,哭得更伤心了。

    一下下亲吻女儿的脸颊,应尨擦着她不绝的泪水,安抚:“不怕不怕,宁宁是乖孩子,是爸爸不好,嗯?”

    嘴上说得好听,这禽兽父亲心里头因为把女儿cao得爽到失禁而美着呢,现下边哄着边动起了自己的大家伙,抽送间愈发往里,直到把整根性器再次完全埋进女儿体内。

    应宁哭得哽咽,当着父亲的面失禁,即使在父亲面前已经摆尽了痴态,她也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态。鼻尖萦绕着尿液难以避免的臊味,应宁心里头羞愤、委屈、恐慌,种种情绪在父亲把错误揽到他身上的时候爆发,她哭喊:“爸爸……爸爸太坏了呜呜……都是爸爸害的……呜……宁宁才不是……才不是随地小便的坏孩子呜呜啊……”

    所以,所以爸爸不要讨厌宁宁……

    “对,对,都是爸爸坏,爸爸害宁宁伤心了。”应尨哭笑不得,这小人儿不知道她尿的时候xuerou绞得有多紧,摆明了爽得很!心知是人儿拉不下面子,他嘴上说着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努力把女儿多cao尿几回,习惯了就好了。

    对父亲禽兽程度了解得还不够透彻的小应宁哭哭啼啼了许久,应尨哄不停,jiba杵在女儿肚子里倍受撩拨,无奈之下霸道性子起来了,心一横抱着人儿站起来开cao——要哭,也只能是被他cao哭的!

    “呜啊、啊……”脚尖够不着地、双腿晃晃悠悠,应宁上身折下去扶着桌子,腰间一支铁臂环住将她架起,小腹处摁着一只大掌,不让她被撞得荡开去。紫黑粗硕如茄瓜的性器上攀布着鼓突筋络,这狰狞丑陋似异形的器物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女孩儿柔软的xuerou,舂捣内里敏感的腔室,cao得女孩儿受不住地哭:“爸爸……啊啊……爸爸轻一点……呜咿……咿咿……不行了……爸爸cao穿了cao穿了cao穿了啊咿啊啊——”

    已经记不起最初哭泣的理由,应宁只觉得父亲炽热巨大的性器捣入时狠得仿佛要捅穿自己的肚皮,抽出时又仿佛要把自己的脏器都拽出体外,可怖的快感让她战栗、哭叫、求饶,以此确定自己还没有被父亲cao死。

    应尨满意地确认女儿现在是被他cao得爽哭了的,他将人儿抱离餐桌,不让人儿再攀着桌子。圈着女儿腰腹的铁臂转而钳住了她的肘弯,似马夫拉紧了缰绳,他站起来扬着粗长坚硬的“马鞭”鞭挞在娇嫩无比的蜜洞中,催促脚尖勉强着地的“马儿”向前走去:“宝贝儿,咱们上楼。”

    女孩儿挨cao得腰酸腿软,若不是父亲拽着臂弯,还有xue里那根驴玩意儿吊着,她准要像根软趴趴的面条般垂到地上去,更别说走路了。可惜满腹黑水的父亲有意亵玩她,扯着她一步一cao,因站立而收紧的xuerou给两人都带来了新鲜的快感。

    重力下避无可避的深jian捣得rouxue水花飞溅,女孩儿似痛似爽地嘤嘤呜呜,在亦步亦趋的撞击下踉跄着迈开腿;两颗缀着红樱的乳rou晃晃悠悠地坠成饱满的水滴,随撞击抖起一阵阵的乳浪,看上去似轻颤的布丁般可口诱人。

    细密晶莹的汗珠在人儿白嫩的肌肤上渗出,那禽兽父亲看了,心里头竟觉得像是把女儿的yin液抹了她全身,亢奋地猛cao几步,差点儿把哭叫的女儿怼在餐厅的门上。好不容易将人cao到了楼梯处,应尨见女儿实在站不住,只好护着人儿由她滑到地上,由她抽抽搭搭地歇了一会儿。

    “爸爸……呜呜……爸爸不、不成了……”女孩儿被干得神志迷蒙,说话含着哭腔,颠三倒四还漏词儿,哭肿的眼皮半耷拉着快要睡过去似的,“不能……不能cao了……呜……宁宁受不住了……”

    还没释放的应尨面不改色,手上揉着女儿的乳rou,嘴上哄着哭唧唧的女儿:“宝贝儿,歇好了咱们就爬楼梯,爬上去爸爸就不cao了,好不好?”

    应宁哪里还肯信他的话,就趴着不愿意动。见女儿迟迟赖着不动弹,应尨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宁宁,你可想好咯,这里是一楼,若是你不快点爬上楼梯,爸爸不保证会不会有人看到宁宁现在的样子哦?”

