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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 第二块断镯:飘渺仙人现身(18)

    

世界一 第二块断镯:飘渺仙人现身(18)



    九转琉璃灯到手,齐熠破开封锁阵法,带着昏迷的冉娇离开拍卖阁。

    金栎城郊树林,他将冉娇放入飞梭,飞梭收到主人的命令带着人破空遁离,留下齐熠来解决跟在他们身后,想要杀人夺宝的虫子。

    “唰——”

    一道光试图寻着飞梭的气息追去,却被一掌拍碎元神,那元婴修士的道身在空中爆出一片血雾。

    齐熠收回手,低睨现身的两三修士,五指微勾,虚空抽出重剑,朝他们挽了圈剑花。

    为首的炼虚大能讥笑,威压顷刻而出。

    半炷香后。

    一浮空领域猝然湮灭,几个死尸如下饺子般纷纷摔在地上。只剩那炼虚修士,还喘着一口气躺在地上,身上的防御法器尽数被毁。

    “你的修为……”他惊骇地看着齐熠步步走来,发现已无处可逃,目眦尽裂,爆了道身。

    空空空空——

    属于炼虚期修士的庞大灵气爆炸被困在一方之地,瞬息间坍缩成豆大尺寸,被齐熠抬手掐熄。

    远远之外,一口吐鲜血、脸色惨白的修士仓皇欲逃,但一张大手已破开虚空找到他这真身的藏身之处,在他的惊恐中,捏灭他的元神。

    小树林重回静谧。

    “哎呀呀,你这条正道的龙,怎么比我这个魔王的手法——还血腥残暴呢~”

    蓦然一团黑雾消散,沧源好整以暇地打量地上被破碎丹田的尸体,摇头啧啧。

    正道齐熠面无表情瞥他一眼。

    看来对方着实情绪不佳,沧源收敛浑不吝的笑容,轻咳正声。

    “第二块断玉拿到了?我的消息可靠吧,想来可以感应到第三块藏在哪了。”

    齐熠拿出灵气缭绕的九转琉璃灯,这盏原本只是地阶的灵宝,却在短短五百年内升阶成天阶中段,而能温养元婴期以下修士的元魂,只因它的灯芯里有一块仙宝。

    手指穿过浮动的灵光,齐熠掏出它的白色灯芯,神识击碎外层屏障,赫然现出弯弯一块水润断镯。

    另一块相同气息的断玉漂出他开辟的空间,和它闪跳呼应,但它们未能拼合——中间恰好缺了一段。

    齐熠闭目细细感受。

    沧源眯起眼凝视浮于空中的断镯,“还剩下五分之三。如今魔界已彻底在我的掌控之下,只待你这边一切妥当。日后倘若事成,可不要忘了我要的东西。”

    齐熠睁开锋芒黑眸,“自然。”

    ……

    三个月匆匆过去。

    此间,各大宗门世家的佼佼者已大批大批进入南境秘地,探寻凤凰的踪迹。

    气运之子齐熠,再次破坏了剧情。他没有去秘境找他涅槃重生的凤女,而是带着系统冉娇漫无目的地闲游,体验坎壤风情,最后来到了北方荒芜之地。

    “为什么来这里?”

    冉娇环顾四周——

    寂静无声,生灵灭绝,这片广远的天地似乎只剩下一种颜色:压抑生机的灰色。

    大地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连绵至天际。

    那原本暗压的天空,则泛着不详的血红,被划开一道天痕,天痕连接地裂进而合成一扇“门”。

    冉娇站在这扇巨“门”前,感受出“门”后nongnong死气中的,残破、哀伤。

    荒芜之地,万万年前仙魔大战,此地便成为两方势力在坎壤大陆的战场。

    战后魔族溃败,此后退回这扇“守魔门”后,再未出境。而今此地煞气殆尽,只剩荒凉,或许再过几千年便能孵化生灵,繁衍生息。

    齐熠收起飞梭打开纳戒,让茶具、桌椅、毯垫……和冉娇的灵酒啊、话本啊,一一飘出——哦,还有一张软榻——自行落在恰当的位置,才悠悠回答她的问题。

    “在这里,守株待兔。”

