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景恒】纪念我曾经的15人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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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毁灭的绝灭大君也参与到药王秘传的密谋行动当中,这确实在景元的意料之外。 他承认他一开始并不信任列车组一行人,但现在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往星核猎手设计的方向所靠拢。 事物的分崩离析很多时候往往源自于内部的分歧,药王秘传从建木造孽伊始,一直都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而帝弓司命的长箭亦未能彻底毁灭这个定时炸弹,那么就注定这成为悬在每一个仙舟人的达摩克利斯之箭,离真相越近,下场就愈是凄凉。 所以,丹枫,你为什么要回来? 他看着被刃刺穿身体后,恢复过往丹枫那清冷容貌的丹恒,如是想。 景元在脑海里模拟着每一次行动极其导向的后果,不得不说,刃此次前来,确实是来帮仙舟忙的,他们的默契还在,而且他也给他提供了最优的选择。幻胧的目的除了扰乱罗浮外,就是建木,如果没有持明龙尊开启这条路,等到幻胧适应用建木捏造的身体,那么仙舟必将自内部被破坏,到时哪怕艰险地赢下这场仗,寻常罗浮民众也必将死伤惨重。 他阖上了双目,当时是他顶住压力让丹恒离开多事之地,可现在他就必不能让对方走! 打开通往建木的路,不管你认为自己是丹枫还是丹恒,既然你来了,以我罗浮将军的身份,就必须要求你履行你的职责! 或许受到了丹枫记忆的影响,丹恒除了抗拒他将其看作丹枫外,一切都十分配合,甚至可以说是十足默契,让他想起了当年云上五骁意气风发时的盛况,还有那个永远站在他后背,随时提供支持,让他毫无顾忌往前冲的丹枫哥哥。 景元早已料到这会是一场艰难的战役,列车组是有点实力,可以帮他解决一些问题,但在令使级别的搏杀中并不能提供太多的帮助。尤其幻胧身兼丰饶和毁灭两项职能,在加上寿瘟祸祖亲手打造的全宇宙都难能一见的建木以及星核,这样构造而成的身体,只要不切断建木的联系,那对方就可以无限复活。 这种敌人实在是棘手。 幸而鳞渊境在封在一方之境,不然以此等的力量碰撞,别提谁输谁赢,罗浮仙舟必然会被毁去大半。 也幸得这毁灭的令使脑子算不得灵活,如果她继续潜伏,那么胜利的天平就愈是倾向于她。 不过景元一改以往端方有礼的作风,频频的铿锵有力的骂话虽然吸引了绝灭大君的仇恨,让列车组一行可以专注于建木造成的麻烦,但他终究将近千岁了,寻常将军任期也多不过百年,在短生种中,他其实已经算是八九十的高龄,只不过仙舟人的衰老是从阴魔身开始,如果如短生种那般,那他的模样早已垂垂老矣,早早告别战场了。 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刮过的时候,景元就知道要糟糕了,阴魔身将近,还要动用令使力量对战,这根本就是让自己更进一步走向地狱,但他只咽下口中鲜血,坚定不移地继续驱动来自帝弓司命赐福的神君。 幻胧身兼丰饶职能自是知晓他大限将至,毁灭毁灭,自然要被美好的东西毁给人看,她原以为凭借这副宇宙中强度算得上名列前茅硬度的身体,可以轻易拿下一个命不久矣的巡猎令使,但万万没想到,在那未回复力量的饮月龙尊的配合下,还有那几只小虫子扰人心烦,她竟然被对方给压制住了。 她越想越是恼怒,这样回去怕不是让她颜面扫尽,她今日就非得好好羞辱那巡猎令使! 幻胧抓住了景元动作变缓的时机,驱动建木施加激发魔阴身的药雾,在对方面露痛苦之色时,爆星的威压从头顶轰然而至。 