    女孩儿一激灵,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父亲。

    “可能是打扫卫生的佣人,也有可能是外头护理花园的园丁。”应尨继续气定神闲地胡诌,“外头的还好说,也许只是透过窗户,以为爸爸压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小野鸡做坏事。可要是打扫的佣人过来了,一推门就能看见他们的小姐光溜溜地被老爷压着,xue里吃着男人的大jiba,yin水流了一地……”

    “不、不许说了……!”羞愤地捂着耳朵,“小野鸡”瞪着父亲,她知道如果她不听话,就是现在没人,父亲也会让这里变得有人,只好噙着泪花儿不甘不愿地道,“宁宁、宁宁爬就是了……”

    女孩儿撅着屁股四肢着地,原本还是被父亲从后头cao一下爬一级楼梯,后来力气减少,加上挨cao得腿软,爬得不够快的时候要被父亲摁在原地连续挨几下深的。木制的楼梯上落了一连串的水珠,分不清是xue里淌的蜜水、口中的垂涎、身上滑落的汗水还是哭哭唧唧掉下的泪水。

    好不容易爬到拐角的平台,应宁一下子软了下去,屁股被父亲抱着往他的性器上摁,随着肚子里花心不断受到蹂躏,应宁忍不住喷了一道,身体痉挛了好几下,咬得父亲打她的屁股。

    “放松!”应尨沉声喝道。

    “呜……爸爸……爸爸……”应宁气喘吁吁地回头找人,泪眼朦胧,“宁宁……不行了……呜呜……真的要被cao坏了……宁宁没力气啦……”

    “那就求爸爸射给宁宁。”应尨略得松缓,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刺激女儿敏感的xue腔,“求爸爸射出来,爸爸射完就不弄了。”

    “爸爸射……”女孩儿正噙着泪准备乖乖学话,突然反应过来,慌张地回头看父亲,“不,不行……爸爸别射里面……呜呜……爸爸你射外边……”

    应尨不高兴地打女儿的屁股:“射外边?小东西,昨晚吃了爸爸那么多精了,现在才来说这个?种都要怀上了!”

    “那……那也不行……呜呜……”女孩儿委屈,昨天晚上她猝不及防地就和父亲发生了关系,得偿所愿的欢喜和初次的慌乱冲晕了头,才没想起来,“不能……不能怀……呜呜……爸爸不要……”

    见女儿实在慌张,哭得都打嗝儿了,应尨故作伤心唬她:“唉……原来宁宁这么嫌弃爸爸吗?”

    应宁抽抽搭搭:“没有……宁宁没有……可是……不能怀……不能要宝宝的……”

    “乖孩子。”应尨抱她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亲亲她的脸颊,“不会让宁宁怀上宝宝的,爸爸保证。”

    “可是……呃啊啊……爸爸别……咿咿……”

    女孩儿坐在男人身上,屁股叫男人的大手托着,腿间的xue儿敞着一下下往男人性器上送,整个人儿颠得似台风天浪花尖上的小船,皮rou拍打和粘腻水声响成一片,咿呀呻吟都抖成浪音。

    “啊~啊、啊啊啊……”女孩儿尖声哭泣,手去掰父亲的手掌,“爸爸啊啊啊~啊、啊真不行了呜呜……爸爸……爸爸别cao了……”

    已经到最后冲刺关头,说什么应尨都不会让小东西跑脱的,他就哄:“快了,宝宝,宁宁,爸爸就一会儿,啊,马上射给宁宁。”

    “不要……不要……呜呜呜……”不要什么,应宁说不清楚了,她背对着父亲被抱着cao喷了水后,父亲就把她压在地上捧住屁股cao,她觉得肚肠都简直要被cao穿,“爸爸啊啊……呜呜喷了……”

    “要不要爸爸射?”坏心肠的男人边干边问。

    “射……啊啊……爸爸快射吧……”应宁哭哭啼啼地喊,也顾不上什么怀不怀孕,只想停下这让人上瘾的高潮循环。

    “射给谁?”

    “给……呜呜……射、射给宁宁……”

    “那宁宁要把爸爸的jingye好好吃进去哦~”

    “咿——”

    以几乎把两颗卵蛋挤进女儿xiaoxue的力道,应尨强势地在女儿zigong内灌入了jingye。

    抽搐着被射上高潮的应宁在到达顶峰的时刻坠入了空茫世界,不知人事。

    应尨射爽了,在女儿的蜜xue里流连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拔出来。只见女儿前一晚才开苞的花xue艳红熟烂,似久经沙场一般敞着圆圆的洞,一口一口地向外吐着白精。

    “cao狠了……”应尨啧了一声,有些后悔,赶紧把女儿轻手轻脚抱起来,送回了房间好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