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7
不可,却没想到被雍王上来轻轻松松的给打发了。顿时松了口气,再看苏云君,就见她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完全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仿佛这一切,根本与她无关一样,更是佩服苏云君的定力。只是此刻宴席也散了,赵莺莺也不方便再与苏云君说话,便就带着丛云金雀回了东宫。睿宗的诞辰设宴这般不欢而算,大家也都很识趣的,各自出宫回府。除了太平公主,谁也没多留。陈景恒自然也是,出了麟德殿,便来寻苏云君。却没想到苏云君被卢霜霜给堵在麟德殿外。原本宴席散了,苏云君自然也跟着站起身,便要去送皇后回宫。经了这么一闹,卢霜霜被赐婚给薛王,不会进宋王府搅和,皇后便也放心了。看着苏云君笑着道:“好孩子,时间也不早了,你且回去吧,柏舟估摸着还在等你。”便就让苏云君出宫,自己在宫女的簇拥下,回了清宁宫。苏云君也只好应声,从麟德殿的偏门出来,准备去寻陈景恒。却在刚出门的时候,被卢霜霜给拦在麟德殿的门口。卢霜霜此刻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还是白日里在清宁宫穿的那一套,浅紫色的衣裙。看到苏云君没有行礼,只是声音冰冷的说道:“你很得意是么?”二百六十三章:霜霜过往“卢三小姐莫不是忘了规矩,见到本妃为何不行礼,当真觉得这宫中就没了规矩么?”苏云君没有理会她,只是冷冷的说道。皇后派来领她出宫的宫女,见此不由在心中为苏云君的气度暗暗叫了声好。皇后不喜欢卢霜霜纠缠宋王,她在皇后跟前伺候,自然也是对卢霜没有多喜。瞧着卢霜霜见到苏云君,连行礼都忘了,自然更是不顺眼,只是她一个奴婢,这时候却是没她说话的份。毕竟卢霜霜赐婚薛王,日后她见到也是要见礼称一声薛王妃的,开罪不起。卢霜霜没想到苏云君会这般跟她说话,顿时气的变了脸色:“苏云君,你休要得意,当初我在这宫中生活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我跟柏舟哥哥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岂是你能比的。”闻言苏云君刚要开口,就听着陈景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的确是不能比,不过不是云君不能跟你比,而是你没法与我家云君相比。”陈景恒说着,上前揽着苏云君,很是宠溺道:“时候不早了,先回府吧。”见此苏云君心中暖暖的,笑着点头:“嗯。”陈景恒的话,仿若刀子一般,直接扎进卢霜霜的心中。看着陈景恒将苏云君揽在怀中,眼里满是宠溺,从说完话便是连看都没有再看自己一眼。卢霜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红了眼,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拦住陈景恒:“柏舟哥哥。”陈景恒这才看向卢霜霜:“卢三小姐,可有什么事?”闻言卢霜霜先是愣了愣,看着陈景恒,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道:“卢三小姐...卢三小姐...柏舟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竟是这般生疏了?你忘了当初在长庆殿的日子了么?”说着就要去拉陈景恒的袖子,却被陈景恒轻轻避开。语气客气却疏远的道:“卢三小姐又是何必,当初长庆殿的日子本王自是不会忘,也不会忘卢三小姐成日往长庆殿跑。只是现如今父皇赐婚卢三小姐与五弟薛王,日后卢三小姐还是随了五弟,称我一声大哥为好。莫要叫人见着说了闲话,与你与五弟都不好。”“大哥?当初我对你的情谊,难道就一句大哥就想把我打发了么?”卢霜霜看着陈景恒,眼中中闪过一丝心碎,在殿上对着睿宗她都未曾退缩过,此刻却仿若一个受伤的孩子,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只是此刻没有人会来同情她,陈景恒将苏云君护在怀中,生怕卢霜霜情绪失控,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会伤着苏云君。随后才看着卢霜霜,轻声道:“霜霜,当初在宫中,我便只是将你当做meimei,也曾与你说过莫要芳心错付耽误了你。你现在这般又是何必呢,早些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平阳侯还在外面等着。”说完不再理会怔楞的卢霜霜,带着苏云君绕过她,往宫门外走去。等走远了,苏云君瞧着卢霜霜的背影还站在麟德殿的门口,不由叹了口气。见此陈景恒不由眉头微皱问道:“怎么了?”却见着苏云君摇了摇头,只是看着陈景恒道:“我在想,当初在宫中究竟是怎样的情形,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竟能让她对你有如此深的情分,今日虽说有皇姑设计唆使,但是这卢三小姐的勇气也非常人可比的。她这次也是豁出去了,当着殿上将父皇逼至那般境地,这可是不管不顾,连个退路都不要了。”想着苏云君突然心中一动,瞧着陈景恒的俊脸感叹道:“莫不是当初你对还是少女的卢霜霜,便就开始算计,以美色诱惑她替你办事,现如今将她抛弃了?”陈景恒闻言顿时哭笑不得,瞪了苏云君一眼:“你还真什么都敢说?”苏云君瞧着陈景恒的脸色,笑着道:“我也就是说说,莫不是真的是这样,要不你怎么会这么紧张。”一句话,顿时让陈景恒很是无奈:“在你眼中,本王就是这样的人么?”“嗯,难说。”“苏云君!”“在呢。”瞧着苏云君一脸的笑意,陈景恒拿她完全没有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当初我们兄弟五人住在长庆殿中,卢霜霜居凌云阁,因为每日我们都需要去给皇祖母请安。便会在皇祖母处遇到,当时她与祁王薛王都是一般大的年纪,便玩得来一些。偶尔也就到长庆殿来找祁王与薛王,与我和申王却是不怎么说话。只是没想到后来,皇祖母御花园设宴,大宴群臣之时,她竟然会说出要皇祖母赐婚与我的话。那时候在我们眼中,只觉得她瞧上的怕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日后储君的位子。”陈景恒说着顿了顿:“毕竟当时父皇还是皇嗣,我为皇长孙,也正是因此,皇祖母对她也有了嫌隙,送她回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