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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在你身边说了什么话,但是身为王子,我想有些事情你还是要清楚的。先不说你是否娶亲,苏家是否会同意皇叔赐婚,单就说你奏请皇叔,你觉得你有几分把握皇叔会将广昌乡君赐婚与你?别忘了赐婚是赐妻不赐妾,而你已经有了正妃。”陈隆基却是看着陈景恒,心里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话:“皇兄所言甚是,但是有一点皇兄却是错了。皇兄与我本是兄弟,曾在宫中也是相依为命,既然这般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若隆基去求皇上赐婚,皇上定然会应允,先不说我前刚灭了吐蕃的挑衅,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便就是,韦皇后安排在我府上的乃是当初苏家的表小姐沈清音。”陈隆基见着陈景恒的目光深邃,心知起了作用,接着道。“当初广昌乡君与安乐公主结下梁子,与自己的表姐沈清音也是有着莫大的仇怨,韦皇后几次三番相对苏家动手,自然也是想要将广昌乡君除之而后快的。皇兄若是我让沈清音去找韦皇后,去说动皇叔将广昌乡君赐婚于我,好让广昌乡君在我府上受沈清音控制和摆布,你猜韦皇后会不会答应呢?”陈隆基笑了笑:“再者说虽然我已有妻室,不过一个名分而已,现在我可以有妻有妾,也随时可以让广昌乡君成为明媒正娶的临淄王妃。”陈景恒闻言,看着陈隆基道:“从小皇祖母便说你是心狠果决之人,当时我还不相信,却没想道果真如此。当真是没有负了你阿瞒的称号,三弟如今我对你还真是刮目相看,你比之曹孟德有过之而无不及啊。”“时局所迫,为了陈唐江山我也不得不如此。”陈隆基却是丝毫不觉得陈景恒的话有什么,只是微笑着道。就听着陈景恒开口:“这个主意应该是沈清音给你出的吧?”闻言陈隆基却是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沈清音让你来,无非是想要用云君来要挟本王,想让本王祝你夺权。否则就算他日推翻韦皇后,本王占长占嫡,也没有你什么事了。是这样的么?”陈景恒看着陈隆基,仿佛一眼看到他的心底。陈隆基似乎也不怕他知道:“果然清音所言不错,云君,看样子大哥与广昌乡君私情不浅啊。”听到陈隆基这般说,陈景恒面上闪过一丝怒意:“今日你能这般到我面前来,心里定也清楚你我的实力悬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即便你我是兄弟,云君的名字岂是你可以叫的。”一百七十章:干脆要她命“既然你都已经想要用这个法子了,那本王只能告诉你一声,三弟,不是什么女人的话都能信。在听她的话之前,你该先摸清楚她的心思。沈清音让你用云君来要挟我,无非是她现在能利用韦皇后,到时候让苏家和华家不得不助你,她还能借机谋害她达到自己的目的。主意虽好,只是算得有些晚了,昨天我刚跟父王说了上苏家提亲,想必父王已经跟皇叔提了,打算等着吐蕃来使离京之后再上苏家。你说你现在去求皇叔,皇叔还会赐婚与你么?”说着陈景恒走到陈隆基身边,用极轻的声音道:“三弟想要谋这天下,谋这权利,身为皇室子弟没有半点问题,只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正如三弟所言,怕是该换一换了。”陈隆基没想到陈景恒已经去跟相王提了,若真是如此,那用苏云君来要挟陈景恒便就成了无稽之谈,成了一个笑话,顿时愣在当场。陈景恒却是转身坐在椅子上:“这天下究竟是谁的天下,我并不关心,只要他还是姓陈的便罢。但是云君却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三弟这个想法太过于危险了,皇兄劝你一句,最好还是好好斟酌一下。顺便回去告诉你的唐侧妃一声,若是她安分守己,本王也不想跟她计较什么,既然她自己不想好好过,那也怪不得本王。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打着王妃的主意,那就不要怪本王手下无情了。”说完陈景恒再不看陈隆基一眼。见此陈隆基知道自己输了,这一局算是输的彻底,再留在这里也只会让自己没面子,便就直接转身出去。原本这些日子他就一直谋算着有些心急了,加上听了沈清音的话,不由的有几分志得意满,却没想到陈景恒更技高一筹竟是将这些都算好了。陈隆基一想到刚才自己千般算计,还未开始便输了,顿时有些心烦意乱,出了寿春郡王府的大门,直接转身朝着张暐在京中的住所走去。等到他晚上回去的时候,就见着府里上上下下已经乱作一团,七巧一看见临淄王进来便就扑倒在他身前哭着道:“王爷,您快救救侧妃吧,王爷求求您了。”闻言陈隆基顿时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怎么了?”“下午侧妃好好的在屋子里休息,奴婢在院子里候着,然后就听着侧妃惨叫,等奴婢进了屋子,侧妃就...就...”七巧说着仿佛是见到极为惊恐的一幕,眼睛瞪大的,还不等她说完,陈隆基丢下七巧就奔着沈清音的院子跑去。此刻赵莺莺也被惊动了,站在沈清音的屋子门口,看着屋子里满地的鲜血,和倒在血泊中的沈清音,吓得瘫坐在地上。陈隆基见此,忙命人先送赵莺莺回屋。随后才跨步进去,就见着沈清音此刻躺在屋子里,地上满是鲜血。已经有丫鬟拿了衣裳替沈清音裹上,陈隆基见此惊急道:“快去请御医,快去。”管家见此,忙应道:“王爷已经派人去了,看着时间怕是再来的路上了。”陈隆基闻言顾不得满身血污,抱着沈清音就想要放到床上去。在抱起的时候,衣服滑落在地上,陈隆基这才看见沈清音的右手被人从肩膀处给砍了下来。伤口鲜血淋淋,很是恐怖。沈清音此刻已经是疼的昏了过去,陈隆基见此双目通红:“是谁干的?”闻言众人跪在地上,谁也说不上来,因为她们发现侧妃的时候,侧妃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房间里只有侧妃躺在血泊中,却是连断臂也未曾见。陈隆基看着没人回答,顿时大怒:“我堂堂临淄王府,侧妃光天化日在府中遇害,你们却连个凶手都没看见。我养你们这些人有何用!”等御医到的时候就见着临淄王府的下人一个个战战兢兢的,最终沈清音的命保住了,却是失了右手。苏家,梨苑内,陈景恒坐在暖阁的梨花木的椅子上,饶有兴致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