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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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除了码头,整个小镇就是静悄悄的。这里不像英国的繁华都市一样,夜里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的,在这个远离喧嚣的山间小镇中,只有主干道有几盏不算明亮的路灯,甚至每隔几步还有一个是坏掉的,整个镇子中最明亮的,或许便是这漫天的星光吧。 只不过今晚有一些例外,因为在弯曲的小路尽头,一家不起眼的民居,却点亮了满屋的灯光,门前,有一位母亲正在等待自己多年未见的孩子。 “是奈布,我的孩子,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母亲!是我回来了!”奈布在看到母亲的那一秒起便丢下行李激动的扑了上去。 一向严肃的奈布在母亲面前却奶声奶气的,像只过于活泼的小奶狗。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白纹几乎看到了他疯狂摇动的尾巴和毛茸茸的大耳朵,两个人相拥着绕着圈,互相述说着对方的变化。 不知道这位母亲在送自己的儿子离开时是怎样的心情,在夜里有没有反复幻想过这样重逢的画面,又或者,从送走他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奢望过他还能回来呢? 看到他这样高兴,自己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吧。白纹这样想着,忍着疼痛笑容僵硬的拾起奈布直接扔到自己脚面上的行李,有一点瘸的走过来站在一旁看着两人。脚趾都被砸的有些麻木了,还好自己刚刚忍耐住了没有表现出来,不然这么温馨的画面被自己破坏了可就太失礼了。 “这位一定就是书信里提到的那位先生吧。”激动过后母亲很快就注意到了陪奈布一起回来的,这位与众不同的先生,即使是舟车劳顿后,随意的站在乡野之中也无法掩盖他贵族的气质。 “嗯,没错。”奈布不假思索的回复道,刚说完又想起白纹说的,直接发了床照给母亲的事情,又马上慌忙改口,“啊不不不,不是。” “怎么不是呢,我应该没有认错的,本人比照片中还要有气质呢。” 听到母亲提到了照片的事情奈布觉得更慌乱了,他在脑中搜罗着自己跟白纹共眠的各类场景,似乎没有哪个画面是可以截取出来给母亲看的。 这,这该如何是好······ “不是,那个照片他他他他,不是那么一回事的,母亲你听我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 只是母亲比他想象中的要淡然许多,她似乎并没有在意两人的事,甚至反过来安慰奈布:“没关系啦,男孩子又怎么样?只要我的孩子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就好,更何况,还是这么优秀的男孩子。” 啊,是这样吗?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奈布一头雾水的望向白纹,对方的笑容礼貌又温暖,阳光的就像一个毫无心机的邻家大男孩,谁也想不到这家伙心里正盘算着什么坏主意。白纹得意冲奈布wink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随口编造的话奈布居然真的信了。他当然不会寄床照这种东西给母亲,这不是绅士该有的作为。但是偶尔说说这样的话让小先生紧张,这样的乐趣还是不容错过的。 “快些进来吧,我给你们准备了吃的,你们一定饿了吧。” 一说到吃奈布似乎又起了精神,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母亲的胳膊一蹦一跳的跟着进了屋子。 白纹抬头看着这漫天的星空,那是他很少见过的清澈。从前每到晚上,他都是在各种场合跟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觥筹交错,即使有这样好的星空,也很少去认真欣赏过呢。 他们都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一直注视着自己最珍视的人。从前他一直害怕这样的说法,每到夜里总是躲躲藏藏,害怕母亲看到自己的虚伪和残忍。这样的自己,还配从母亲手中得到一颗糖果吗? 可是今天,他却无比的希望母亲可以看到自己。他不再畏惧黑暗,站在夜空下,他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轻松。 