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激情koujiao[祁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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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射箭本就不准,苏娇又是现代人更是不行。 她闭上一只眼射了好几次,结果不是力道不够半路掉在了地上,就是射偏了擦过前方的稻草人。 蒋刑眉头越皱越紧,他从后面搂住苏娇,一只大手放在她腰上,“腰挺直。” 苏娇的腰太细了,蒋刑一只手展开跟她腰一样粗,呼吸喷洒在苏娇的耳边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咻’的一声一箭射出,这次倒是射中稻草人了,不过… 祁济看了眼姿态亲密的两人,要不是知道苏娇是个男子,他都怀疑蒋刑是故意的。 “苏俞,你为何射在我的稻草人上?” 苏娇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不太会射箭。” 祁济冷哼一声,“废物。” 蒋刑警告的看了祁济一眼,见苏娇因为祁济的话失落有些于心不忍,平时的铁血汉子软了语气。 “已经有进步了。” 苏娇扭过头大大的眼睛看着蒋刑,语气放的很软,有些不像是男子。 “将军,我是不是很没用?” 两人的距离极近,苏娇说话时嘴唇一张一合,配上那张可怜兮兮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蒋刑眼里染上一丝欲色,咽了咽口水,声音低哑,“没有,你很好。” “是吗?谢谢将军,我会努力的。” “嗯。” 蒋刑心思复杂的站到一边,还好有盔甲挡着,他胯下站起来的物什才没被人发现。 毕竟年少时就随军出征,蒋刑当然清楚男子间那些腌臜事,他父亲在外征战时欲望无法纾解也兴过许多男子。 可惜啊,苏俞是敌国的大皇子,不然他还真想试试那男子滋味是否如女子一般美妙。 下午蒋刑没有刻意折腾苏娇,反而让他休息了好几次,祁济心里越发不舒服。 第一次来到秦楼楚馆里的祁济喝着闷酒,随行的好友已经左搂右抱,独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连个倒酒的都没有。 他扫了眼周围,发现一人竟搂着男子调笑嬉戏。祁济震惊极了,问旁边的人。 “这…这里还有男子?他们如…如何做那事?” 旁边的人仗着祁济的背景才没露出鄙夷的神色。大昌男子十四就可娶妻纳妾,这祁济一个皇亲国戚都十七了连个填房都没有,这还是第一次来秦楼楚馆这种地方。 也不知是不是不行。 “咳,男子后xue也是宝地。” “后xue?” 祁济有些震惊,后xue不是用来…竟还有如此作用! 那人见祁济感兴趣,索性普及了一番。祁济长见识了,他打开了去往新世界的大门。 晚上祁济睡在床上,脑海里频频闪过苏俞的脸,那小子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他想了一整天? 随后祁济沉沉睡去,这晚他做了一个极其香艳的梦…… 早晨入学堂时里面只有苏俞一人,他看见祁济便红脸走过来勾住他的衣襟。 祁济咽了咽口水,右手抹上了苏俞的脸。 苏俞蹲下钻入他的衣袍里,脱下他亵裤撸了撸下面的大roubang。 他的手凉凉软软的,在初夏撸得祁济甚是舒爽,rou根挺立起来打在了一张软嫩的脸上。 祁济的脸上满是情欲,他挺了挺下身示意苏俞继续。 蓦的,自己的顶端进入了一个湿软嫩滑的地方,意识到那是苏俞的小嘴,祁济的roubang更硬挺了。 他不受控制的在他嘴里驰骋,一只手隔着衣袍按住了苏俞的头,guitou顶入苏俞的喉咙被紧紧夹住。 祁济根本顾不得照顾苏俞的感受,只知道狠狠cao着他的小嘴,那里就是个宝xue,他已经不舍得出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白诩突然出现在学堂门口,祁济被吓得一下子全部射出来,白浊都灌进了苏俞的嘴里…… “王爷醒醒,马上要卯时了…” 身旁的小厮见祁济醒来不是很高兴,于是赶紧跪下,生怕他一发怒要罚他。 祁济醒来嗓子暗哑,他低低的开口,“知道了,你先出去。” “是。” 祁济冷眼看着跑的飞快的小厮,慵懒的靠在床头上,手腕搭上眼睛。 原来都是梦啊,可惜了苏俞那张小嘴。 祁济感觉自己下身濡湿,唤了婢女进来收拾。那婢女脸通红,她是贤太妃特意安排来帮祁济纾解的,可惜从来没爬上过那张床。 每次祁济都是自己解决,然后让她进来收拾,好像她只有这个作用。 婢女鼓了鼓勇气,“王爷,其实我也是个女子,你用这么难受的。” 祁济本就不喜这个婢女整日勾引挑逗,这下心中已有佳人更是不行。 “收拾完了赶紧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祁济好歹是皇室出身,平时再懒散发怒了也是可怕的。 那婢女吓的端起盆子就走,估计再也不敢有别的心思了。 苏娇回宫好好睡了一觉,不知是不是昨日下午运动了的原因,晚上睡的格外沉。 “昨晚睡的可好?” 祁济对自己打招呼苏娇有些没想到,不过还是礼貌回答,“不错,祁济兄呢?” 祁济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黑眼圈,“你觉得呢?” 苏娇疑惑,“你睡不好可不能赖我头上,我自问并未扰你清梦。” “哼。” 祁济走回自己的座位,在一旁盯着苏娇眼都不眨。 “他怎么了?” 苏娇好奇的问yin神系统。 “昨晚做春梦了。” 得到回答苏娇觉得有些好笑,她回头看了眼祁济,嘴角挂着明晃晃的笑意。 祁济一愣,他刚刚在回味梦里苏俞那张小嘴的滋味,这下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看见苏娇笑的不止祁济一个,白诩也看见了。 阳光落在白袍男子的脸上,似乎连绒毛的看的清楚,那一抹狡黠的笑意为他整个人都添上了一丝灵动。 “苏质子为何在笑?” 苏娇顿时收了笑意惶恐回答,“无事,只是想起小时的趣事。” 白诩点点头,“苏质子是荣国人,可是想起在荣国的时光了?” 苏娇眼底染上落寞,“苏俞并不记得多少在荣国的过往,那时太小…” 自知说错了话,白诩赶紧打断话题,“好了,苏质子先坐下吧,我们接着昨日的诗词讲。” 白诩有些懊恼,平日他这张嘴能说善道,今日也不知怎的竟这般不顶用,害的苏俞到现在都还不高兴。 祁济本来就因为昨晚的梦有些埋怨白诩,这下见他又提起苏俞的伤心事更是恼火。 这白诩怎么老跟他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