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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要生气的。果然就在玄光话落,陈隆基的眼中露出一丝狠厉,回身看着赵莺莺,冷冷的问道:“你下跪胁迫苏云君了?”赵莺莺刚刚还在陈隆基的怀中取暖,这猛然间的转变竟是让她一时间没缓的过来,怯弱的说:“云君不肯答应我,我没办法就跪下跟她说,若是她不答应,我便就不起来了,我也是为了王爷才这么做的。”“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此刻陈隆基的心情已经是寒到谷底了。原本他指望苏云君能相助,借着苏家和华家,他还有一搏之力。可是现在这一切全被赵莺莺给搞砸了,陈隆基第一次觉得娶了赵莺莺虽然得了赵家的支持,可是却是祸不是福,或许王妃就应该沈清音这种心细如尘的人才当得起。没想到现在坏了事,此刻看着赵莺莺,陈隆基只觉得她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赵莺莺显然也被陈隆基的情绪给吓到了,只是怔怔的说道:“我想让他们帮王爷,可是云君不肯,我就跪下来求她,云君还是不肯也跪了下来。然后连着盼儿都站在她那边,伸手来拉我,我不想起来就推开了盼儿。王爷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都是她们的错,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她们却不肯帮我,她们凭什么不肯帮我。”陈隆基看着赵莺莺,原本他以为她会来好言相劝,却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相逼。顿时觉得赵莺莺有些不可理喻,他现如今是求人,赵莺莺却伤了周盼。陈隆基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吩咐丛云玄光:“扶着你们王妃,本王去看看苏少夫人。”说着直接让苏家下人领着他去拜见苏邦彦。苏邦彦正在屋子里,听到下人来报,说临淄王想见他一面。苏邦彦想到赵莺莺,想到刚刚他的妻子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苏邦彦便是恨不能去找赵莺莺算账。吩咐下人:“去告诉王爷,我现在没空。”苏云君看着苏邦彦替周盼擦着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随后唤住刚要出去的下人:“我去看看吧。”这才带着明茶,跟着小厮身后,去了花厅。花厅的地上此刻血迹还未擦掉,陈隆基一进来就瞧见地上的血,心就凉了半截。跟在他身后的赵莺莺,却是红着眼,仿佛受了委屈的是她。苏云君进来见着赵莺莺,目光却是未停留,直接看向临淄王。恭敬的行礼:“云君见过临淄王,见过临淄王妃。”陈隆基看着只是苏云君进来,不由微微皱眉:“邦彦他...”“嫂嫂现在卧病在床,哥哥正在照顾嫂嫂,如有失礼还请王爷见谅。”苏云君说话恭敬却疏离。再无半点上次赵莺莺跑到苏家来,陈隆基见她时的那种随意,仿佛她现在与赵莺莺和临淄王之间隔了很厚的一堵墙。陈隆基见此问道:“少夫人现在可还好?”闻言苏云君冷冷的说道:“谢王爷关心了,虽然说险些没保住胎儿,好在大夫医治的吉时,现在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只要好生歇息,兴许还能保住孩子。”陈隆基看着地上的血迹时便就猜测,会不会周盼有了身孕,现在听到苏云君的话,只觉得心中一阵寒凉。苏家只有苏邦彦这么一个儿子,周盼若是好不容易怀上孩子,被赵莺莺这么一推给孩子推掉了。无论说苏云君还是苏邦彦,甚至苏岩砚都不会原谅他和赵莺莺的,那便算是彻底的跟苏家交恶了。一百六十八章:要挟寿春郡王陈隆基看着苏云君,张了张嘴,刚想说让赵莺莺去看看周盼。可是回身才想起,自己的王妃就是始作俑者。不由的将心里的怒气压了下来:“本王回去命人送些人参燕窝来给少夫人补补吧。”还不待苏云君回答,就听着苏广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多谢王爷的好意,不用了。”苏云君这才看着苏广涛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回来,正大步跨进花厅:“爹。”“你先回去吧。”苏广涛早在路上就听说了所有事情,一进门就让苏云君先回去。闻言苏云君自然也不想多呆,领着明茶便就出了屋子。周盼这一摔,不仅是华氏和苏广涛,就是老夫人和苏岩砚也都被惊动了。苏岩砚正在衙上,听到家里小厮跑进来报,少夫人被临淄王妃推得险些小产了。苏岩砚顿时站起身来,随后告了假回苏家。苏老夫人早就领着丫鬟坐在周盼的床边,瞧着周盼现在的气色很是不好,老夫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华氏也陪在一边,因着周盼娘家根本无人相看,更是让老夫人心疼。送走陈隆基和赵莺莺,苏广涛把苏云君叫到外院书房,此刻苏岩砚问了苏邦彦周盼的情况之后,也坐在书房里。苏云君一进门见着爹和祖父,恭敬的行了礼。苏岩砚这才开口:“云君,郡王的事情我们都是清楚的,如今苏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和你爹的意思,都是不希望苏家再卷进这场漩涡之中。也正是如此,所以郡王迟迟未曾让相王上门提亲,日后临淄王这边你也就莫要跟他们接触了。”苏云君闻言点点头:“祖父的意思云君明白。”苏岩砚让苏云君莫要与临淄王府有什么牵扯,倒不是因为赵莺莺伤了周盼,而是为了大局考虑。现如今任何事情他们都不得不提防,且不说陈景恒和陈隆基之间,单单若是跟陈隆基交往过深,很有可能再次引起韦皇后的猜忌。陈隆基一路冷着脸和赵莺莺回了临淄王府,便吩咐玄光丛云送她回正屋,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也不管着风打在脸上是何等的刺骨寒凉。现在他脑子里过的一幕幕都是当初被囚在宫中的日子,和一路去潞州的日子。当初被圈禁在宫中的日子,和想要夺得天下的野心,不断的刺激着他。陈隆基不由暗自咬咬牙,若是不能推翻韦后,这一生怕就是要这么过了,袖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沈清音见此,拿了一件黑色的狐裘披风走上前,轻轻的为陈隆基披上:“王爷,身子要紧。”在这种时候听到美人的吴侬软语,即便是陈隆基的心也微微的软了起来,拉过沈清音的手:“这么冷,你不在屋子里好生歇息,怎么出来了?”闻言沈清音微微笑道:“妾见着王爷站在此,想着现在天寒地冻的,王爷若是冻坏了身子如何是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