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文学丨双性、夫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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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我的母亲去世三年后,父亲带回来了一个男人,以后照顾我的责任都落到他的身上。 我知道,他是我名义上的小妈。 我的父亲身体不大好,上半年体检后医生告诉他想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可是他的公司做的太大,他不甘心。农村出身的他总有一股封建糟粕的腐朽味道,于是他托朋友找到了这个叫那维莱特的人,据说和他八字合适,拿来冲喜。 小妈谦逊有礼,待人接物和蔼恭敬,事事都挑不出毛病,也不会在午夜时分像我亲生母亲那样发病尖叫着来打我,甚至会在我做噩梦惊醒一身冷汗去客厅倒水喝时小心翼翼的叫住我,让我钻进他的被窝,拍着我的脊背,哼着来自他故乡法国的童谣哄我入睡。 父亲年老,尽管确诊绝症仍然管不住jiba,去外面嫖女人或者是男人,他没有忌讳,让人恶心。逐渐的,我开始庆幸我爸在外面偷人,这样起码他和那维莱特没有夫妻之实,可我又扭曲的愤怒,我恨我父亲对于感情的不贞,明明娶了小妈却不爱他。 事情发生在某个暑假的夜里,父亲醉意酩酊的回来摇摇晃晃的摔在地板上,像菜市场屠户案板上滩的肥rou。他声嘶力竭的喊那维莱特的名字,我就站在门框边看着,看小妈毫不嫌弃的扶起他,却又被老男人一把推开摔在地上。 那维莱特估计是摔痛了,或者是扭到哪里,半天没起来,这又给了老男人发作的理由,他像猪一样哼哼着爬起来,拽着那维莱特的头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还要去撕他的衣服,嘴里大喊着,“冲喜不就是给老子cao的,领了结婚证你就得给老子玩,妈的,你可比外面那帮出来卖的婊子好看多了,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恶心的想吐,想到他欺负那维莱特就气的浑身发抖。那维莱特没反抗,任由我父亲扇了他个结结实实的耳光,只说这是他欠我家的。衣服撕开的哗啦声传入我的耳膜,那瞬间,我清晰的觉得自己耳鸣了,愤怒、厌恶一起冲上我的神经。 “嘭——” 一声脆响,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我隐隐约约听见那维莱特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我拿起桌面上的高脚酒杯,一个接一个的狠狠砸在了我父亲的后脑勺上,玻璃崩碎的声音在我的世界里炸开,鲜血顺着他的后颈流到脊背。他还坐在那维莱特的腿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不顾那些残留在他身上的玻璃碎片,拽着他的衣服领口把已经昏迷过去的父亲狠狠甩下来,我对着他多年耽于酒色的啤酒肚狠狠踢了几脚,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 “你去死吧,老东西。” 我将所有积攒的愤怒都发泄在他身上,那维莱特过来拦我,他没擦脸上溅到的血,反而拉着我坐到一边仔仔细细的用镊子给我挑手上扎进rou里的玻璃碎片。痛感灼烧着我的灵魂,我父亲躺在那里不知道是死了没有,可惜这座别墅里没有人想给他叫救护车。我的声音很哑,带着一股声嘶力竭后的绝望,我怕他真的喜欢上我爸,那我就永远没机会了。 “为什么拦我,你怕他被我打死,你当寡妇吗?” 我的语气里带着不善,他突然抬头,我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那维莱特捏了捏我的手,骤然的痛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这才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在我所有的不可置信里,他亲了亲我完好无损的手腕。 “你杀了人,把自己送进去,我才是真的当寡妇了。” 我没再自讨没趣的问下去,因为那维莱特主动吻了我。他的吻技很生涩,带着迷茫和试探,他顾着我伤到的手,以一个极为吃力的姿势亲我的嘴,说是亲,更像啃,就像以前田里看到的小狗啃泥。他被我扯着腰往怀里拽,猝不及防摔进我怀里,我的血沾上他的白衬衫。我偏头恶狠狠的吻上他的唇,舌头挤进他嘴里,舔着他的牙膛与舌根,绕着他的舌尖打转再用齿尖咬他的下唇,尝到些血味才放开气喘吁吁的那维莱特。 “那老不死的亲过你吗?像我这样。”我的醋意无穷无尽,伸舌头去舔他从唇角滑落吞咽不及的唾液,啃他的下巴咬他的锁骨,埋在他肩头一个劲的又闻又啃,我的位置,能看见我父亲躺在地上像条死狗,我毫不避讳的啃上那维莱特白皙的脖颈,宣誓着所有权。 那维莱特任我所作所为,甚至将他被撕破的衬衫再扯的露出来一点大臂,很认真的给予我答复。“我没让他碰过我,从来没有。”我咬他的rutou,掌心痛的要命却影响不了我的所作所为,我有预感,如果我今天不彻底打破我和所谓小妈的壁垒,和他说清楚我隐藏的欲望,我们以后再没可能了。 我将他的rutou嘬的发出水声,舌头灵活的舔他浅褐色的乳晕,用不是那么痛的左手搭在他腰侧。