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华山上的雪，纯净，柔白，不少早课修炼的纯阳弟子带着他们的剑在雪上踩踏，一招一式，剑光与白雪辉映。 华清歌，十五岁。 纯阳大师兄将广场上的弟子都召集起来，为他们讲解演练，再逐一正。大师兄温和亲切，与年纪小的弟子相处融洽，只见弟子们都凑在大师兄身边，挤成一团。 华清歌远远站着，安静地听。“清歌。 华清歌闻声抬头。 “清歌，讲到你了。”大师兄微笑着看着一旁的他，“清歌的剑势和力度都拿捏的很稳，是初级弟子中最优秀的。”大师兄笑笑转向一团的其他弟子，“你们可多要和他学学。 话音刚落，其他弟子不满与不屑此起彼伏，华清 歌毫无表情，转身 离开。 “唉，清歌，别走。”大师兄习以为常地安抚住闹哄的师弟们，一把叫住走掉的华清歌，“今天还有一件事情告诉大家。” 华清歌回头，只见一抹明黄身影信步而来，在干净的雪上，更加扎眼。 叶泉州，十四岁。 “初次见面！在下叶泉州！” 藏剑山庄的小公子，面色红润，彬彬有礼，和华山弟子的气质，截然不同。 “这位是藏剑山庄的弟子，叶泉州。”大师兄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向大家介绍着这位扎眼的少年，“叶小公子将作为纯阳的客卿和你们一起学习剑术，他与你们差不多大，你们可要好好待他。” 大师兄说完，弟子们便一拥而上，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小公子，叽叽喳喳问这问那，叶泉州虽然被挤在中间，但也耐心愉快地和他们交谈，不久便和纯阳弟子打成一片。 华清歌始终远远地站在一边，不声不响，不闻不问。 叶泉州天资卓越，剑术精湛，再加上性格开朗，颇有家教，在纯阳人缘甚好，走在纯阳一问便知有这么一位藏剑来的小客卿。叶泉州从小便是这样，家里是少爷，外面朋友众，一路平坦，从未碰过什么钉子。 但是簇拥在自己身边的众多弟子之外，有一个消瘦的身影总是撞入他的眼里。 华清歌。 叶泉州很奇怪，还私下偷偷问过玩得较好的小弟子从来不和自己说话，也不和众人一起玩，永远一个人。 “你不知道，这个华清歌很不招人喜欢的！”初级弟子里最胖的小弟子，挨着叶泉州坐在太极广场边的台阶上，一边嚼着叶泉州送的桂花糕，一边跟叶泉州讲着远在广场上练剑的华清歌。 “他从来不跟除了大师兄之外的人说话！而且仗着自己之前练剑练得最好，看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而且啊...”小胖子一口吃掉了手里剩下的糕点，“大师兄要是表扬除了他之外的人，当天晚上他就偷偷去找那人打架了！总是要伤着几个，直到同阶弟子里他 变成最好的才肯罢休！” 叶泉州边听边看着，广场上弟子对练，分到华清歌的弟子被他不留情面地狠狠打趴下，华清歌冷冷地看了趴在地上的同门，收剑，离开。 真是个怪人呢，叶泉州皱了皱眉。 叶泉州来纯阳将要一年，今日又是平常的早课。 “天道剑势叶公子已经很熟练了。”大师兄还是那般和蔼可亲，“清歌，你也很不错。” 叶泉州明显看到远离人群的华清歌眉心一陷。 按照之前那位小弟子的说法，估计今天晚上就要被找上门了吧。叶泉州这样想着，下完晚课回到自己单独的寝屋前，门口就站着那个人。 还未多想，华清歌的剑就迎面而来了。 叶泉州第一次与华清歌交手，听过各种传言的他不敢大意，几招下来，他便发现华清歌剑势十分生硬，毫无技巧。 叶泉州竟然轻易地败了华清歌。 华清歌躺在雪上，眼里满是愤懑不甘。 叶泉州就这么骑在华清歌身上，少年脸上是胜利的喜悦。“我赢了。”叶泉州揌着他的肩膀，“你以后啊....” 