丹恒和列车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刚为他们承受了威压的景元,如同断线木偶般被牵引至幻胧的双手之间。 “景元!”瓦尔特杨拽住了要冲过去的丹恒,他看到景元微摇的头,那是让他们听令行事。 “云骑的将军,巡猎的令使,此番感觉如何?”幻胧笑得媚眼如丝,她的体型如神君一般巨大,景元拎在她手上还没有一根手指大小。 “不怎么样,不过一孽物,不值一提。”景元被控制在空中,被幻胧的力量所牵引,浑身上下根本无处着力,但他只半眯着眼,如被吵醒的酣睡雄狮般轻蔑一笑。 “噢,嘴巴还是这么硬,”幻胧气得冷笑了几声,“那妾身倒要看看,将军的身体有没有你的嘴巴,那么硬!” 毁灭的力量化为灰紫色的光芒自景元的黑色军靴沿着笔直的长腿一路往上,这些光芒犹如实体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向景元的身体。 “你!无耻!”景元面色大变,肩膀因应激而耸起,那些灰紫色的光芒化成了一条条的触手,从他纤细的脚踝,捆绑了一圈又一圈绕上了他那纤长的小腿,然后是丰盈的大腿,最后鼓鼓囊囊热热闹闹地挤在他的裤裆里,如同一张张小嘴热烈地啜吻着他的性器。 而外边的一些触手则从衣领和腰封的空隙处涌入,死死地缠绕着他那劲瘦的腰身和结实的胸膛,在衣服底下起伏不断,享用着这副全罗浮仙舟最尊贵的身体。 身上没有一处皮肤不被碰触,这样的调情般的羞辱远比剧痛让景元更难容忍,他那苍白的肤色,很快就涌起了浮红,胸膛的起伏也愈发剧烈。 “哎哟,将军这身段可真是迷人得紧啊,那处也,雄伟得很,不知妾身此番技艺如何,可否让将军满意?”幻胧狂妄地嘻笑了几声,控制着力量将那两颗小球揉捏着玩,又重重地揉捏着被迫抬头的性器。 “哈啊,无怪你这孽物在烬灭祸祖处排不上名号,呵,这手段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景元低喘着说道,几滴汗水从他鬓角滑落,俊挺的鼻尖也浮了一层。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幻胧被景元这么一说,顿时发了狠。 “啊!嗯,哈啊,哈啊……”胸尖的两颗茱萸和胯下的茎尖被暴力穿刺而过,如同长针直直穿透了脊髓,淋淋的汗水打湿了景元厚实的头发,他面色痛苦地仰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紧得如同一把快要崩裂的弓,又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唇,将本就没有血色的唇咬出了鲜明的血痕。 “来啊,小猫咪,多叫唤几声。”灰紫色的触手从景元的牙关处涌入,口腔和喉咙被挤满的酸涩和肿胀感让他反胃欲呕,呜呜了几声,逼得一双鎏金瞳孔盈满了泪水,眼角艳得如被描红,配着眼角的泪痣,脆弱又魅惑。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自上方传来。 “丹恒,你冷静!”丹恒急得眼角发红,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在意眼前的人,握着击云的手用力到几乎要把手骨给捏碎,理智告诉他这里只有景元能对她造成最有效的杀伤力,可他现在就想冲上去杀了那孽物。 “杨叔,我们还能做什么……”三月七一脸的不忍再看,初见这位罗浮将军,她就对其不凡的气度而新生好感,再之后对方在交战中也对他们多有庇护,可如今眼睁睁看着对方遭到羞辱却什么也做不了。 “杨叔。”星也一脸焦急地看向瓦尔特杨。 瓦尔特杨只死死盯着景元的背影,虽然被折腾到脑袋无力地垂下,但对方始终没有让他们出手的意思。 “有劳星穹列车的诸位,若到了紧要关头,还请不要贸然行动,或可自行离去,此事乃罗浮内事,诸位能携力至此,已可见其赤心,我仅代表罗浮感谢诸位,也请诸位务必答应在下这一请求。”