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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过来时,储维笑正好去做身体各项指标的检查,可乐就窝在那病床上。抱着水果盘边吃边看电视。“怎么回事,连你也住院了?”储诚这话里是满满的怀疑,怀疑可乐为了接近储维笑,就使用苦rou计,跟父亲一起住院!可乐不高兴地朝他朝左摆手:“你别挡着我看电视啊,过去一点,过去一点啊!”储诚挪了下身子,继续说教:“我说meimei,别捣乱了行吗,身体好好的医院是能乱住的吗?现在我爸在这医院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接下来很多人都会陆陆续续地过来探病,你在这不合适!”他说的是实话,能够进到病房看到储维笑的人,身份非富即贵,而且是敌是友都有,他也是为可乐着想,那些人看到可乐会怎么想,总归对可乐是不利的。可乐这才将视线移到他身上,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就点点头:“好吧,我住个两天就走,不耽误人家来看你爸!”“不行,你一会就回去。”“那也不行,我明天还得再做一遍检查呢!”她已经退让了,就想跟储维笑好好相处两天,这一点说什么也不让。储诚微微拧眉:“做什么检查?”不是为了苦rou计整出来的吧?可乐咋不知道他的心思,哼哼着放下果盘往后靠,露出自己的肚子,手捂着上面对储诚嫣然一笑:“检查你弟弟呀,哦不,也可能是meimei,怎么样,你要做哥哥了,高兴不?”处事冷静,斯文教父般的储诚,足足傻了五六秒,反应过来后竟是往后退了一步:“你说什么?”“我说,”可乐微笑着、很清晰地跟他说道。“我、怀、孕、了!”她重新抱起果盘继续吃:“你父亲不知道孩子谁的,你应该很清楚,医生说是一个月了,正好,你父亲住院也快一个月了!就是这么巧!”算算日子,正好是在出事前一天,怀上的!储诚瞪目结舌地看了她的肚子好一会,然后直起腰,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好休息!”随即转身,看似自然,实则有些僵硬地走出了病房!可乐为了多刺激他一下,扬声道:“记得准备厚一点的红包啊!”他顿了下,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晚上,病房里很宁静,怕打扰在另一张床上,靠着靠枕看文件的储维笑,可乐连电视都没看了,又觉得干坐着没意思,想玩手机储维笑说是有辐射,早早地没收了,闲着无聊的她让孔静拿了些杂志来看。翻个两页就频频朝储维笑看去,想了想,将身后的枕头都叠在一块,摇高一点床头,然后学储维笑那样靠在,再曲起一脚,把杂志放在腿上,调整好姿势,重新开始看,耳朵却一直停着旁边那床上的动静。储维笑翻一页,她就跟着翻一页,有时候他翻回去看前面的,她也跟着往回翻,他换一脚曲起,原本那一腿伸直,她忙跟着换脚。忽然,他快速地连翻几页,估计是发现了她的行为,他还特意加大了翻页的声响,可乐忙跟着翻,然后出声抗议:“你看慢一点啊!”她瞄到翻过去的两页很精彩啊,有展示珠宝的,让她多瞄两眼行不行?储维笑实在受不住了,低头闷笑,他拿着文件的手搁在腿上,额头就抵在胳膊上,姿势随意又霸气,连笑声都让人耳朵痒痒,原本可乐是偷看的,看着看着就看直了眼!她总是受不住他对她使用美男计,这简直是作弊啊!储维笑侧过头来,指了指她:“学够了吗?”可乐红了红脸:“我、我只是想调整我们的默契!”出维持再次失笑,摇摇头:“行了,也不早了,睡吧!”“这就睡啦?”太早了吧,她都没怎么跟他互动过,那样怎么增进彼此的感情呢?“你现在是孕妇,老那么晚睡是想干嘛?快躺下!”迫于他的yin威,可乐不甘不愿地躺下,储维笑那边收拾了下后,怕她冷,把空调温度调高,再把灯关了。可乐觉得热,就把手脚都伸出被子,左晃晃右晃晃,绞尽脑汁地想着花招。“储叔叔?你睡了吗?”她试探性地唤道。“嗯?”听到回应,可乐往他那边挪了挪,翻身侧向他那边:“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医院的那些传说啊?”“什么传说?”“就是,有人说,半夜里,医院的病床下面,会有……会有那种东西?”说得自己都毛毛的,手揪着枕头套。“什么东西?”“就是那个啊,阿、阿飘!”储维笑又是一阵笑:“不会有那东西的,电影里都是骗人的,快睡吧!”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呢?可乐暗暗锤了两下枕头,装出有点怯的声音:“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可怕!”储维笑声音里透着些笑意:“那你想怎么样呢?”“我可不可以,”可乐暗叫自己不要太急切,但还是脱口说道,“跟你睡啊?”储维笑:“……”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可乐忐忑地再次出声:“可以吗,储叔叔?”她还特意加重了“叔叔”的称呼,尽量弄得像小孩子跟大人求助的模式,稍稍掩盖下她的不良企图,虽然二十几岁的“小孩”,跟三十几岁的“大人”真躺一块的,任谁都不会往纯洁上面想。她屏息等待了一会,听到储维笑纵容的叹息:“那过来吧!”可乐比出一个“V”,憋着声音笑了一会,才赶紧连枕头都不带的,下床往他床上冲。储维笑掀开被子,可乐非常配合且默契地钻进去躺下,跟他比起来娇小许多的身子正好缩在他打开的手臂下。一时间,属于古笑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最最熟悉的淡淡烟草香。让可乐猝不及防地差点哭出来。“叔叔,你分我点枕头呗?”储维笑将自己的枕头往她那边拉了点,也懒得问她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枕头带过来了。可乐身子往上挪了挪,侧对着他,跟躺正的他的侧脸离得好近好近,近得只要她再往前一点点,就能够亲到他。时隔近一个月,她终于又和他在同一张床上共眠了,天知道在通往他身边这个位置上的路,她走得多辛苦,每一步都跟有刺在脚底心扎一样。好在,总算是有一点点回报了。储维笑原本是不想跟她有肢体上的碰触的,虽然就躺在自己身旁,但还是隔着一点距离,可是她移动时,他发现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怎么这么凉?”他握住她放在外面的手,“是冷吗?”“没有,是刚刚热,我没盖被子。”还有就是紧张的。“你非得让人那么cao心?”储维笑将她的手都塞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