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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胡渣也扎得她隐隐生疼。他的大手箍地紧,她纤细的腰肢险些快被他掐断了。这个吻并不美妙。“呜呜呜……”她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忍不住发出小动作一般的哀鸣。他嘴上的动作停顿一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粗鲁了。他不禁觉得奇怪,他并非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初尝情爱味道。以前到底也是万花丛中过,如何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了,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碎了嵌进身体里。一个吻尚且如此,他不敢想象若是以后深入他会怎样。小姑娘会不会直接被他吓跑了?“抱歉……”他放开她,低声说。“额?”她还没弄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他又继续捧着她脸吻她。这下动作明显温柔了很多,极尽耐心。她被他的吻折磨地快死了,仿佛汪洋大海中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被海浪不断击打着向前,一刻也不停。她觉得她快死了,沉溺于他无尽的缠绵和温柔中,难以自拔,只想随着他一起沉沦。她鬼使神差地将一双手缠上他脖子,踮起脚尖,开始热切地回应他。想把他给她的无限柔情,满腔热情,和无与伦比的激情都尽数还与他。她承受不住的,她都要通通还给他。意识到她的动情,他唇边的笑意更盛,用力拥住她,两个人在漫天飞舞中吻得忘情又忘我。远处灯火摇曳,寒风包裹着相拥的两人,谁都不曾觉得冷。你站在猎猎风口,有我为你举灯。--那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纪孝行已经不记得了。结束时两人都气息不稳。路长宁更是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男人松开她,笑得恣意风发,“回去吧。”漫天大雪中的一个缠绵深吻,两人第二天都华丽丽地感冒了。路长宁头重脚轻,鼻涕眼泪一大把,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纪孝行的情况要比他好一点,只是流鼻涕,并无其他症状。男人的抵抗力到底要好一点,不像路长宁这么娇弱。他找了山庄的医生来给她配了些感冒药。她服下也不见好转,第二天晚上居然发起了低烧。纪家姐妹对于路长宁这突如其来的感冒可是一脸懵逼,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就生病了。纪念小朋友还一直在问她怎么感冒了。她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话,只能随便胡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小朋友单纯,不疑有他。纪想却是个人精。好巧不巧地她大哥也感冒了,天下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这里头绝对有隐情!发烧耽搁不得,纪孝行找来司机将纪家姐妹接回家,自己则开车送路长宁去医院。一行人原本还要在山庄玩几天的,碰到这种事,也只能提前回去了。纪想看到自家大哥脸上流露的担忧,又联想到他车里那一大堆周传雄的光碟,福灵心至,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呵呵……居然也有人让她大哥动了心思。已经是农历二十九了,明天就过年了。云陌三院里冷冷清清,只有几个值班医生和护士。挂号,诊断,缴费,一整套流程走下来倒也畅通无阻。路长宁很快就挂起了点滴。小病,在输液室将点滴输完就可以回家,不用住院。临近年关,偌大的输液室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因为生病,她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发白,还有些干燥,似乎都起起皮了,不似平日里红润。整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精神,昏昏欲睡。纪孝行在医院门口的超市给她买了一个暖手宝,让她垫在手上,省得手太冷。“要不要通知你哥来?”他坐在边上陪她。“不用。”她摇摇头,“我输完就回去了,免得他跑一趟。”“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她还是摇头,“没胃口。”小姑娘弄成这样,他是罪魁祸首,心里很愧疚。好在三瓶药水很快就输完了。纪孝行喊来护士给她拔针。那护士很年轻,应该是个实习生。替路长宁拔针时也没个轻重,她手背上顿时被扯出了血渍,出现了一小片淤青。她肤色偏白,十分显眼。纪孝行当时就沉了脸,冷冷地说:“不知道轻一点啊!”那护士被他吼地一愣一愣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输完液回去,在医院大门口纪孝行被人从身后喊住,“孝行!”他转身看到韩峪远远朝他走来。“韩叔?”韩峪说:“老远看到你,还怕认错人,真的是你。”他指了指身旁的路长宁,“带她过来输个液。”“这姑娘是?”韩峪看着路长宁问他。纪孝行:“长轻的妹子。”“长宁叫韩叔叔。”“韩叔叔好。”“你好。”韩峪笑了笑,对上纪孝行,“大过年的怎么来医院了?”“小姑娘感冒了,他哥有事,让我带她来输个液。”“这样啊!”韩峪了然,“我家老太太住院我来给她送点东西。”纪孝行:“老太太怎么了?”“阑尾炎,刚动了手术。”“严重么?”“不严重,住两天院就行。”“走,我跟你过去看看老太太去。”纪孝行当即决定下来,对路长宁说:“你去车里等我。”“好。”--韩老太太住五楼,纪孝行和韩峪乘电梯上去。在电梯里韩峪问:“孝行,上头对西澄区改造什么看法?”这是在打探了。“不知道,文件还没下来。”“你爸的意思呢?”“牵扯太多,我爸没表态。”听他这样说,韩峪心里有了计较。纪江明都还没表态,说明这件事绝不容易。就先让这小子去折腾。他倒是想看看他纪孝行能折腾出什么来。韩峪问:“要是上头不同意呢?”纪孝行沉冷地说:“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空气里静滞一瞬,韩峪晦暗不明地笑了笑,“孝行,身居要职,很多时候还是身不由己的。”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有没有很甜?---第42章(42)(42)打了点滴回家,路长宁的感冒好了一些,除了不再发烧,鼻涕还是有的。她躺在床上,抱着抽纸盒狂抹鼻子。两个鼻孔被他擦得又红又肿。纪孝行时不时打个电话过来询问,言语里的关切之情,她隔着电话都能清楚感受到。他对她的关心,她自然欢喜。除夕那天傍晚纪市长还特地来了电话。她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刷韩剧,看到手机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大字,忙摁了暂停,手忙脚乱接起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在那头直接问她:“感冒好些了没?”“嗯,好多了。”她的声音闷闷的,还是夹带着浓厚的鼻音,“你别再问这个了,问得我耳朵都生茧了。”纪孝行:“……”他隔着电流静默数秒,轻笑了一声,说:“烦了?”“倒不是烦,只是你没必要问得这么勤,小感冒而已,打了针吃了药,用不了多久便会好的。”她说得没错,只是小感冒,他这样的确有些小题大做了。但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