了些，“不可以再欺负你的师弟们了！不然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再这样把你打倒在地！” 半清歌面色通红，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叶泉州死死摁着。次 “你不答应，我就不给你起来！” 叶泉州有些得意忘形，像是施加压力一般，脸凑得离华清歌越来越近。 直到一阵甜腻的香味从华清歌身上传来，扑入叶泉州的鼻间。华清歌越是挣扎得用力，那香味越浓烈。 “华道长”吐泉瓷神 口，“...你.....好香啊。” 华清歌一听，竟开始猛烈挣扎，活生生将身上的叶泉州蹬开，叶泉题地上看华清歌狼狈地爬起来。 “叶泉州.....”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地听见华清歌的声音。“我很讨厌你。” 直到叶泉州的视线已经没有华清歌的身影，他却还沉浸在华清歌的声音，他身上的香味，还有那通红的脸，委屈的神色里。 有什么在心头炸开的滋味，叶泉州第一次尝到。 那夜之后，有一段日子，华清歌早课都会迟到。 那段时日的华清歌，脸色很差，眼下有圈隐隐的灰色，剑势绵软，就连大师兄叫他，都愣了一阵才有反应。 华清歌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因为纯阳的那个胖弟子竟然来问叶泉州，华清歌怎么回事。 “他那天晚上来找你打架了？” 叶泉州远远望着状态异常的华清歌，心里一团纠结。“呃.找了....” “谁赢了？” “你去问他。” “泉州你怎么这样！告诉我嘛！”“嘘， 胖弟子悻悻闭嘴练剑。 不过一开始，叶泉州以为华清歌是生气气的，因为那阵子过后，他又慢慢变得正常。可是令叶泉州不解的是，在下个月，他又变成这憔悴的样子，这个月他没和华清歌交过手啊。 胖弟子不怀好意的说，华清歌自认剑术比不过叶泉州，就装病来吸引大师兄关心他。也确实大师兄关照过他几次，华清歌苍白的脸看上去舒展多了。 可是叶泉州不这么觉得，他脑中还是华清歌身上奇异的香味，他华清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奇。 于是当天夜里，夜深人静，叶泉州溜出寝屋，偷偷跑到华清歌独身住的偏僻小屋边，没想到竟传来声声剑风。 华清歌这么晚，还在雪地里练剑。 但是他的状态依然很奇怪，面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剑势比白天还软，全身都在微微发抖，一招几乎抓不稳手中的剑。华清歌大力喘气，口中哈出大团的白雾模糊着他的脸，让躲在一旁的叶泉州看不明白他的表情。 最后一招打完，华清歌终于坚持不住，喘着粗气摔在地上，艰难地呻吟出声。 叶泉州一惊，但随即他就闻到了，从华清歌身上发出的甜腻香味。这次隔了那么远，都可以清楚的闻到。 这香非常吸引叶泉州，吸引叶泉州内心隐秘的欲望，让叶泉州想马上冲到华清歌边上，抱住他，在他身上嗅得更多。 但在叶泉州这么做之前，华清歌已经挣扎爬起，剑都未拿就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子，狠狠关上了门。 又过了几年，低阶弟子们纷纷成年立冠，升入高阶弟子。 这几年来，叶泉州一直偷偷注意着华清歌，但华清歌从来没对他有过什么好脸色。华清歌面对故意来招惹的他的人，一般都是直接动手，但是面对叶泉州，永远是掉头就走，直接离开。 而且华清歌也越来越会掩饰他的异常，但是叶泉州看得出来，他愈发消瘦了。 