    冉娇看到这张能容下四五人的床榻,脸黑了几度。

    按正常思维,经过拍卖阁里毫不留情的拒绝后,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冷淡或破碎的,奈何对方不是条正常的龙,依旧若无其事的贴上来。

    三个月里。

    他们在落日渡看仙盟商船往来,嘈杂吆喝声不入耳,反衬出——青泥炉泡开茶饼的“哗啦啦”声更加清晰,浅酌几口热茶再赏银鱼肆意洒金。

    在椿公树下,吹响清脆口哨,招来清风,扶摇万里。

    还坐在镜月城城墙,捞霞光天在水,醉清梦压星河……

    回到飞梭,封闭的空间里粘稠湿热,汗湿的发丝总是黏上她的脸颊,穿好的裘裤又被从腿心掏了个洞,没有一条是完好无缺的。

    她气得扒拉着宿主的后背一顿乱捶,在心里暗骂自己太蠢,被他用功法套住身子,用情网套住心。

    可如此责怪有什么办法?

    他们整日待在一起,于是,再大、再拥挤的天地也只剩下两个人。

    而这又哪是什么争吵后的僵持?

    若是她没有拍开宿主牵过来的手,没有刻意拉开两人并肩而行的距离,他们更像是,正努力重拾芳心的男朋友,和心口不一且吃软不吃硬的女朋友。

    这对情侣中的一方显然足够有计谋:每每被拒绝时,便露出落寞的眉眼;夜晚靠在门外,让清澈的月亮拉长自己的影子,用另一种方式走进她的屋子和心房。

    而另一方,明知这是他的诡计,却仍守不住柔软的心,本该坚决的态度如冰雪融化,深处的溪流又重新奏起“咚咚”乐章。

    只因他们本就情合意投,亲密无间。

    乃至齐熠的一顿顿精水下来,冉娇的金丹期还没捂热乎,就在这张床榻上被浇灌到了元婴。

    冉娇只好放弃原先的故意冷落,转而循序渐进的疏远。她和宿主约法三章——一日只准一次;不准一直把她固在身边;更不准亲她吻她。

    此刻,看着宿主把床榻落在中央,冉娇拿出抽水剑,转身离开。

    “我去练剑。”

    抽水剑,是冉娇在镜月城里一眼看中的地阶灵剑。

    对修士来说,眼缘即是天缘,齐熠自然买了下来,告诉冉娇温养本命灵宝的方法,还将生生不息大造化传授给了她。冉娇兴致勃勃,宿主讲解得深入浅出,示范时起落纯朴简单,她也一点就通,加上勤勉练习,很快踏入了门。

    她来到一处空地,屏息举剑。齐熠随意坐在地上,托腮望着他的道侣随风而动。

    “大造化”讲求顺得天地自然而终归为简,却被冉娇硬生生将手中的剑舞得绚丽如花,软绵无力而浮于形式。

    齐熠看了一会,起身上前,握住她的手肘带着她过了遍功法一层。

    “剑与臂成一直线,劲力从腰经肩到臂,忽往复收,行多停少。”

    冉娇照做,几遍过后,才终于能看见一点像模像样的影子,自然兴奋不已。

    齐熠垂眸看着她如花笑靥,眼眸微暗。

    她这样张着腿,xiaoxue也会被拉得一张一合,让昨日被cao肿湿软的逼口和小rou核,都露在破洞的腿心间。

    一只手悄无声息探进冉娇的衣摆里,精准捏住rou核,两指一掐。

    “嗯啊~”

    嫩逼毫无防备地坐在他的掌心上喷泄不止,粘稠的yin水淋湿粗糙的手心,混杂着被射到深处而未被排干净的稀拉精水。

    冉娇恼羞要推开宿主,却没推动身后这堵rou墙。

    “今日的次数。”

    齐熠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边手中动作不停。

    他两只并拢,插在xue里变着角度扣弄,食指指腹处的老茧贴在rou褶缝抽插,磨得冉娇流水不止,嫩逼随即紧紧绞着两根手指吞吐,将它们吃进深处。齐熠沉着气,托着她的xue口,再喂进去一根。

