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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置于他臂弯下。女孩子两腮气鼓鼓的,怒目圆睁,两眼放寒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周医生觉得他已经被阮冬阳凌迟了无数遍了。这个样子的阮冬阳让他觉得莫名俏皮可爱。连带着心情似乎都好了起来。他身体里那股火气完全被压制下去,眼里的欲/火却并未散去。他伸手将她的衬衫和半身裙理顺,勾了勾嘴角,愉悦动听的嗓音,“软软,现在才制止我不会觉得晚了么?”阮冬阳:“……”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男人的俊颜突然凑近,对着她的耳根微微吐气,“都湿了呢。”阮冬阳:“……”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周医生的流氓体质显露无疑呀!不过放心软软会报复回来的。哈哈……第54章冷战期(3)阮冬阳的一张脸涨地通红,周峻深低低一笑,拉起她的手就走。此刻她心里是一团乱麻,脑袋晕晕乎乎的。他拉她走,她就跟着她走,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待反应过来,已经出了江南府邸的大门。爽歪歪的秋风一吹,她整个人豁然清醒。一把挣脱开周峻深的手,沉声问道:“周峻深你要带我去哪儿?”他看着她,眼底的情/欲色彩还很明显,哑着嗓子说:“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说我要带你去哪儿?”阮冬阳:“……”“周峻深你流氓!”她扬起手,巴掌眼看着就要招呼过去。周峻深直接擒住她手腕,往怀里一带,坏笑,“我就只对你流氓!”阮冬阳:“……”妈蛋,这耍流氓的本领可是见长啊!她不欲和这人废话,甩脸就走。堪堪迈出两步,身后立即探过来两条结实的长臂,一把圈住她腰肢,男人温热的胸膛紧接着就覆了上来,下一秒低沉舒缓的嗓音响起,“软软,我错了。”阮冬阳:“……”阮冬阳只觉得自己脊背一僵,砌起的心房骤然崩塌,一颗心软到不行,思绪也漂浮到了云端。这段时间痛苦的不止是他,她也格外压抑难受。每天都在想周峻深,一个人置身空荡的房子里,随处可见他的影子。耳畔总是时不时响起他的声音。其实她一直都在等周峻深给她一个台阶下啊!她眼眶微微发热,眼角泪水滑落,掉落在周峻深的手背上。温热的液体却像沸水一样灼烧着他手背上的皮肤,心脏猛然紧缩,疼地发麻。她转过身来,直接揪住他的衬衫衣领,拳打脚踢,情绪彻底失控,嚎啕大哭,“周峻深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你干嘛总是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干嘛不早点来找我……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面对阮冬阳的发泄,周峻深不发一言,任由她的手脚招呼。待她打够了,他将她小小的身子纳入怀里,柔声说:“对不起软软,我错了……”阮冬阳长久以来的负面情绪终于宣xiele出来,哭够了,整个人都感觉活过来了。这段时间她过得太压抑了,昼夜颠倒,狂吃零食,折腾自己,就跟行死走rou一样。时不时对着空荡的屋子发呆,然后泪流满面。吃不好,睡不好,码字也码不好。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和周显星分手的状态。好在凌萌初这段时间有事要忙,没空管她,不然依到好闺蜜那种性子,她一定会担心死了。--终于哭完了,周峻深送她回家,她也没反抗。经过这样一折腾,到家已经很晚了。厚重的防盗门一经关上,阮冬阳绵软的身子就靠了过来。周峻深毫无防备,退后两步,后背抵在冰冷的防盗门上,弱弱地问:“软软,你要干嘛?”阮冬阳勾住他下巴,微微一笑,对着他吐气如兰,“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说我想干嘛?”妈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算什么道理?不是要耍流氓么?好啊,她奉陪到底呀!周峻深:“……”周医生的额角紧了紧,轻咳一声,“软软,我们先谈谈!”“谈什么呀?”她的小手探过去,直接去解他身上的衬衣,“去床上谈吧!”周峻深:“……”周医生觉得论耍流氓属性,阮冬阳绝对是这个中翘楚!他抓住她手,正了正神色,“软软,你先别这样。”阮冬阳已经成功解开了他衬衫上的三颗纽扣,手被他抓住以后,顿时就炸毛了,一声吼,“周峻深你矫情个什么劲儿?”踮起脚尖,直接把唇覆上去,“老娘现在想睡你,你特么别动!”周峻深:“……”流氓属性显露无疑!--干柴烈火,一点即然。没过多久男人上身赤/裸,她身上的条纹衬衫也被扯下,只身一件蕾丝文胸。文胸的搭扣也被解开了,下身那条半身裙倒是完好如初。两人摸索着从门口进了卧室,等躺倒在床上,她身上的文胸和半身裙也没了。只留一条黑色内裤。地板上衣物散落,东一件,西一件。卧室未开灯,黑黢黢一片,黑暗中是两人异常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声声交叠,纠缠不休。他伸手摁亮床头灯,暖色的灯光斑驳错落于阮冬阳的眉眼间,显得分外光润透明。他眸色一深,嘴上的动作越发剧烈起来。阮冬阳早已在男人的亲吻中瘫软成泥,全身战栗。箭在弦上,他下意识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右手来回摸了摸也没摸到他要用的东西。身下突然传来阮冬阳柔媚的嗓音,“东西被我扔了。”周峻深:“……”这次闹得这么厉害,周峻深被她扫地出门,她将他的一应物品用同城快递全部寄还给他。至于某样羞耻的东西,自然被她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周峻深有一瞬的迟疑,被阮冬阳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心一横,一双手攀上男人宽厚的脊背,冷冷清清的声音,却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勇气,“周峻深弄出人命你不敢负责么?”她知道,这种勇气,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再给别的男人了。笑话,怎么不敢?他巴不得她能给他生个孩子,最好是女孩子,长得像她,性子温婉绵软,笑起来格外好看。他已经三十一岁了,他的那些同学同事也都大多结婚生子了。遇见她以前他从未想过结婚,遇见她以后,梦里都是她为他披上白纱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软软我负责。”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负责到底,负责她的余生。他将自己深深地埋入,那一刻两叶在疾风骤雨里漂泊不定的小舟终于交汇,从此一起承接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