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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欧比旺,临下班的时候忽然要上手术。你已经吃好了是吗?”安纳金开锁进屋,家中主要照明并未打开,昏暗的光线烘托出暧昧的氛围,预示着今晚即将发生的情事。 “欧比旺、亲爱的?”进门后没看到人让安纳金有些奇怪,他一边在玄关脱鞋放包,一边将灯打开往房间走去,准备换下外出的衣物。 他走进夫妻的睡房,欧比旺就在双人床旁跪着。“主人,欢迎回家。”她抬头乖巧地迎接丈夫归来。 安纳金像是被怔住似地停下脚步,妻子的模样冲击他的理智,一股热流往下腹走去,让原本已经紧绷的胯部硬得直接撑起帐篷。 “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安纳金迅速进入角色开始发号司令。 被命令到的人妻手掌撑地从羊毛地毯站起来,向丈夫展示自己的身体,低下头驯服地等待下一个指令。 她几乎衣不蔽体。今晚的「夫妻之夜」欧比旺选择成为安纳金的性奴隶,她的穿着极为暴露,就像一位需要主人怜悯才能拥有遮羞布的异域女奴。她的双臂各套了数个金属铜圈,一些卡紧在她的上臂、一些则如手镯那样松松地环住她纤细的手腕,另外还有两个铜圈分别紧箍在她rou感的大腿根部。 她的装扮根本无法遮挡她的生殖器官,欧比旺那对尺寸傲人的rufang毫不掩饰地裸露在外,像两个水袋似的自然垂落在胸前。双胸的下方围着一圈褐色的细绳,绳上挂缀的小巧银色亮片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响。另外一条褐色细带系在她的腰间,围裙式的窄长棉纱薄布服帖地盖在她的下身。后摆稍长盖住了她挺翘的屁股,前摆太短毫无用处得甚至无法遮住她没有一丝毛发的外阴。而套在欧比旺脖子上的项圈无不向人昭示着她是别人的所有物。 安纳金过于直白的眼神还是让欧比旺不自觉地羞红了脸,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她显得格外柔软。温润的双胸袒露在空气中,淡粉色的奶头因为旁人的视线兴奋地挺立着。过大的乳晕、微凸的肚子、偏宽的盆骨以及丰腴的臀部都在说明她的身体成熟且肥沃,曾经孕育过生命,一切都在暗示旁人她已被充分使用过。 这样的认知让安纳金更为亢奋,因为正是他一手造就了这样的欧比旺。是他第一次开发这片处女地,在一次又一次的交媾中用jingye浇灌她,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日夜播种,令她结满丰硕的果实。 “你曾经生育过,对吗?”安纳金明知故问。 欧比旺像是被戳到痛处,她总是害怕自己的身体不再吸引她的丈夫。“是的主人,一对双胞胎。”她唯唯诺诺地回答。 “你这对像乳牛一样的大奶子,只服务过一胎实在太浪费了。”上位者毫不留情地揪拉起她的一边乳尖,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的肚子,急切地问:“想要我把更多孩子放进你的肚子里吗?把你的肚皮撑得鼓鼓的。” “求你,求你赐我种子、赐我孩子。”光是这样的挑弄就已经让欧比旺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脚。 “奴隶只配跪着向主人乞求。欧比旺,你要跪下来求我。” 欧比旺应声下跪,膝行至丈夫面前,仰起头哑声呢喃:“请你把我灌满。”她故意放慢语速,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犹如一个适合交媾的容器。 安纳金被撩拨得像石头一样硬,要不是为了维持正在扮演的人设,他早就不顾一切地把yinjing掏出来,甩掉碍事的长裤直接满足他的妻子。 “还没吃饱吗?你这个贪婪的奴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欧比旺的下颌,拇指施力沿着唇角将妻子的嘴撬开探入口腔,摁住舌面使她无法吞咽,像查看一件泄欲的物件那样打量她。 欧比旺舌头蠕动,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流下。她委屈地抬眼看着安纳金,如同做错事被主人训斥的宠物,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心责罚。 跪在地上的奴隶得到默许,得寸进尺地开始为主人宽衣解带。她站起身灵巧地为安纳金解开衬衫纽扣,随后又贴着男人精壮的躯干滑下,凸起的乳尖轻轻扫过紧绷的肌rou,她凑近丈夫明显撑起的裆部,先用鼻尖轻嗅,再用手解开。 