但在看到那本书之前，叶泉州对华清歌的怪异现象还是很疑惑的。 这天教书的夫子染了风寒，于是叶泉州便跟着同修弟子们进入纯阳的藏书阁。 叶泉州对之乎者也的书不感兴趣，他在阁中闲逛，走至一处无人的书架，架上尽是记录一些志怪道法类的书籍，叶泉州随手抽了几本翻翻，看到一页描述天乾地坤的书籍。 书说人分男女，男女中还分天乾、地坤、普士等性别。叶泉州看着奇异，饶有兴趣地看了下去。 最后，叶泉州是红着脸跑出藏书阁的。 地坤体质的人，将会出现发情期，还会散发奇特体香，尤其吸引天乾。 那么华清歌的香味，每隔一段时间的异常，就都说的通了。 而且书上还说，地坤情期异常难熬，如果没天乾或者药物抑制......叶泉州心乱如麻，竟一头撞上前面的人。 是华清歌。叶泉州心脏好像停跳了一下。 华清歌没有颓圮憔悴的模样，但仍旧是疲惫的面容“你·..” 叶泉州刚想说什么，华清歌就绕过他走开了。叶泉州望着他的背影，百般滋味。 天近隆冬，华山雪更厚了。 华清歌是弟子中穿得最厚实的，把自己层层叠叠的裹起来。 周围弟子都笑他，说他平时也没那么怕冷，这会儿竟把棉被都穿上了。 但是叶泉州却满心担忧地望着他，华清歌成年，那情期特征也逐渐明显，情期时...也更加难熬，他裹成这样肯定不是怕冷，只是为了..... 叶泉州一上午都不在状态，直到午饭后，还在心心念念这件事。 “泉州！”叶泉州应声回头，几个同修弟子朝他跑来。“怎么了？” “泉州！华清歌有好戏看了！快跟我们去后山！” “对啊对啊！华清歌又和几个师兄闹矛盾了！有几个同修的师兄要整他！说是要把他身上的棉被都给扒了！” “你说什么！？” 叶泉州懵了，心里不知是着急还是生气，拔腿就往后山疾走而去。 叶泉州到的时候，华清歌被一圈人围着，他在人群中被推来cao去，这雪天，竟只着一件单衣。 “住手！快住手！！” 叶泉州心急如焚，朝着人群嘶吼着，但是喧闹的人群听不见一丁点。 华清歌终于倒在雪里，单薄的里衣被大扯开，裤 不够遮 叶泉州挤开人群时，只看见华清歌当白的大腿，中下身，棉布下竟露出一截光滑的臀部，华清歌就这么趴在雪里，仿佛和地上的雪融在一起，脸上红得发紫，两道泪痕。 叶泉州一把扯下自己的外衣，冲上将人裹住抱在怀里，他不知道他现在的眼睛多么通红，眼神多么可怖。 “你们太过分了。” 再无喧闹，人群自动分成两拨，让出一条路，叶泉州抱着华清歌决然离去。 叶泉州径直去了自己的居所，比较温暖，而且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叶泉州小心地将华清歌放在自己柔软的榻上，华清歌浑身冻得僵硬，指尖都发青，叶泉州赶紧出门抱了一捧雪来给他擦身子，再把被子给他裹严实，火盆上了炭。 捂了好一会，华清歌才恢复意识，剧烈地咳嗽起来。 叶泉州悄悄跑去伙房端了碗姜汤来，一进门发现华清歌醒了，但是人咳嗽的厉害，身上的锦被也跟着人抖。叶泉州赶紧过去帮忙顺气，顺便把姜汤给喂了。 没想到华清歌一看见叶泉州，一挥手就将姜汤掀翻在地，碗碎得清脆一响。 “你这是做什么！？” “不需要你同情我...”华清歌说话还在颤。 “你.....！.”叶泉州有些生气，但是他日夜惦记的甜腻香气又隐约飘来，叶泉州这才注意到，华清歌的脸通红通红，表情难耐的扭曲着，身上也有一层薄薄的红，发了不少的汗。 华清歌在被子里架起双手，刻意抵着叶泉州，和他保持距离。但坤散发的气味越来越浓，华清歌的气喘得越来越粗，叶泉州的生理本能也越来越难以克制。 “听着。”叶泉州隔着锦被将华清歌制服，低头凑到他耳边，贪婪地嗅着属于地坤的的甜美芬芳，“我知道，你正在发情期.....” 华清歌怔住。 “你也看过那本书了，是吗？”叶泉州享受着华清歌暂时妥协的状态，“我可以帮你......不让你......