“那你为什么说欠我家的?欠钱?我帮你还。”想到那维莱特挨得那一巴掌,我就替他觉得委屈,暂且放过他的rutou,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深吸几口气,这才黏黏糊糊的去亲那维莱特的脸,去吻他红肿的巴掌印。 “还疼不疼。”他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我甚至看过他在外威风的样子,可一到家里在我父亲面前,他总表现的像菟丝子。我看他瞥了我一眼,半天没吱声,以为今天要不到答案了,他却突然温柔的笑了,摸了摸我的发顶。 “不疼了。可能一开始是为了结婚证能够留在这个国家,后来不一样了,觊觎他女儿自然是欠他的。他需要所谓冲喜我需要接近你,我们归根结底都是各取所需,只不过我隐瞒了我的目的,仅此而已。” 那维莱特说的头头是道,我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他脸上,听见他的一声痛呼,这才如愿以偿的住嘴。 他敛下眼皮,我就立刻心软了。听见那个老男人哎哟喂的呻吟,我沉默了许久。那维莱特也没说话,我知道,我们都在做出选择。 在一阵阵玻璃碎片滑动的声音里,我听见他在喊那维莱特。我不在傍徨,三步并两步去卧室里拿了藏起许久的假阳具戴在胯间,回来停在一滩血迹边优雅大方的笑了,我搂着那维莱特的腰。 “父亲,你死后,小妈也会是我继承的遗产。”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如何想的,只看见血糊了他满脸,他用一生精明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似乎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结局。我故意用手拍拍旁边的盆景柜,让那维莱特靠着,不需要我过多言语,我爱的男人就主动脱下裤子分开双腿,给我看他胯间比其他男性多出的女xue。 这是我父亲娶那维莱特回家不敢相信的,每次清醒的时候他要碰这个冲喜的老婆,都会被他的冷眼堵回去,他从没亲近过他,更别说zuoai,就连照顾他似乎都是那维莱特策划好的一出戏。 我将那维莱特递过来的润滑剂抹在jiba上,在我父亲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顶进了我名义上小妈的女逼里。我往里顶,那维莱特十分配合的抬起一条腿挂在我腰上,反复抽插之间带出些yin水和那层薄膜破掉流出的血,顺着那维莱特的另一条腿根淌。他宠溺的看着我,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初夜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 我cao的力气很大,顶的盆景柜都吱呀作响,伴随着那维莱特的低喘回荡在整个客厅里,我父亲直勾勾的看着我们的交合处,又被那维莱特垂下的手不留痕迹的挡住,他挑眉笑的舒心,全身都透露着一种得偿所愿的惬意感,甚至还抽空将掌心插入发根把刚刚被拽乱的白发理顺。 我的手刚刚还疼的够呛,真正做上爱倒是有些麻木,血都干了黏在掌心上。我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如同看一只真正的死狗,拍拍那维莱特的屁股,他主动的轻晃着腰被我cao的更深,主动拉我的手给我看腹肌上被撑起的jiba轮廓。我的掌心贴在他的小腹,疼痛后是剧烈的满足感,就像一场新生,忍耐这一路的痛苦,然后得到自由,得到他。 那维莱特的逼特别紧,jiba刚cao进去的时候难紧的厉害,动上几十下他彻底湿了我俩才都开始有快感,我掐着他的腰猛cao,那维莱特也不顾及性爱有第三者的旁观,被cao爽了他就叫,我慢吞吞的顶他就猛喘,我被他勾走三魂七魄,甚至想干脆死在他身上。 我的手去拨那维莱特的阴蒂,听他骤然拔高的呻吟,故意用指腹按着sao豆子打转,他没一会就受不住了哆嗦着要射精。我却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用guitou缓慢的一下下顶他宫口的软rou。他的胳膊肘撑在柜子上发软身体几乎要倒下去又被我捞回来,逼里分泌的yin水争先恐后都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往外溢,空气里全是腥臊味,连之前的血腥味都盖住了。 我弯腰去亲那维莱特的胸口,咬着rutou留下几个牙印才亲昵的去舔他的耳垂,jiba猛然加快cao弄的频率cao的那维莱特射了一回。我趁着他高潮后浑身敏感,jiba直挺挺的往他发育不完全的zigong里插,他也任由我cao,把双性本不能孕育生命的地方给我当jiba套子。我舔他的耳垂,“下回cao你前列腺好不好。”话说的像平常人家讨论第二天的柴米油盐酱醋茶,那维莱特眯起眼被我cao的弓起腰腿根发抖,与我十指相扣,他说,“好啊。” 等我们完事清洗后,才发现我父亲早已没气了。家里生意做得大,我是他唯一意义上的继承人。 我对外公布他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对内,我继承了我的小妈,得到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