安纳金配合地坐到床上方便欧比旺帮他将长裤脱下,被妻子脱光的他仿佛成为两人关系中劣势的一方。他扇了两下已经迫不及待地伏趴在他身上热吻的欧比旺的屁股,“只顾自己享受的奴隶,别忘了谁才是主人!”提醒她别得意忘形。 “对不起主人,请你惩罚我。”欧比旺退回到地毯跪着,杏眼泫然欲泪地乞求宽恕。她双手撑地,饱满的奶子被挤出乳沟,引来安纳金无数遐想。男人又揪起她的rutou,把她朝自己早已硬挺的胯下拉近,暗示她用身体取悦她的主人。 欧比旺伸出舌头将安纳金的roubang舔湿,然后双手捧起rufang,将丈夫翘立的老二包裹其中,前后晃动腰身用嫩白滑腻的乳routaonong起来。欧比旺丰满的胸脯跟随身体摇晃荡漾出yin荡的波涛,原本淡粉色的乳晕因为摩擦而变成瑰丽的玫红色。 被好好服侍的安纳金不禁回想起欧比旺当年哺乳双胞胎时的情形。她的rufang太大,奶水多到两个孩子都喝不完,只能羞涩地带上吸乳器将多余的乳汁吸干净。吸乳器一度将她的乳晕吸到变大,让她看起来宛如一头过度产乳的奶牛。安纳金至今依然后悔当初的自己没有如同现在这般放得开,去尝一口欧比旺的乳汁,亲手捧起她的rufang,将多余的奶水榨到自己的嘴里。 “我该给你的两颗奶头各自钉上乳环,用链子串起来,像遛宠物一样把你带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属于我。”男人揉搓着欧比旺的乳尖,将曾经的遗憾发泄。 被丈夫私有化、被公开展示、被亵玩的性幻想刺激着欧比旺,为了讨好主人她更卖力地夹紧胸前的roubang。狰狞的yinjing在她白嫩细滑的奶rou间进出,前后晃动的rou团不断拍打安纳金的胯骨,发出yin靡的啪啪声。深埋在双乳间的yinjing随着欧比旺的动作时隐时现,深红色的guitou不时在乳沟之间冒头,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安纳金随时都能射出来。 但他还想享用欧比旺的嘴,想将他硬挺的roubang塞进那张小巧的嘴里,把她潮红的双颊顶到鼓起变形、将guitou插入她窄小的喉咙,看她努力将异物下咽的yin荡模样。安纳金将手轻抚欧比旺的后脑勺,稍稍施力将她的头压低,同时挺胯无声地向妻子示意。 被情欲所支配的欧比旺顺从地张嘴含住丈夫如鸡蛋般大小的guitou,颊rou收缩挤压敏感的顶端,灵巧的舌尖绕着冠状沟和马眼打转,粗糙的舌苔摩擦性器表面为安纳金带来无尽的快感。她尝出yinjing分泌的前列腺液,咸腥的味道将她带得更为兴奋,yinxue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不断分泌潮液,弄得下身汁水淋漓。 她更加卖力地向前爬,像是要把身体挤进安纳金胯下那般。双手捧起rufang将yinjing夹的更紧,放松口腔把guitou吞得更为深入。欧比旺调整自己身体的角度,为了能给主人深喉,她将上身伏得更低一些。体位的改变使她的奶子无法再裹住rou茎,而是顺着地心引力自由的垂下,挺立的乳尖堪堪擦着羊毛地毯,毯面的茸毛轻扫乳珠为她带来阵阵搔痒。上身压低的同时她的屁股也在同步抬高,浑圆的屁股无意识地摇动,带动遮羞的褐色布条左右摇摆。 安纳金分神地瞄向房间一角的穿衣镜,镜面正好将欧比旺yin秽的背影反射出来。挺翘的rou臀正在放荡地扭动,隐藏在腿间的两片yinchun闪烁着湿亮的水光。人妻把自己的口腔当成是为满足丈夫而存在的性爱玩具,罔顾生理不适将安纳金的yinjing不断往里塞,直至将喉咙撑大成性器的形状。 异物的入侵使得欧比旺呼吸不畅,她鼻翼抽动努力地闻着主人胯部的麝香,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口腔。安纳金指尖抚上妻子柔顺的金发,手指将垂落的发丝梳顺,整齐的绕到耳背,然后按着她的头小幅度地前后耸动。 欧比旺吊起眼看向他,安纳金并没有以「主人」的角色身份去看她,他的眼神充满了爱,那是一个丈夫看他心爱的妻子的眼神。这样的认知让欧比旺极为激动,因为她是被爱着的。就算她此刻扮演着一个下贱的女奴,她依然得到安纳金毫无保留的爱,如同当年在教堂里他向她许下的诺言一样。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珍视她,直至死亡…… 多年的夫妻生活让她感受到丈夫即将高潮,欧比旺把安纳金含得前所未有的深入,驯服地将丈夫赐予的爱尽数咽下,窒息的快感使她在没有任何触碰下攀登上顶峰,浓稠的爱液从她的yindao里潮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