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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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经历过大考后,为放松心情,两人又偷偷溜去海城玩,这次不一样的是,宁竹跟好姐妹要了一盒小孩嗝屁袋,南诸自己也带了一盒桃桃。 订了一个靠海的民宿,第一天晚上,两人研究了一晚上小雨伞的戴法,浪费了三个小雨伞,才戴正了,宁竹给粗大的物具戴上雨衣,仰头躺下,岔开着腿,等着南诸进来。 南诸握着小南诸半跪着,粗若腕状的物件抵着xue口,一下一下往里试探,宁竹第一次,太紧张了,舒缓不开,痛感渐起。 南诸一边进一边看宁竹,见她皱着眉,俯身问:“是不是很疼,要不我出来吧,我,我不太会,对不起……” roubang已经进了一半了,宁竹见他要半途而废,恨铁不成钢轻捶了他胸口,双手附在南诸腰间,往下摁,示意他用力,她也尽力容纳着roubang进来。 南诸配合她,往里进,roubang进了还剩一点,宁竹的小逼就已经到了终点,xue壁温暖干涩,很排斥巨大的入侵者,宁竹一脸痛苦,小脸疼得失色。 “南诸……别……别动了……让我……缓……缓一……会……”她断断续续地说。 南诸听话,停下来,保持不动,生怕宁竹疼晕了。 小两分钟这样,xiaoxue好像接受了外来者,内道里涌出一道暖流,roubang被xiaoxue紧紧包裹,享受着温热的冲击快感,见宁竹不再痛苦,南诸心领神会地慢慢抽动。 随着抽动得动作幅度变大,宁竹也跟着爽了起来,xiaoxue的胀痛感和冲击感麻痹了大脑,她止不住呻吟:“嗯~啊~……~啊啊~嗯~嗯哼~~啊~嗯~啊~啊哼~” xue内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房间萦绕着娇媚的呻吟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气声,热气随腹部蔓延脸颊,听着身下女人的娇喊,他越发快速,大物顶撞着宫口,xiaoxue被撞得酥麻,越来越多暖流喷涌而出,浇得roubang热血沸腾,越撞越用力。 宁竹红着脸享受这一刻欢愉,双手紧紧抓着南诸的臂膀,不尽地释放着快乐。 宁竹腿岔得久了有些僵,难受得她让南诸换个姿势,转身趴下,并着腿,翘起屁股,她一脸献媚,乖乖等着南诸狠cao 南诸不知道宁竹哪学来的,竟有些无奈,哑然失笑,扶着jiba对着逼口,顺着刚刚的润滑的液体就进去了。 宁竹也没想到,正面和后面的感觉居然不一样。 南诸扶着宁竹的细腰,往下看,白皙如雪般嫩滑的皮肤,还有高高翘起的臀部,失神一瞬,闷声进入xiaoxue。 “嗯啊~”宁竹爽的吟叫。 roubang规律地抽动着,有时不听话地往最深处顶去,惹得宁竹失声,南诸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加快往里撞,每次都把roubang全部塞进去被xiaoxue紧紧包裹。 “啊啊!嗯~哼啊~——啊啊啊,啊啊——额嗯嗯——啊啊啊——哈~嗯!~哈哼~啊啊啊,啊啊——嗯!嗯!啊!” xue内壁被roubang狠狠摩擦,撞到深处的失禁感让宁竹深深沦陷,忘我地sao叫。 “真会叫,是不是偷偷学了?嗯?” 还没等宁竹回答,roubang又猛地一击。 “不,啊——!啊啊——哼~~嗯~啊啊~哈~嗯~嗯哼~” roubang狠狠冲撞着rouxue,连带着水咕叽咕叽,rouxue不断涌出汁水,整个rouxue里都是水,抽动出来时还沾到了roubang的毛发上。 roubang舒服了,狠狠冲着深处,xiaoxue引来了不知第几次高潮,一阵一阵地收缩着。 爽感麻痹了宁竹的大脑,紧抓着床单,不知不觉流了眼泪,带着哭腔泪眼汪汪求饶 南诸roubang被咬得胀痛,舒服地要死,不顾宁竹带着哭腔求饶,宁竹哭得越大声,他就越用力。 “啊啊啊!!——呜呜~嗯~哼~呜呜呜~哈~嗯~哈哼!~啊~哈~哼~呜呜~哼~——啊!!不~呜呜~哈~不要!——啊~了~哈~呜呜~哼~不要……了~哈~嗯~” “不要了?那我停下了?”南诸说停就停,欲拔出来。 xiaoxue不被攻击了,液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流,rou壁紧紧含住roubang,饥痒难耐,不舍得放它走。 “不要!——”宁竹死死摁住要拔的手,“不~不要~” 梨花带雨地哀求,让人怜惜,南诸抱起她,把她放在他的大腿根上,宁竹扶好roubang,找准位置,一坐而下。 瞬间的痛感,还有xiaoxue被涨满的酸痛感,还有被狠狠顶撞的爽感,她不住地流眼泪,呜呜咽咽,带着哭腔吟叫。 撑着南诸的腹肌,上下起坐,roubang直挺挺地撞进逼里,女上的位置更深了,顶着宫口,xuerou吸吮着roubang,爽的南诸发出低喘。 宁竹自己动不知道力度,每次都最深最用力,roubang又大又粗,xiaoxue又涨又痛,roubang每次都到最深点,腹部也开始爽的抽痛。 暖流顺势而下,沾湿了roubang的毛发,南诸腹部也是一片温热。 宁竹动了几下,累得趴在南诸身上,南诸可不想放过她,抱着她的屁股往上顶,roubang狠狠往里冲撞,伴随着宁竹的叫喊声。 xiaoxue没承受住攻击,再次喷了水,roubang被浇得肿胀,南诸狠狠发力,顶撞了百下,才将jingye射出,在体内温存了一会,直至射完,才拔出来。 脱掉桃桃,丢在垃圾桶里。 宁竹还没回过神来,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嫩xue不断往外流着白浆,混合处女血把床单弄脏。 roubang还硬挺着,余韵未过。 南诸温柔地给宁竹擦拭嫩xue,帮她穿好衣服,怕她着凉,任由她抱着自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