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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比,硌得他浑身疼。棉被许久未用,也隐约散发着一股霉味儿,闻着也不舒服。条件艰苦不堪,加之又置身于陌生环境,他实在很难适应。估计这一夜都别想睡了。现在听到路长宁问他要不要关灯,他立马就回答了,“关吧。”不关晃眼睛。“吧嗒”一声脆响,整个房间当即就陷入一片黑暗。作者有话要说:小仙女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我有故事,你有酒,咱们继续约起来。近几日太忙,这章更得有点少,后面会补上。---第38章(38)(38)四周陷入寂静以后,路长宁闭上双眼。片刻之后睁开,黑黢黢的夜色包裹着她,但还是隐约可见一点光亮。老旧的天花板悬在头顶,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她的心尖本能地一颤。纪孝行不知道有没有睡着,他睡在床的另一头,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两人躺在拥挤的小床上,为了避免碰到他,路长宁很小心地远离他。在两人有限的接触中,她发现他这人是不喜欢别人触碰的,尤其是身体接触。有些时候出去碰到熟人,别人要和他握手,他大多时候都是不为所动的,对方往往尴尬地笑笑然后缩回手。时间久了,外界人难免会说他傲慢无礼。这么小的一张床,两人愣是隔出了一条缝。路长宁整个人都蜷缩在床沿,就像一条冬眠的蛇。棉被沾染了他们的体温,没过多久就热了。被窝温暖了起来。她劳累了一天,睡意也渐渐袭来,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她在梦里浮浮沉沉,梦到自己和朋友出去爬山。经过好一番艰难困苦的跋涉,终于攀上了山顶,不料有人突然在身后推了她一把,然后她就坠入了万丈深渊。这梦梦得离奇古怪,让人措手不及。“啊……”失重伴随而来的恐惧感让她本能地尖叫起来。浅眠的纪孝行被路长宁的尖叫惊醒了。他心里一沉,立即翻身而起,摸黑将房间里的灯摁亮。伴随着一声脆响,一室光明。下一秒他看到路长宁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她从床上摔下来了。“……”整个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疼得龇牙咧嘴,表情可谓是相当丰富。经过这样一摔,她当即就从睡梦中挣脱了。天花板上方突然映照下来万千灯光,她的双眼一时间难以适应,本能地用手去挡。纪孝行看到这个样子的她突然觉得莫名有喜感,禁不住弯起了嘴角。路长宁终于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丑样,又看到自己面前男人长身而立,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真是恨不得拍死自己。这下丢人丢大发了!男人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问她:“怎么,还没躺够?”路长宁:“……”呜呜呜……好囧……她一股脑坐直身体想站起来,但是双腿无力,一点劲儿都使不上。那种由于失重而产生的恐惧感依然满满当当地占据心房,心有余悸。她委屈地嘟囔,“都不知道拉一下我……”纪孝行知道这姑娘这次是真的糗大了,已经很不满了,他立即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笑容,朝着她伸出手,“快点……”她当即一把握住那只大手,男人手心的温度能让她安心。她卯足了劲儿,没曾想用力过猛,她自己没被拉起来,反倒是把纪孝行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放倒了——两人来了个亲密接触。“……”男人沉重的躯体毫无预兆地压了下来,路长宁一声闷哼,根本来不及躲闪,他温凉的薄唇就贴到了她的。“……”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杀了个措手不及。路长宁更是一脸惶恐,整个人都不好了。怔忡一瞬,纪孝行率先回过神。突发状况时路长宁身上那件宽大的低领毛衣被扯了下来,露出圆润粉嫩的双肩。他一直知道她的肩形很漂亮,起伏有度,特别撑得起衣服。如今细看,则更加令人赞叹。她的脖颈也漂亮,白嫩,修长,没佩戴任何东西,一览无余。领口下面女孩子姣好的身材也若隐若现,风光简直不要太旖旎。她的肌肤极白,在灯光下泛着浅淡的光泽,如珠玉一般光润透明。身下女孩子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胸膛贴胸脯,双腿缠双腿,两具温热的躯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他整个身体的感官顿时变得无比清晰。喉咙发痒,身体也是一阵燥热。下/身某个部位也悄然无声地起了反应。路长宁还是一副迷惘无辜的表情,十分无害,看得人心头一震。嘴上的感觉则更加清晰鲜活。她的唇又厚又凉,还有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水果香,应该是她涂的唇釉的香味儿。勾得纪孝行心神不定,脑子一片混沌。他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彻底被激活,体内的细胞不断翻滚叫嚣。他隐忍着,想理智地退开。但似乎不行,身体本能完全束缚了他,一点也挣脱不了,最终还是步步失防,溃不成军。他遵循本心,不再犹豫,很快就加深了那个吻。路长宁瞪大双眼,难以置信,显然是没料到男人会是这个反应。她只觉得五雷轰顶,脑子炸裂了,完全不会思考。她本能地抗拒,想要推开他,但是他箍地很紧,右手与她十指紧扣,让她动惮不得。他先是小试牛刀,随后逐渐深入,不断攻城略地。而她先是剧烈地反抗,反抗无果,就放弃了挣扎,最后居然被他所惑,跟着他一起沉沦。不得不承认男人还是动情时最好看,温柔到极致,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瞳里只有她,完完整整的她,表情迷离又沉醉。那个吻越来越深入,男人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体里游走,婆娑她腰间的细rou。男人的指腹有薄茧,粗糙,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肌肤,如火一般炙烤着她的身心。纪孝行以为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从而做出什么伤害路长宁的事情。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他想要她,很想要。好在凌晨四点窗外一声嘹亮的鸡鸣叫醒了他,他倏然一怔,整个人豁然清醒。这一声鸡鸣拯救了他,不然他若是对路长宁做了什么,她哥路长轻一定会和他翻脸。依到路长轻护妹子的程度,给他几拳也是可能的。他嗓子发哑,说:“对不起。”说完就站了起来,还伸手将路长宁拉了起来。路长宁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人放在油锅里生煎,突然又被人捞了起来。她得救了!空气都好像凝滞了,尴尬非常,暧昧的气息似乎都还未散尽。路长宁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她后知后觉地脸红了,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袭来,险些就快把自己煮熟了。纪孝行咳嗽了一声,说:“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嗯。”两人又重新在小床上躺下。经过这样一闹,两人皆是睡意全无。路长宁拔了充电线用手机玩游戏。纪孝行则用手机看新闻。终于熬到天亮,在老妇人家吃了早饭,两人开车回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