这是出发前景元对他说的话。 瓦尔特杨的拐杖用力地砸了一下地面,他摇了摇头,他明白景元的意思,说到底,列车组只是来帮忙的,于情于理,也不该让他们搭上性命,更何况这是令使之间的对决,他们没有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玩得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展现一下我的毁灭美学,呵,仙舟的将军,如果被毁灭的力量转化为虚卒,又会如何呢?”幻胧的勾着指尖,灰紫色的力量毫不留情地尽数涌入景元的身体。 景元的脸色愈发的难看,毁灭力量的涌入似乎是要将他整个身体打碎重造,他疼得双唇颤抖,压根发不出声来。 但这正是他想要的机会。 被折腾得像是快要晕过去的景元眼中精光一闪,收拢力量,蓦地发力,顺着毁灭力量将他同幻胧的链接,反过来用精神力压制住幻胧,而成功拿回身体控制权的他,同时cao纵着神君重创了幻胧。 幻胧又惊又怒地看向偷袭成功的神君,愤怒于景元竟然凭精神力暂时压制住她,“你竟敢……” “丹恒,就是现在!”景元嘶哑着嗓音,高声喊道。 被点名了的丹恒毫不犹豫地将附有驱水之术的击云投掷了出去,这一刻,他仿佛跟过去那个一直在身后默默给予景元支持的持明龙尊有了联系。 长枪精准地切断了景元和幻胧的联系,也破坏了建木同幻胧的身体链接,神君的长刀终于落下,在金光中,巡猎的制裁彻底毁掉了幻胧刚修复的身体。 脱力的景元在空中如断线的风筝般极速下坠,丹恒忘了他还有飞天这一技能,他拼命地跑着,终于接到了他曾经守护过那个人。 但景元刚在他怀中找到支撑点,就挣扎着要下来,他不舍地扶住因为不稳而单膝跪地的景元,可对方又推开了他,简单整理仪容后,完全凭着自己的力量站得挺拔,仿佛方才被羞辱到眼红声哑的不是他一般。 “呵,一具随手捏造的身体,不要也罢,不过,罗浮的将军,你的身体还能支持多久呢?哈哈哈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变回精神体的幻胧明明气得快要发疯,但还是给自己挽尊了一下,毕竟毁灭和丰饶双职能+星核建木身体,都没能把一个以智谋出名的单巡猎令使解决掉,这么好的身体,竟然给自己浪没了,如果有实体,幻胧会忍不住痛心到捶胸狂哭。 景元!给她记着! “烬灭祸祖的小卒子,快回去吧,告诉军团,巡猎的复仇,必将来临!”景元站得笔直,声音洪亮,伸手挥散了幻胧的精神体。 三月七悄悄地拽了拽星的衣服,小声说道:“将军怎么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的样子呀?” 星眨了眨眼,摇了摇头,没有答复。 景元倒是知道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被注入毁灭力量不是开玩笑的,毁灭和他原本的巡猎力量已经在他体内打架,还有一个丰饶在暗中涌动,如今他浑身如遭刺骨之刑,每一寸皮肤都如同蚂蚁啃噬,大量的汗水滴落,浑身发虚得他根本迈不出一步路,喉咙越来越像是要被枝丫堵住了一般,身体像是要撑得寸寸断裂,这就要迈入阴魔身了吗,但他是罗浮的将军,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在敌军面前漏了怯意。 只不过,他面前越来越模糊,看东西越来越不真切,声音远远近近,眼皮越来越沉,他只顾着把要说的给说了,好像有谁帮他说了什么,脑子已经疼得要炸了,不知道。 还好跟符玄交代了事情,相信她可以很好地接过罗浮重担。 接下来,接下来有什么事?应该不会再有公务来烦他了吧,但幻胧这次前来可能还另有事端,再撑一下,交代完这件事。 可是,好痛,好累,好困,要,撑不住了…… 丹恒伸手接住了下滑的景元,摸了一下脉络,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走,先离开这里。” “将军,再撑一下。”