    光天化日,一览无余,冉娇衣着完整,裘裤还穿在身上,就地被宿主抠逼。

    那被层叠衣裙掩盖的隐秘之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作祟,布料陷下又突起,跌宕起伏,色气满满。

    齐熠一心二用,拇指摁着rou核拨弄研磨,另三指合拢入xue,顶着花心捣戳,末了掏出来压在xue口用力揉动。揉捏面团似得手法,用来揉逼也劲道十足,酸软得冉娇夹着宿主的手颤巍巍吐露。

    xiaoxue已经够湿,“簌簌”衣料摩擦声响在身下,又硬又烫的大jiba探进冉娇的裙摆里,穿过裤洞,撬开未合拢的rouxue,一步到胃。

    “呃嗯~”

    冉娇反手紧攥宿主的黑衣。她逼里的大jibacao的又狠又快,倒三角状guitou的坚硬棱角不停和裹吸的逼rou剧烈摩擦,rou冠卡在宫腔里进进出出,带着她被钉在宿主的胯上大幅度耸动。

    “进屋……”

    呸,哪有什么屋子,宿主只是把那些桌子椅子搬出来,露天摆着罢了。

    “……飞梭……我要进飞梭~啊~”

    流水嫩逼咬住又粗又大的jiba吃得欢快,guitou插在宫胞里大力搅弄。

    冉娇不知道被宿主的大jiba插过多少遍,却还是觉得太撑太胀,缩着小屁股往前挺逼,又被他掌着小腹摁了回去,重重捣在敏感的凸起之上。

    半晌过后,guitou死死抵住这块宫壁研磨,“噗噗”射出浓精。

    齐熠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圈画——那里不仅有冉娇正在被内射的宫胞,还有冉娇的丹田。他敛下眼皮,神识探入这块隐秘且要害之地。

    白雾褪去,丹田中悬着一个正安详沉睡的元神,这拳头大小的乳白色小团,是缩小版的冉娇,它的头上还长了一朵小花。

    外来的气息因太过熟悉而并未惊醒它,也没有让被射上高潮的冉娇察觉。

    元婴期。

    到了元婴期便能……

    齐熠重重吐出一口气,摩挲冉娇被精水和jiba撑圆的小腹。

    他想进去。

    但他们还在“冷战”,若是她不愿意而用力挣扎,可能会伤到元神。

    齐熠的掌心贴着细腻柔软的rou,感受他的yinjing在皮下的有力撞击——他五指微微合拢。

    一股危机感如芒在刺,冉娇刹那清明,挣开他的禁锢。

    “你干什么!”

    她的目光警惕又诧异,齐熠垂下手。

    “我快到发情期了。”

    他的身体在被催熟,修为也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攀升,却始终未被降下雷劫。不仅是他,冉娇在扶灵阁跨过筑基大圆满步入金丹,和几日前再次破丹化婴时,也没有经历雷劫。

    天道,好像死了。

    齐熠拢回冉娇,想要继续。

    但冉娇拒绝了他的求欢,她合上被解开的衣物,走到另一边继续练剑。

    “快到”发情期了,那就等到了发情期再说吧,反正今天的灌精结束了。不过,龙的发情期啊……冉娇眼神微变,感觉有些不妙。

    齐熠这回没有再上前,他的视线落在冉娇鼓囊囊的小腹上,隐晦地吞咽涎水。

    ……

    四日后,两道身影乍现天边,向守魔门急速飞来,却在中途被一记灵力陡然打回。

    齐熠凌空远视来者。

    只见那一男一女修士,气息飘逸冰寒,赫然是他的师傅玄淳和大师姐林青姝。

    “齐熠,吾还未去寻你,你便自己送上门来。”玄淳冷笑。

    在历经一路逃亡后,缥缈仙人已无往日的冷静自持和泰然自若,他衣着狼狈,连头顶的玉冠,也不知被谁劈裂一角而发丝凌乱。

    被逐出十元宗后,他们几人便遭各方势力悬赏追杀——正道修士、往日仇敌、觊觎那全然杜撰之功法的散修和杀手,还有要来灭口的四大宗门。他的师弟,昔日十元宗宗主,玄嘉,早已不慎陨于他们刀下。

    谋划已久的东西未得到,苦心经营的势力和名声反而毁于一旦,玄淳只恨自己没早日将这条龙剥骨抽筋!如今它自寻死路,正好让他抽了它的仙根龙骨,脱离这吸食生机的樊笼!