今天,没有人会被算计,没有人会分离。 母亲,我也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呢。 你看到了吗? 时间已经很晚了,简单的吃过东西以后母亲将房间的钥匙交给他们,叮嘱两人早些休息。 房子从外面看似乎有些不起眼,但是内部的装饰却十分温馨,虽然不像白纹住的那么华丽,但是选取的物件品质都不低,居住起来很舒服。奈布每次都把佣金寄回来许多,母亲的生活自然并不差。屋内的摆设似乎还有许多明显不属于尼泊尔的东西,有些来自欧洲白纹还认得出来,有些他也不敢确定,想必都是小先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从各地寄回来的。 “你去过很多地方哦,这些都是你从其他国家弄来的吗?” 回到房间以后奈布开始大大方方的脱衣服,船上没有很好的条件清洗衣物,他早就想把这身换掉了。看到白纹像在逛礼品商店一样在屋里兜兜转转又觉得很好笑,忍不住想要戏弄他一下。 “嗯,对啊。不像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岛民’。” “好哇,你居然敢这么说我!” “不是吗?”奈布已经把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只是母亲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已经不知道他成长成了什么样子,该穿什么尺码的衣服,只好各种都准备了几件,而恰好奈布翻了几件都不合适,于是只能光着屁股站在柜子前胡乱翻找。 真是好风景啊。 白纹倚在一旁痴迷的打量着奈布身后的曲线,也不再去计较他刚刚的话,虽然这“小”不列颠岛,嗯,确实也是个岛没有错。白纹伸手一把拍上那雪白有弹性的臀rou,果不其然换来对方的一记白眼。可是白纹非但不知悔改,还贪婪的又上去捏了一把,嗯,手感可真紧致。 “那以后小先生要带我多出去逛逛,让我这个来自日不落的小‘岛民’好好见见世面啊。” “好,好。” 不愿意在这家伙的sao扰下找寻衣物,奈布随便取了一件衬衣系在腰间便往门口走去,刚要走出去又发现好像忘记了什么,“喂,帮我从衣柜里拿条浴巾出来。” “哦,好。” 白纹将东西丢了过去,奈布接过一看气就不打一出来。 “这tm不是你的手帕吗!” “别那么小气,这有什么必要遮啊。” “那我要擦干身体嘛!” “你可以自然风干啊。”杰克暗示性的晃了晃胯部,那嚣张的模样是真的很欠揍。 “真是没正经!” 奈布脸色一沉,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平日挂刀的位置,“就该让母亲看看你这一面,刚刚装的可真好,真有教养,可惜啊,本质根本就是个大流氓!” ‘“说到这里,你刚刚那么紧张干嘛,说话都结巴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寄什么奇怪的照片过来,让我怎么办嘛!” “你母亲都说没关系啦,你还在这纠结什么?” “走开,劳资去洗澡。” “都不邀请我?” “滚!” 门哐当一声被摔上,白纹差点被这一摔砸到鼻子,刚刚如果真的被砸到的话,恐怕鼻梁都会断掉吧。白纹贴着门愣了好一会。从前他寄人篱下,而且多半不是被关着、就是被绑着倒没看出来,原来他说自己脾气差,是真的。 奈布正在浴室中暴躁的调整着水温,突然听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奈布想都没想就冲门口吼道:“走开啊!” “怎么了我的孩子?” “哦,是母亲。” 竟然是母亲?白纹那个混蛋居然没跟上来吗?奈布的声音温和了下来,“抱歉,什么事呀?” “听说你找不到浴巾,我都帮你拿出来放在门口了哦。” “好的。” “你是跟那个孩子吵架了吗?” 刚刚吼的那句用的英文,加上奈布的语气,母亲猜测两人大概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啊,我,我是因为水声太吵怕他听不见才喊那么大声的,没有吵架啦。” “那就好哦,你们要好好相处,我先走了哦。” “好。”奈布关上水阀,仔细听着母亲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打开门,因为此刻没有穿其他的衣服,身上还湿淋淋的,奈布只是伸出一只手在门口的长凳上摸索着,突然好想摸到一个暖暖的东西,还会动,他刚想松手,就被对方抓住手腕,白纹拽着他顺势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 ”小先生在摸什么?是在找我吗?