丹恒将景元带到了自己在鳞渊境的住所。这里虽然被淹没久已,但屋内却依然保留着原本的模样。 他让瓦尔特杨、星和三月七先好好休息,而后将景元抱进了自己的寝室。 瓦尔特杨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提醒了他一下:“丹恒,景元将军现在深受重伤,且云骑军在外面等候消息,我们是不是?” “杨叔,你信我吗?”丹恒抿住了嘴唇,表情迟疑又坚决地看向面色惨白靠在自己怀里的景元,“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不能。” “丹恒,你要做什么呀?”三月七不理解问道。 “我回头解释。”丹恒没有答复,匆忙地转身离开。 “杨叔,你们在打什么哑迷呀?丹恒这是要做什么?景元将军伤得这么重,不是应该尽快跟云骑军汇合吗?”三月七着急地说道,在她看来景元现在最需要的是治疗,而他们这里没有人擅长,所以跟罗浮的人汇合是最迫切的事情。 “魔阴身。”星沉重地说道。 “景元将军他?”三月七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 “小三月,哪怕他是罗浮的将军,一旦陷入魔阴身,也会被带到十王司处决。”瓦尔特杨叹了一口气说道。 “怎么会,明明大家刚才还……” “让丹恒处理吧,毕竟,他们曾是很好的朋友。”星摸了摸三月七的头发安慰道。 很好的朋友,那是丹枫,不是丹恒。 他烦死了景元每次透过他来看丹枫的表情,那仿佛对于他来说,丹恒的存在什么都不是。 景元念的是丹枫,爱的是丹枫,是那个清冷脱俗的持明龙尊,是那个被人爱戴、被人仇恨,是仙舟的英雄,又是仙舟的罪人,身为云上五骁之一的饮月君。 这跟他丹恒有什么关系? 现在站在他身边,听从他指挥,为他守好后方,成为他手下最精妙一笔的,是他丹恒,哪怕是有丹枫过去的影子在作祟,那也是他丹恒想要为他,为仙舟做的。 为什么你眼里还是他呢? 他对你好,你念着他,这没有关系,但我想对你好,并不是因为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看清我是谁。 丹恒很少会如此情绪激动,他捏住了自己的指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景元半睁眼时无意识呢喃着丹枫的名字,让他难以自拔地妒忌自己的过往。 冷静,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景元的身体。 他划开了自己手臂,将血液滴在了景元的唇上,但景元根本咽不下,于是丹恒不得不含了一口自己血液,捏住景元的下巴,吻住了景元毫无血色的唇,舌尖撬开了门关,将龙血渡了过去。 很少人知道持明族的血液可以抑制阴魔身,就连景元自己也不知道。 其一,持明族轮回后通常不会带着记忆轮回,其二,所有关于此事的记载已被最早的龙尊销毁,其三,龙血有催情作用,且事后会遗忘。 丹枫之所以发现是因为应星和景元那一次的事情,血族的秘药诱发了景元的阴魔身,当时的应星其实非常危险,如果景元没有吸食到他的血液,那么应星大概不是死在失血过多,而是会被景元杀死。 景元并不记得当晚的事情,他是根据应星和丹枫后来的行为推测出来的,不得不说,景元确实是他们当中最聪明的那个,但他却把龙血的催情作用当成吸血诱发的性欲,也算是误打误撞隐藏了这一真相。 但被丹枫压制这么久的阴魔身,现在已然到最后期限了。 单是被稀释过的血液并不能有效缓解,景元浑身都在痛苦地发颤。 丹恒看着他皱得死紧的眉,就越发痛恨丹枫。 丹枫给他留下了一个最难以面对的难题,他拥有着景元最年少轻狂的时光,却将身缠百忧的景元交由他来面对。 他该怎么办? 既然他来了,那他就不能轻易将他交给十王司。 