这么难受......” 华清歌又抖了起来，叶泉州拨开被子，发现他正在笑。 “你身上.....是天乾的味道。”华清歌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一只手又盖了半边，笑得双肩颤抖。 “天乾生来就高人一等，而地坤永远只能承欢人下....”“哈，这种事情......” 华清歌不再笑，他抬头看着叶泉州，第一次，这般直接地望进叶泉州的眼底。 “妄言传说，我怎会信服！！！！”华清歌的眼底满目疮痍。 “我才不相信......” 叶泉州知道华清歌要强，无 是武功，都不愿在他人之下，但是.....地坤体质，恐怕是老天与他开的玩笑，将他的自尊打碎得一干二净。 叶泉州更知道，华清歌讨厌他，讨厌突然闯入 的他，讨厌比他强 的他，更加讨厌......天乾的他。 地坤情期的反应开始有些失控了。 州碰他，但是当叶泉州的手接触他的皮肤时，他竟然舒服得想要呻吟，叶泉州的气息包裹他时，他竟然觉得轻松安心。 叶泉州解了自己的衣服，钻进锦被，天乾与地坤的气息狭小的空间里 里，两人都动了情。 叶泉州吻着华清歌，勾住他口中的舌贪婪地吸允，“这几年.....你一定很痛苦.....”听到他这样说，华清歌委屈地哭了，眼 叶泉州—舔舐掉他的泪水，温柔地轻吻他的脸，下巴，再游离往下。 “清歌...”叶泉州的手抚上华清歌的玉茎，那里早就又湿又硬，敏感 。叶泉州的手动作起来，时 愿意发出声音，却难以抑制得扭动身体，手指抓上床单被子 将它们扯做一团，大腿有无意识地蹭着叶泉州的腰。 叶泉州已经被撩拨地七荤八素，眼神都暗了下去，他啃咬着华清歌胸前挺立的rutou，一手掰开华清歌的大腿。 两人的身子已 身子已经热得不行，叶泉州掀开锦被，光线照进来，华清歌后面的xiaoxue已经水光潋滟，一缩一缩地等待叶泉州打开贯穿，一品滋味。叶泉州虽然无甚 指。 感觉得到自己的rouxue不但没有排斥异物的侵入，甚至还欢喜的迎上，吸允，难舍难分，恨不得将它们吸得更深更深，挠到那情欲来源的花心。 欢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但是他的意识却很清晰。在他身上动作的......即将要贯穿，满足他的天乾......是叶泉歌很委屈，很难过，这个人，是他妒恨那么久的 凭什么有的人天生就可以那么优秀 自己这样努力，却永远只能在边缘挣扎。 怎么努力，也只能越 叶泉州插入三指的 里流出的液体一股 叶泉州伺候完华清歌各处的敏感，又回头舔吻他的唇。 歌.....我就要进去了......”“清歌..我想要你.... “你不用忍住，这里不会有别人.....”“我想听你的声音，可以吗？” roubang抵上湿润的xiaoxue。“嗯.....” 华清歌紧张地抱住叶泉州的脖子。 饥渴的rouxue一口一口吃进叶泉州，yinjing坚硬的头部刮擦着肠壁，肠壁不停地收缩，分泌出润滑的液体。 “呃............”华清歌仰起头，被叶 州捞住舔吻。 “唔......” rouxue又热又湿，被叶 吸附在叶泉州的roubang 上，血管的跳突清晰可察。 “哈.....哈啊...... 华清歌一片混乱，头靠在叶泉州的颈窝大口吸气。 歌清瘦的腰际抚摸下去，直到托起两片柔软光滑的双臀。 “清歌...清歌. 及，手上色情地搓 揉他软糯的双臀，腰部猛然使劲，连根插入湿热的rouxue。 “啊－啊啊！！” 叶泉州听着华清歌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大 ，手上不停地揉着 他的rou臀，肠壁和roubang更加剧烈的摩擦。 