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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臭的身份,但最后我还是屈服于现实。没有直接回答他,我从怀里摸出一直秘藏的那封周吉锦写给图土七皇子的信件,递到他的面前:“如果你就是七皇子的话,这就给你了。”七爷闪过一丝犹疑,最终接过信件。读完后他将信件收进怀里,再次打量我的眼神虽然没有质疑,但却是别样的考究。反而弄的我更不自在,我扭了扭脖子,想要甩掉这视线,却总是徒劳。“石姑娘原来是林侍卫的meimei。”末了,他忽然来了这样一句,我听了简直摸不着头脑。“什么?meimei?”七爷嘴角一挑,还是说道:“来福楼失火后,曾有一个会武功的女人嚷着要进去救人,当时火势太大,我的人要拦她,反而被她的剑所伤,直到最后有一个黑衣人跑来,打昏了她才作罢。”停了一会儿,他又看着我:“想必那女人要救的就是你,而她,就是大周三王爷的宠卫林樱林侍卫了。石姑娘,对否?”原来出事后还有这么一幕,看来林jiejie已经知道我的行踪了。只是,周吉锦为何要告诉图土七皇子,我是林jiejie的meimei呢?看着七爷耐心等待我首肯的样子,我还是遂了他的期盼。“那林……我jiejie现在在哪儿?”“这个,恐怕要问那黑衣人了。”黑衣人?会是谁?这时,单目突然咳了几声,七爷忙弯身探查,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咳嗽时歪了头压到伤口。我见单目咳得厉害,幽黑的脸上也开始泛起潮红,不由担心:“可能也是被浓烟熏到嗓子,给他喝了梨雪吗?那药虽然苦的人神共愤,但效果还不错……”单目咳得稍停,我发现七爷不知何时又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你对单目究竟何意?”“他救我两次,我当然希望他快点好啊!”“摊开说罢,”七爷突然严肃起来,这与他浑身的书卷气质很不相称。“他对你上心,你呢?”像是在转角被猛然跳出的人吓得一跳,七爷这时表情认真,倒有一国之主亲问政事的风范,不过这气势却让我顿生警惕。“我……我只是很感激他……”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况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良久,七爷的眼神不那么压迫人了,我才吁了口气。“石英……”刚安静了些,单目突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走近,微微弯身,确实听到单目在唤着我的名字,一时又有些愧疚,又想着该离他远些,还没开始退回去,手却被七爷一把抓住。“库若没听懂韩大馆主的话,石姑娘应该听懂了吧?”“什么?”我察觉逐渐逼近的危险,不由拿出十二分的警惕。“单目的伤是没有问题了。但是体内的□□物还没有解……”七爷话锋一转,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既然石姑娘对他还存有感激之心,就不觉得该做些什么吗?”我暗自一惊,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你要我和他……”“难道不应该吗?”单目还在叫着我,声音也越来越古怪,除了泛红的脸颊外,他的额头也开始沁出汗珠。这些无疑都是书上描写中了春毒的迹象。其实,无论外形还是个性,单目都不会让我觉得讨厌,跟他上床也绝对只有我占便宜的份儿。可是,在酒楼被压时纵然身体感觉甚悦,为何心中却总觉得别扭?是我潜意识里突然顿悟,男女之事不过尔尔,还是他的那活儿太大,给我造成了无形中的压力?耳边唤声阵阵,令我口干舌燥,几股火苗也开始在体内蠢蠢欲动。手腕突然被猛地一拉,我差点扑倒在单目身上。心有余悸地看过去,却发现七爷的脸色也越来越差。“石姑娘还在考虑吗?”他说话时几乎在咬牙切齿,手腕间的力度渐渐加大,似乎研磨于他两齿之间。迫于他的力度,受蛊于心中莫名的躁火。我痛哼出声:“好好好,我和他做,你先放手……”我话还没说完,腕间的手撤离了,下巴却又被捏起。这个七爷,突然凑近我,微微眯着眼睛,秀挺的鼻子若有似无地触上我的,虽然还没挨上,但他薄唇间的温度却已经让我胆战心惊。他将我的下巴揉捏了两下,继而向上缓缓游移,滑过我的脸,我的鬓,最后拖住我的后脑勺。此时唇间的距离有似于无,我以为他即将吻上我。于是我本能地闭上眼睛,想着该怎样紧咬牙关不让他进入。然而,下一秒,我等来的不是他的重吻,而是被人拔了簪子,突然垂下的一头青丝。难道不仅仅是亲吻?他想三P?我惊奇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他正拿着什么东西把玩。当看清那正是覃美人送我的定情物时,我体内的文火可就直接晋级九天玄火了!“你拿我簪子做什么?快还给我!”我作势要抢,他却旋身躲过,微微勾起的嘴角,尽是玩味。“石姑娘,你叫它簪子?”“我的东西,你管我叫它什么!快还来!”“你的东西?有意思……”几个回合下来,尽管他坐着不动,而我却左扑右抓累得气喘吁吁。“你想怎样?!”“石姑娘只需告诉我这是从哪里得来的?”“凭什么告诉你?”但见他神情举止都是无赖,我又立马改口:“这是覃美人送我的定情信物,告诉你了,总该还我吧!”“覃美人……”他秀眉微蹙,轻轻转着木簪忽而凝思起来。趁此刻他神情松懈,我忙拽住他的那只手,一把将木簪夺回,塞进怀里,这才安心。彼时,发现木簪被我夺回,他没有生气,反而收起先前的凌厉凶狠,忽而对我展颜一笑:“刚才不过跟石姑娘开个玩笑,想必石姑娘不会计较罢?”“开玩笑?”我反问一句,见他态度转变甚快,不由壮了些胆,想揶揄他两句。不料单目的境状却严重了,他似乎燥热地很,拼命拉扯衣服踢开被子,连七爷伸过去帮他固定伤势的手都被他抓住往自己衣衫里塞……我一见情况有变,虽然替单目担心,但更怕七爷继续威胁我给单目做解药。经过刚才一闹,我连跟单目上床的丁点火苗都熄灭了。只觉得,怎么赶紧离开这间屋子,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正想着,门外有人进来,正是给我送药喝的秋枫。“七爷。”秋枫看了我一眼,便朝七爷微微躬身:“馆主让秋枫通报一声,来寻石姑娘的人已在馆外。”“是什么人?”“是城里的知府黄大人等。”七爷沉吟片刻,似在看我。“那韩大馆主的意思?……”“馆主说全凭七爷。”“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