龙血既然不能缓解,那就龙rou,龙髓,什么都可以,他会让他活下来的。 “丹恒?”嘴里尽是浓重的血腥味,从口腔、喉咙再到胃里,让人阵阵作呕,但原本堵住喉咙的枝丫似乎收回了要撑破身体的力量,阴魔身暂时得到了抑制,但相反另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他很熟悉这种感受,前不久他才在幻胧的手中体验过。 “是我。”丹恒含糊不清的回道。 “哈啊,你,在做什么?”景元勉强撑起身体,想要看丹恒在做什么,但敏感而酸麻的身体让他重新掉回了丝绸做的床褥,体内涌动的情欲,让他想起了丹枫。 “压制魔阴身。”丹恒一边吞吐着,一边回道。 “哈啊,还能这么用,哈哈,我以为,你,还在生我气。”景元喘着气回道,他笑咪了眼,就如同一只在阳光下晾晒皮毛的大猫咪。 …… 果然,有事喊丹恒,无事叫丹枫,丹恒恨恨地磨了磨牙,牙尖扎在敏感的柱身,惹得景元的呻吟变高了三个调。 “呼,轻点咬呀,很疼的。”景元的求饶带着撒娇一般的上扬的尾音,听起来又委屈又娇气。 这家伙向来很会卖乖,丹恒也不自觉温柔了起来。 “你可以再用力一点吸吗?就是那个地方,再帮我揉一下,嘶,你真好。”景元大大方方地夸赞道。 丹恒也被夸得红了脸,他有些懊恼地想,果然是被对方轻松拿捏了。 但有人可以拒绝景元吗? 他真的太温柔了,比起以前还有点毛毛躁躁、急吼吼的青年时期,现在的景元就如同一汪泉水,润物细无声,他引导着丹恒坐在他身上,不急不缓的动作让还没找回原来技术的丹恒没有丝毫半点措手不及的反应,直到体内充盈的感觉几乎要将他刺激得泪水涌动。 丹恒看向景元那双耀眼的金瞳,里面倒映的全是自己,但他心里想的是他吗? 景元的体力支撑不了他做太大的动作,只能丹恒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对方始终注视着他,虽然没什么力气,但还是伸手擦过他额头的汗珠,扶在了他的腰间,丹恒想,他又再一次溺毙在他的眼神中。 先昏死过去的是丹恒。 大量的失血以及强行取出血髓,让他几乎是眼冒金星地坚持完这次的性事,在他昏倒前,景元表情复杂又怀念地看着他渗着鲜血的胸膛,低声念叨:“丹枫,你一直都在这么做吗?” 我是丹恒! 丹恒还来不及反驳,就恨恨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三月七、星和瓦尔特杨一脸关切地看着他,丹恒揉了揉昏涨的太阳xue,感受到胸膛的刺痛,低声嘶了一声。 “丹恒,你终于醒了!”三月七欢呼道。 “抱歉,让大家担心了,景元呢?”丹恒急忙问道。 “……”周围的气氛十分地沉默。 “我晕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丹恒的声音提高了半个调。 三月七看了眼瓦尔特杨,又跟星对视了一眼,又碰上了姬子的眼神,她挠了挠头,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哈哈哈,景元将军他,他。” “我是说,他怎么样了?!”丹恒大声地凶了三月七一句,三月七这下更不敢说话了。 “景元将军说,祝你在星穹列车旅行愉快,也欢迎你随时回来罗浮仙舟,那里依然是你家。”星扶住被吓得后退的三月七,对上丹恒发红的眼神镇定地说道。 丹恒深呼吸了一口气,嗓子就带上了哭腔:“我知道,我知道,那他现在,”他啜泣了一声,继续说,“麻烦了,只需要跟我说,他在哪?” 瓦尔特杨跟姬子对视了一眼,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不忍:“十王司,丹恒,已经结束了。” 按十王司律令,凡濒陷阴魔者,将受判官勾摄,入幽狱审断。 “谢谢,我知道了。”丹恒咬着牙,用手把自己的脸捂住,泪水从指尖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