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9
出来,父皇也不是傻的。咱们就静观其变,若是你真要上心的,该是我宋王府的事情。”陈景恒回来告诉她,只是让她先知道心里有个数,可不是让她自己犯愁的。所以便找了个由头,要换了话茬。被陈景恒这么一说,苏云君倒是愣了:“宋王府什么事?”她成天在府里,也没听管家清明他们说有什么事,陈景恒这话什么意思?正想着,就见着陈景恒一脸笑意,一双桃花眼都快眯成缝了。“如今我们成婚已有大半个月了,你瞧着你侄儿都出事了,本王膝下还无一儿半女呢。咱们是不是该努努力,好好研究研究,如何生个女儿出来。当然最好的是一胎生俩,一儿一女,一次完事,你也好少受点罪。”陈景恒说着伸手就要摸苏云君的脸。被苏云君反应过来,一巴掌将他手打开。想开口说,你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却没说出口。毕竟陈景恒说的也是没什么不对的,只是这话这么说,叫她听着很不是滋味,感觉怪怪的很有些不正经。最后只瞪了他一眼,冷着脸说了句:“还有没有点王爷的样子,没羞没躁的。快吃饭,早点歇了,明个还要回苏府去看嫂嫂。”陈景恒手被打开,也不恼,只是看着苏云君笑道:“好,吃饭,吃完了好和王妃早点歇息。”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苏云君一眼,愣是给苏云君看的脸颊绯红,低着头不再搭理他才作罢。就在苏云君跟陈景恒吃饭说话的当口,京兆府衙门却是热闹极了。府台老爷姓陈,刚从华家隔壁出命案的宅子回来,还没等吃上口饭,来人了。衙差一路小跑进来,一拱手,恭敬的道:“大人,有人前来报案,说是在他们府后门,发现一具腔子。现在已经着人把腔子抬到府衙大门口来了,您看您是不是去瞧瞧?”陈大人一口水还没喝进去,顿时给自己腔住了,跟在他身边的文书立马,给他拍后背顺着气,好一会子才缓过来。腔子是什么东西,就是没有头的尸体,衙门管这叫腔子。白天华家旁边的宅子里才发现五具,这怎么又来一个,这是赶着热闹,凑对来的么。就听着陈大人面色愁苦的叹道:“这叫什么事啊,天子脚下犯了这么大的案子,我这头上的乌纱帽就要保不住了,这怎么还来了。”二百六十七章:前来送头文书赵先生闻言劝到:“老爷这就算是京城天子脚下,该犯事还是会犯事的,往年都没什么事,所以每次政绩考核也都平平。现在虽然出了大案子,但是能把这案子给破了,到时候文案递交上面,老爷也是大功一件啊。”陈大人想想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想想了,权当安慰自己,要不然也没有别的法子。谁让他是这天子脚下的父母官呢,自己管辖的地界,只要出了一丁半点的事情,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办不出来得掉脑袋,办出来办的不好也得掉脑袋。若是皇上觉得办的好了,得罪了一些旁的人,这脑袋不用掉了,能的一个囫囵,却也是活不长的。衙差瞧着陈大人光说话,却是没动,不得不又提醒了一遍:“大人,外面来人报案,说发现一具腔子,您是现在是看还是不看。”陈大人瞧了瞧天色,已经快掌灯了,估摸着家里夫人饭也做好了。叹了口气:“升堂吧。”说完带着文书朝府衙大堂走去。刚打屏风后面绕出来,坐在位子上,就见着面前跪着两人,一个瞧着穿着打扮是个管家的模样,旁边跪着的像是跟着他的仆人,在他们跟前放着一块门板,门板上盖着一块白布。这白布下面,不用想了,应该就是他带来的腔子。陈大人瞧着,还没问,心里都快哭了,这叫什么事啊,一天里,这都是第六具了。你这杀了人就杀了人了,把人脑袋割下来干嘛啊,叫人连是谁都分不出来。这叫人怎么查啊!这要是管不好,别说他这乌纱帽了,自己这脑袋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啊。陈大人瞧着跪着的人,心中忍不住感叹,因为这天子脚下的父母官不好当,自打上任开始,他就在家里供着菩萨。天天求夜夜盼,只盼任期间千万不要发生什么大事,祈祷这一方平安。还好这地界也都算太平,即便有那么一个两个流民饿死的,或是有那些个地痞流氓犯事打架死人的。这都是小事,普通老板姓的事,也没人会在意,好生处理了就好。就怕的是京中这么多达官贵人,谁家出个什么事,他三个脑袋也是不够管啊。眼看马上这任期就要满了,陈大人每日烧高香盼着别出事。却是没想到年前晋国公华家门前刚死了一位卢少夫人,被惊马撞了车,活生生给踩死的,那场面叫一个惨。后面还生生牵扯出两国公主。也得亏这个案子太大了,不是他京兆府查的起的,所以皇上指派给旁人了,他这还没喘过气来,今个早上刚睡醒,华家又来人了。说在他家小姐的院子里发现一人头。打听到是华家报案,看到那个人头开始,陈大人这一颗心就没落下来过。现在面前又躺着一具缺颗头的,如何不叫他心里发苦。可是不管心里什么想法,这既然有人报案了,那也得接啊。只得强撑着问道:“堂下何人?”闻言一直跪着的管家恭敬的回到:“在下乃是城西米铺钱家的管家,今个晚上家中仆人去后门堆得杂物收拾东西去,在那发现倒了一个人,以为是个喝道的醉汉,结果走近才发现是个没头的,这就赶紧给大人您这报案来了。”陈大人闻言吩咐衙差,将腔子上的白布掀开来瞧瞧。立马有衙差上前将白布掀开,就见着一具穿着宝蓝色锦袍的男尸直挺挺的躺着,脚上还穿着文士靴,瞧着鞋子和衣服都是新的,料子也是上好的,估摸着也不是普通人家的。陈大人一瞧这腔子,顿时头疼的厉害。哎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主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主,莫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府上的,到时候闹僵上来可怎么是好。心里盼着最好是某个商户,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