快感一波一波侵蚀着华清歌，他忘了什么是不日， 什么是妒恨，他只 想渴求身体最本能的欲求，被身上强大的天乾cao弄，和他结合，甚至.....被他标记。 叶泉州就像一片汪洋大海 ，华清歌就被浸泡里面，一叶扁舟，无所依靠。 心里的自卑被放到无限大，在叶泉州这片大海面前，他什么都无能为力。 .....叶..叶泉州.”华清歌的声音染上哭腔，他现在除了用力搂着他的脖子像一个被遗弃的小孩般低低哭泣外，什么也做不到。 “怎么了......？清歌·.....”叶泉州缓了动作，托起他的头看见华清歌满脸的泪水，“我弄疼你了吗.....？”他越是这样温柔，华清歌越难过。 华清歌慢慢睁开眼睛，瞳孔被水泡着，复杂的心绪被水雾包着，一时竟变得晶莹剔透。 平时的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好看，叶泉州想。 “我讨厌你，叶泉州。”华清歌捧着叶泉州的脸，一字一字，缓慢说出口。 叶泉州听了，自嘲般笑笑，他不回答，只是接着把华清歌摁在床上，抬起他的臀部狠狠cao干。 “还有.....还有什么.....”” 华清歌的声音和喘息，又变得支离破碎。“为了..........侮辱我你.你们”“还有什么......都......都尽管......来吧.....”“唔啊.....我已经.....” 腿被折到最大的限度，臀被蹂躏出道道红痕，rouxue红肿不堪，内里的嫩rou被巨大的roubang带出来，又狠狠地捣回去，华清歌已经射出过几回了，光是被弄后面而已。 “无所谓了......”. 叶泉州用力一顶，xue内仿佛有两片薄膜般的区域被顶开。华清歌惊得差点坐起来，被叶泉州按住了两肩。 “是这里吗....？地坤的..... 叶泉州不再大力抽插，而且浅浅研磨，沿着薄膜慢慢磨进那销魂的所在。 华清歌躺在床上，手指抠着叶泉州的手臂，大气都不敢出，他的鼻翼浮动，是在害怕。 “出去.....”华清歌的声音都带上哀求，“求你....”. 叶泉州听闻，作势要退出，可是华清歌的rouxue却颤抖着夹紧，挽留着。 叶泉州看了看下面，再回望华清歌的脸。 他两只手都抬起来遮住了脸，只是从中流出一滴滴眼泪打湿枕头，华清歌羞耻至极，理智和身体本能一直做着抗争，仿佛要丧失思考和言语能力。 “叶泉州.....”.“为什么....” 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rouxue还在吸允着叶泉州，还在一点点的将他往最深处带去，华清歌的眼已经哭肿了，叶泉州一道一道的给他抹去，却不及眼泪流的急。 “我做了什么......”“为什么....” “你们这么恨我.....” 叶泉州再次缓缓挺动起来，他一遍一遍吻着华清歌的唇，吻着他的脸，安慰般地抚摸他。 华清歌竭尽最后的力气发泄自己的情绪，他不知道，他这个样子，让叶泉州多么心痛。 “叶泉州......为什么啊......”多么心碎。 叶泉州趴在华清歌身上，低吼一声，尽数射在深处。华清歌将自己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在这场情事中。叶泉州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没说。 我为什么他妈的，什么也没说。 这是叶泉州一辈子最后悔的事了。 在看到华清歌的身体悬在房梁上的时候。 此事纯阳未大肆声张，但也遣散了大批纯阳高阶弟子。 叶泉州自此回到藏剑，再未去过纯阳，也再未接触过任何一位纯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