    玄淳冷厉的神情隐隐疯狂,已有入魔迹象,齐熠却依旧淡然自若。

    “玄淳,你为坎壤修士,享此界造化,既已知晓坎壤现状实情,应为苍生担一份责。”

    玄淳蔑然:“吾修炼至今,皆是吾于生死之间夺来,而与他人何干!你身负龙骨仙骨而免于侵噬,不知我们这些修士的苦楚,高高在上,不过冠冕堂皇,与祂都是一丘之貉!”

    齐熠不再多言:“将仙宝予吾,吾当放尔一次生机。”

    玄淳仰天大笑,而后紧盯齐熠,一边传语身旁的林青姝,下一刹开启领域。

    林青姝顿首,向另一处遁去。

    荒芜之地边缘。

    冉娇攥紧抽水剑比划,脑中循环重复宿主教给她的剑式。

    日前宿主告诉她,玄淳一行人将至。由于这个剧情里最大反派的身上,有宿主需要的灵宝,她也正好需要实战。届时,宿主会对付玄淳,放出剩下合适的修士给她练练手。

    冉娇紧张中带着跃跃欲试,毕竟练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实战。

    蓦然,一白纱覆面、气质清冷的女子落在她面前,眼眸不善。

    冉娇认出这女子,心下咂舌,凛然拔剑。

    “噗嗤——”

    领域被破,玄淳缓缓低头,一只手没入他的丹田,彻底碎了他的修行之本,也抓住了他的元神。

    “嗬嗬……不……”

    下一瞬,他摔落在地,睁着不甘的眼,没了气息。

    齐熠凝视这被玄淳放在丹田出滋养的第三块断镯,忽而心有所感,黑眸凌厉抬头。

    “滋滋咔咔咔轰隆——!”

    另一边。

    冉娇比林青姝高出整整一阶,虽没有实战经验,但她拿着灵气毫不节制的狂轰乱炸,再配合着抽水剑,也能让对方手忙脚乱。

    林青姝四下闪躲,很快找到她的破绽,拔剑一劈。

    冷冽气刃袭来,冉娇滚躲闪开,原先所在之地裂开深缝。

    她举剑正色起身,却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缓慢,黏湿,又浓稠。

    冉娇慌忙低头,林青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白纱下的脸色微变。

    只见点点白斑洒落灰败地面,从深缝沿至她的脚下,还有一丝稠白的液体正从冉娇的裙摆里流出,沿着腿壁缓缓来到脚踝。

    是今日宿主射的精,都被两道直白的目光瞧得明明白白。

    冉娇僵硬抬头,目光对上这个,剧情中原本是气运之子后宫之一的大jiejie兼解语花。

    对方露在外面的眼眸,闪过震惊,划过复杂,最后像在看变态一样,诡异地看着她。

    冉娇脸颊发烫,脚趾扣地,“啊啊啊啊!齐熠!!!”

    “轰隆隆砰!”

    冉娇被这道突然而巨大的雷鸣声吓得抱头弓身,尔后愕然抬头——

    荒芜之地俄然间黑云翻滚笼罩,云雷震震、轰天霹雳,这怒吼咆哮的轰鸣似要撕裂天地,接连不断降下的紫雷照亮她既惊又忧的脸庞。

    那漫天黑云聚集盘旋,于中心窝出一眼。翻滚黑云里电闪雷鸣似在酝酿,顷刻粗壮紫雷轰然而下,一条黑龙,在阵雷中曲折穿梭,冲进云眼。

    冉娇当即遁光而去。

    林青姝远眺黑龙之处,那里已然看不见缥缈仙人的身影,她眸色一暗,转身离开。

    ————

    冉娇:家人们谁懂啊,谁家元神头上还开朵花啊?谁家打架还一边逼里流精啊?

    看到娇娇就满脑子黄色·齐熠:我家的。(摸头杀)(被拍开)

    一个坏消息:这个界面完结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