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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牵着马开始和他的阿弟并排走,没人关注我,我默默地跟在后面。“大哥,你这一去就半年,连音讯都不给捎一个,阿爸和阿妈可念叨着你!对了,尤其是那个白欢欢!”公羊祝嫆表情恨恨地说道:“基本上天天都来宫里sao扰阿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单目也跟你出去大半年了,她连自己亲阿哥都不关心一下,这种女人,自私虚荣,真不知阿妈怎么会越来越喜欢她!”我看见七爷的表情微微顿了一下,旋即轻柔地笑开:“她若真像你说得那样猴急我,今日怎么没见她来迎接?”“这……”公羊祝嫆略微困顿,他朝自己带来的小队人中巡视了一番,皱眉道:“前几日阿妈还让我去看她来着,说什么病了,我也不知真假……”“病了?”七爷停下脚步,害我差点啃上了马屁股。“什么病?”“我没多问,她鬼点子多,谁知道是不是她故意装的……”“七爷!”正说着,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前边儿传来,我从马身侧头看过去,只见单目骑着流云正朝我们飞奔而来,他身后还跟着库若和几个脸熟我却叫不上名字的人。七爷朝他们点点头:“听说你们身负要事,怎么也得空出来了?”单目笑了笑没有答话,那只明亮的眼睛却朝七爷身后搜索着,我没来由有些慌张,连忙缩回头,躲在马屁股后边儿不敢出声。“这正要往前场赶呢!还不是咱念叨着爷,绕着走了个弯路来看看爷呐!”库若气息还没喘稳,cao着大嗓子向七爷表忠心。“不过,爷,库若走这弯路是心里满是您,但是单目心里可就说不准咯!”“库若,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掖着了?跟个娘们似得,前儿的烧刀子都白给你喝了!”“嫆爷,单目风刀耍得狠,比起烧刀子我还是更爱惜小命啊!”“七爷,”单目低沉的声音将旁的声音都压了下来,听他说道:“怎么没有看见石姑娘?”我有四周突然死静了一瞬间的错觉。“石姑娘?”公羊祝嫆的疑问带着一丝轻佻,“大哥,莫非你上次未能按时回来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七爷没有立即答话,气氛有些严肃。我蜷着身体,还想往哪个缝隙里面遮躲,衣领子突然被人拎了起来。我惊呼一声,那手咻地放开,我又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大哥!你带了女人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公羊祝嫆那个罪魁祸首甩甩手用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我。“真是臭死了!”众人表情各异,单目似乎还未回神,库若又大笑起来:“你这女人,第一次见面挺牛气的,今儿来我图土怎么专门往马屁股下面躲啊?”这个络腮胡子,不塞牛粪在他嘴里就已经这么臭了!若不是人在屋檐下,我怎会依饶?“石英?”单目大步走到我跟前,突然握住我的双臂,眼神灼灼:“真的是你?你……你真的来了?”周围都是他炙热的气息,因早知他的心意,我被他强烈的注视弄得浑身不自在。怎奈四周都是偷笑瞧热闹的人,在这尴尬困窘之际,竟无一人向我伸出援手。正悲叹寻思,七爷的声音有如天籁。“单目,石英是我的皇妃,不得无礼。”我明显感觉手臂上的双手一颤,旋即松开,单目表情震惊,那只眼睛亮的惊人。“爷?”“爷!什么时候你也看上这女人了?还要纳她作皇妃?!”库若大吼一声,还朝我嗤了几声。“大哥?”公羊祝嫆也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且不说前些时你换口味的传言,你若真娶了这个大周女人,白欢欢的眼泪估计就要淹掉整个图土了!”七爷微微抬手,认真地看着我:“我这次的目的,就是带她回来向阿爸请求迎娶事宜的。”他又转头看向单目:“在韩翠馆我就有纳她之意,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与你们说……”“石英!”单目突然很大声地叫唤我,我愣愣地应了他一声。“你是什么想法?你愿意嫁给图土的七皇子吗?”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不敢一一细究,我欲挠头搔耳躲过,奈何单目的等待坚定执着,我被看得半天不敢吐一字心声。多想说,老子当然不愿意!可是不愿意能怎样?在这个七皇子的地盘上,当众驳了他的面子,之后会被折磨地很惨吧?还是说,就算否定了这个,能没有其他的?“额……”“哼,女人都爱慕权贵好卖弄虚荣。做图土皇妃,天下有哪个女人会不愿意?单目,你瞧她半天支吾不言的神态,答案不是很明显么?”公羊祝嫆冷不丢扔来一句话,冷笑道:“更何况,还是大周的女人!与郎之悦,情字无意徒恋皮囊,才如粪土只识金银。周之女知情耶?知义耶?”“阿嫆!”七爷喝住公羊祝嫆,我还没有仔细回味话中的意思。单目却转身上马,连招呼都没打一个,鞭策流云朝远处飞奔,就像风一般在视野中远去。“哎呀呀,爷!我也得走啦!”七爷微微点头,库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单目离开了。“大哥,难道单目是……”七爷用眼神止住了他,却又让我受了一记公羊祝嫆的白眼,好冤!“已经离宫殿不远,你改坐藤椅吧。”七爷对我说了一句,拍拍手,我才看见跟着公羊祝嫆来的一小队人当中有几个小个子架着一张藤椅走了出来。“坐上去吧。”我一只脚刚要踏上踏板,不待见我的皇子阿弟又说话了:“这是什么女人,都用得上阿哥你的待遇?”七爷没有理会他,扶着我让我安然坐在了椅子上。可皇子阿弟不罢休,道:“于情就算了,于理她也不能坐。大哥,你忘记了?在我图土,藤椅只有皇族的人能坐,何况她还没有正式嫁给你!”“稀罕,一向违规乱纪的你竟然也有跟我讲规矩的一天。”“前几年的夸左师命案,大哥不会忘了吧?那时他家的藤椅才只做到一半,阿爸就抄了他全家。……”吓,就这破椅子,搁在大周也就是个普通交通工具,在这儿竟然还牵扯到血族命案?蛮夷传统也太恐怖了吧?我立马觉着坐如针毡,哆嗦着正要站起来。“话是这么说。”七爷一晌沉默之后,坚定地将我按回在藤椅上,“但代表的意图不同,我未来的皇妃坐一坐不会有事。”话一说完,我就感觉藤椅剧烈地颠簸了一下,似乎是一个小厮没站稳。“不多说了,走罢。”“大哥!”藤椅慢慢升了起来,虽然担架的几个小厮个子不大,但可能是刚才那个小厮脚歪得厉害,往前走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