“浴室的门被白纹锁上,他一把拽开身上穿的松松垮垮的浴袍,将里面的风景慷慨的分享给眼前之人。 ”喂,谁让你进来的,你这种方法很卑劣哎。“ “来给你送洗漱用品啦,干嘛把人想的这么坏。” ”那东西拿来!“ ”我来帮你抹啦。“ ”不用,我自己有手。“ “都要结婚了还不让人碰,要不要这么矜持。” “谁要跟你结婚啊。” “母亲都同意了还不算吗?你要是喜欢,再给你补一个盛大的婚礼,我可以邀请全城的人都来。” “可千万别,搞那么夸张我还要不要在佣兵界混了。而且我不喜欢搞的太热闹,就我们俩去各地旅行就好啦,正好带你这个岛民见见世面。” “好哦。” “说好了,算你入赘哦。” “行” “那以后你得都听我的。” “喂,也不能什么都听你的吧,我觉得这样有失公平,伴侣之间还是应该相互尊重,你说对不对。” “那,也行,以后,大事归你管,小事归我管。” “嗯?” “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大事。” “你耍赖哦。”白纹思量了一会,“还是这样吧,白天我归你管,晚上,你归我管。” “怎么感觉还是我吃亏。” “你怎么会吃亏呢?我的淦你不舒服吗?” “就,一般吧。” “一般?你敢说我一般!知不知道耍嘴皮子的后果?” 白纹沾满了沐浴液的手一把拽住了小小奈,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要当场办了他一样。 ”哎等等!“ “奈布?” 听到母亲的声音奈布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也来不及跟白纹计较,贴着墙壁站着任凭对方肆意玩弄着小小奈,他现在只希望白纹不要发出其他的声音来就好。 “那个孩子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不会出事吧。” “啊,不会,你不用担心他。” 白纹不怀好意的掐了顶端一把,惊得奈布险些喊出声来。奈布吓得连忙伸手握住白纹的手腕,祈求般的望向对方希望他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你们真的没有吵架吗?没把他气走吧,这个时候他一个人在外面走可是很危险的。”这个小镇“民风淳朴”,白纹又是个英国人,毕竟是来自侵略过这片土地的阵营,万一遇上哪个热血青年可就不妙了。 “放心,放心母亲,他真的好得很呢。”奈布几乎是咬着牙说这几句话,一方面是出于对白纹的强烈不满,另一方面,这家伙此刻正借着水的润滑将手指往自己那处钻呢。 奈布一心只希望母亲赶快离开,在这样下去自己真不知道还能再撑多久,“母亲,你先去休息吧,一会我就去找他,不会有事的。” “好,那我先走了哦。”听到母亲终于离开,奈布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奈布被白纹的行为气的发抖,当然,其中也有厚雪被人玩弄的原因。 “知道我母亲在你竟然这样戏弄我!你行啊你!” “哎,你母亲好关心我哦,一定是对我很满意。” “少自恋,她只是善良而已。” “你怎么一点也没继承到母亲的好脾气啊。” “现在就嫌我脾气差了是不是。” ”我怎么会嫌你呢?你这么温暖。“ 白纹在说这话的时候指腹还故意在内壁用力的碾压,似乎是在一语双关。 ”不要再闹了,快点拿出来。“ “我不是在闹啊,难道你不想要吗?” “先洗澡喽。” “然后呢?” “然后······”奈布沉默着不继续说下去。 按照白纹对他的了解,奈布每次就算想要了也不会主动说,他就是这样低着头不说话摆出一副虽然傲气但放弃抵抗的冷漠表情等着对方主动,然后事后再埋怨是对方强迫他的。这样的套路他已经看清楚了,才不会次次都顺着他的心意呢。 将白纹的手往自己那里按了按。 “真拿你没办法。” 浴室中在水雾笼罩下相互缠绕的两人,流水的冲刷洗去了两人舟车劳顿的疲惫,洗去了他们曾经的罪孽。从今往后他不再是人人敬而远之的黑道商人,他也不再是拿钱卖命的佣兵,他们只是两个相爱的人而已,就是这样纯粹。 白纹将奈布推到浴室的墙壁上将他贴着墙抱起来,让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正打算攻城略地,却被奈布制止了。 “哎,别在这,回房间去。” “好。” 白纹随便裹了件浴袍,揪过毛巾手法粗暴的擦干奈布身上的水珠,抱起对方大步流星的朝房间的方向走去,毕竟有些事情他实在不想等待太久。 奈布安然的躺在白纹怀中,将手伸进对方的浴袍中,贴着皮肤紧紧的抱住白纹。这一举动让白纹感到格外惊喜,从认识他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自己。 “谢谢你。”奈布将头埋在白纹的怀中,声音听不太真切,像小孩子的呢喃声,白纹为了听的更清楚一些,也将对方抱的离自己更近了,那距离几乎是稍微一动就可以直接亲上去。 “谢谢你陪我回来。” “谢谢你喜欢我。” “······” 白纹感到有些惊奇,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些事情在他看来,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很轻易就可以实现,而对于从未被好好爱过的奈布而言,这样的小事却也被他如此珍视着。 白纹低头疼惜的吻上了对方的额头。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亲爱的。” 即使到现在,他能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人,却还是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遇到一个人,然后人生的方向全部改变。 原本是两个正飞速堕向深渊的人,对未来毫无期待,也不曾奢求救赎。他们分开是便两团无可救药的黑暗,可奇怪的是,一旦相聚,却突然有了光芒。有了光,便有了离开的路。 所谓爱情可能就是这样,相互救赎,相互成全吧。 到了房间白纹顺势把奈布往床上一丢,随即迅速转身锁了门还拿椅子把门死死抵住。 “好了亲爱的,这下子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白纹扯下浴袍往地上随意的一丢,上前搂抱住这个此刻正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让他惦念了一路的甜美点心,而奈布也热切的迎合上来,伸出双腿勾上了对方的腰将他按向自己。 “难得你这么主动,我可真是不习惯。” 奈布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看着白纹,似乎在质疑这家伙的脑回路。他前后大概只迟疑了不到半秒钟,紧接着白纹的脸颊便挨了对方狠戾的一拳。 “你干嘛啊?” “这样有好一点吗?还是要先打一架再睡?” 果然还是烈酒的滋味更让人情不自禁。 “不必了,这样就够了。” 白纹摸给奈布擦过身子还有些湿润的毛巾,在他的手腕处看似随意的一缠,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都挣脱不开对方的束缚,反而会越挣越紧。 “也给你找一找感觉。” 白纹俯下身子来,贴在奈布耳边魅惑的说,“其实,你很喜欢被绑,对吗?” 奈布瞥过头去不去回应他,虽然表面噤声装作不在意,心里已经骂了他很多次了,md知道还问。 白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跪坐起身,一手按着奈布一手去够自己的行李箱,因为距离有些远,好不容易将锁扣打开,拿东西的时候却不小心将箱子碰倒跌落在地毯上,散出一地的道具,奈布惊讶的看着这遍地的琳琅满目,不觉身后一紧。 “你出门,就带着些?” “这些东西还不重要吗!” 取过一只口球递到奈布嘴边, “张开嘴,含好。” “不要,我不喜欢那个东西。”这东西含着难受不说,最让他接受不了的还是因为没有办法很好的吞咽口水,被弄的时候涎水却流的到处都是的感觉让他觉得很羞耻,所以他一直都很抗拒这东西。 “那你一会要是喊出声把母亲吵醒了算谁的。” “怎么可能。”奈布还是相信自己的忍耐力的,当然,也相信家里的隔音效果,“少废话,拿开!我不含!” “好,好。”白纹不再去跟奈布多做周旋,却也没有将口球拿远,只是随意的丢在奈布的枕头旁,反正一会啊,总会用得上的。 白纹俯下身子堵上了奈布的嘴,两人的舌在那狭小的温热口腔中缠绵悱恻,奈布被吻的都有些喘不上气,却又舍不得推开对方,哪怕是在这样的拥吻中窒息也没有关系。 身后的一阵冰凉引起了奈布的注意,白纹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串钢珠抵在那处,尺寸似乎还不算小,白纹向内按了几次又因为里面的阻力被挤了出来,反复数次才终于将钢珠塞了进去。 奈布感受到那光滑的球体,当进度跨过距离最长的直径便嘶溜一下滑进甬道,下意识的收缩又瞬间将那球体包裹的严严实实,随着白文的抽动,那凹凸的曲面在内壁来回的摩擦,害得奈布全身的皮肤很快便涨红了。 若仅仅一串钢珠奈布道也不是不能忍受,他刚刚适应那东西的挑拨正打算喘口气缓冲一下,没想到白纹却缓缓下移,将头埋在奈布双腿之间张嘴含住了小小奈。周遭被温润的口腔包裹,白纹的舌头在顶部灵活的旋转舔舐着,在钢珠碾过那处的双重刺激奈布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小声喊了出来。 “唔~嗯~” 白纹赶忙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早就跟你说了会喊出声的,这都还没开始呢。” “唔····我有什么办法。”毕竟一直忍着,也确实很难受啊。 白纹撇了一眼枕边的口球, “现在要不要戴上?” 原来这家伙是故意的! “这算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吗?” “勉勉强强算吧。” “现在没有戒指,那我就先拿这个代替吧。” “啊?” “那我要说誓词了哦,白纹先生,你愿意一辈子淦萨贝达先生,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苦,让他每天都下不来床吗?” “你有病哦。” “我愿意。” 白纹完全无视了奈布的嫌弃,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萨贝达先生,你愿意一辈子被白纹先生淦,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苦,即使发脾气也不分床睡吗?” “你tm是不是······”还想说更多的话,就被杰克捏着下巴戴上了口秋。 “萨贝达先生说他愿意。” “······” “那么就请两位新人,快点交换体液吧。” 真是幼稚,奈布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么一个傻东西回来。 自导自演了一场奇怪的婚礼以后,白纹迫不及待的顺着奈布的脖颈向下贪婪的舔舐着,咬上胸前的粉嫩在齿间轻轻摩擦着,享受的听着奈布沉溺的低喘,直到将两处刺激的挺硬。 见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白纹伸手将奈布翻了个身子,抽过多余的枕头将奈布的腰臀高高垫起 白纹拍了拍奈布的臀rou示意他再主动翘高一些,含着一串钢珠的xiaoxue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 白纹将巨大的钢珠一把抽出来,带来的强烈刺激就像是里面被电过一遭一般 奈布一时没招架住,惨呼了一声又跌回床褥中。 被折磨成玫红的小花一颤一颤的收缩着,像是在邀请。 白纹换上了一串相对没有那么夸张的钢珠,正在奈布纳闷这家伙怎么开始心软了起来,一个guntang的东西就抵在了门口。 这家伙,该不会是想,同时塞进去吧。 白纹那东西本来就够难熬了,现在又加上一串钢珠,这哪里是人类能承受的住的啊。 不等对方多想,白纹已经压着奈布强行将东西送了进来,横冲直撞的开拓着。 放开啊,放开,可是此刻的白纹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让他停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小白被送进一个不可置信的深度,失去礼法约束的白纹动作格外的无情,每一下的顶撞似乎都在挑战奈布忍耐的极限。钢珠随着活塞运动在内壁翻滚碾磨着,将里面搅得混乱不堪。 奈布几乎要哭出来,这哪里是什么新婚之夜,这就是强间,是强间啊。 奈布的喊声越来越不受控制,白纹怕被人听到,伸手将对方的头按进松软的枕头中,不一会儿枕头便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涎水还是泪水。 被这样强行的摆弄了一阵竟然奇迹般的适应了,那种要吃了他一般的被支配被欺负的感觉被转化成了一阵奇妙的兴奋感,让他不得不一步步沉沦。想要得到更多,哪怕会因此死掉也没有关系。 被带上顶点的强烈刺激让他失神了许久,等奈布从余韵中走出来却发现白纹正在无耻的亲吻着自己。 “喂!你舔/过/那里又来亲我哦。” “那又有什么关系。” 情事过后两人并没有马上睡去,而且对座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像是很珍惜相处的每一秒钟,尽管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这样说着悄悄话。 “你之前说过,只要我带你回家,你什么都答应我对吧。” “啊,有吗?你记错了吧。” “不许耍赖。” “好吧,你想怎样?” “那,我要小先生一直喜欢我。”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一个附加条件。” “你小子还敢提附加条件哦。” 奈布翻身坐到白纹腰腹上,将再次苏醒的小小奈抵在对方身前。 “再来一次。” 如果是这样的条件的话,谁能忍心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