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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乔和桐华看着苏云君面面相觑,自家小姐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乡君是她的亲meimei,如今该作何想法。苏云君脑子里却是在想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无论说因为什么,即便就是苏子衿心里欢喜卢远谨,可是还未出阁的少女失贞,这便就是对于皇家来说也是大事,更别说苏家这种百年书香的世家。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这件事苏岩砚和苏广涛知道了,又会怎么样。可是终是想不出法子,等清明将马车带过来,苏云君吩咐绿乔:“等阿姐出来,直接护着她上马车。”随后看了一眼屋子,转身出了院子门,上了停在巷子里面的苏家马车。因为没得着吩咐,张mama没敢下车,等看到苏云君过来张mama连忙掀开帘子下车看着苏云君焦急得倒:“大小姐呢?大小姐可在里面。”苏云君闻言点点头:“mama你先回马车上等着吧,阿姐因为不小心湿了衣服,等会清明给她送了衣服过去,换上便好。”一百一十五章:自请受罚张mama闻言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苏云君都这么说了,她总不能说不放心非要去看看吧。清明去了苏子衿来时乘的马车,取了衣物去给绿乔送去。苏云君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让张mama陪着,张mama只能留在马车上,心里却是担心着苏子衿。她凭着活了这么久,也感觉事情没苏云君说的那么简单。等了足有半个时辰,苏子衿才由绿乔和桐华扶着出来。张mama刚打算下去,却是被苏子衿拦住:“张mama,我们先回去吧,许是刚刚在席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肚子有些不舒服。”闻言张mama紧张的看着苏云君:“乡君可是疼的紧。”苏云君强装出一副难受的模样眉头紧锁点点头:“恩。”张mama赶紧吩咐车夫:“回府。”既然苏子衿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便就是好的,先回到府上再说吧。一路上苏云君捂着肚子,等到了苏府,张mama立马安排着人送苏云君回去。临下马车的时候,苏云君才看见苏子衿此刻脸色也是恢复过来,只是怔愣的看着自己,眼中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有感激,有羡慕,甚至还有一丝嫉妒。苏云君也来不得多想,就被张mama和明茶扶着回了梨苑。苏子衿却是没有跟着回荷花里,而是径直走向华氏的屋子。此刻正是半下午的时候,因着苏广涛罢了官所以便在屋子里看书,也没出去。华氏正坐在一旁缝着衣服,看着苏子衿进来,忙笑着道:“回来啦,咦,云君呢?怎么没见她?”闻言苏子衿柔声道:“刚刚下车的时候,云君说她有些不舒服,她许是吃坏了东西,张mama先送她回梨苑了。”华氏听闻苏云君不舒服,连忙站起身来,就要出去,却被苏子衿拉住:“娘,meimei并无大碍,张mama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女儿还有话要跟爹娘说,烦请娘先留下听女儿把话说完。”闻言华氏站住脚看着苏子衿,就见着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却是有点反常看着她眼中带了一丝祈求,不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在昆明阁发生了什么事?”苏子衿点点头,吩咐绿乔和桐华:“你们出去候着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进来。”两个丫鬟闻言领命出去。华氏哪还有不知道的,吩咐在屋子里伺候的丫鬟也都出去,并把门关上。等屋子里都没了人,这才问向苏子衿:“发生什么事了?”苏子衿闻言松开拉住华氏的手,走到苏广涛面前跪在地上:“女儿深知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责,还请爹爹责罚。”苏广涛闻言心里顿觉不好,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不由想起上次女儿跪在他面前的事情,苏子衿从不会如此,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只是此刻也没空去多想,只是关切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闻言,苏子衿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在昆明阁听到苏云君的话时,她便焦躁不安,若不是苏云君拦着她早就去寻卢远谨了。所以在看着韦祯来找苏云君的时候,想着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苏云君又是广昌乡君,韦祯肯定不敢乱来。便借口出去,想去寻找卢远谨。因着安乐公主的骄横跋扈她是知道的,若真的安乐公主此次目的是卢远谨,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只要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苏子衿就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那种仿佛窒息的感觉,让她顾不得旁的,顺着昆明阁的后院找去。眼看着找了许久,却并没有找到卢远谨,就是连安乐公主都没看见。苏子衿心里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像个无头苍蝇在昆明阁的后院内乱撞。中途遇到好几次宫女,若不是自己穿着一身锦衣华服,身边还跟着个丫鬟,今日安乐公主又在前厅设宴,便是要当贼给抓了。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时候,绿乔看见桐华和清明扶着一个人转进一旁的甬道。苏子衿忙跟了上去,因为桐华和清明是练过武的,即便扶着一个人腿脚也比她们主仆快。很快就消失在后院里,苏子衿找了半天才见着有个角门,顺着出去,远远的瞧着清明从一个小院子里出来。想必是要去告诉苏云君,便没想太多,直接领着绿乔错开清明去了小院子。等她到的时候,桐华正守在院子里。苏子衿知道卢远谨在屋子里,便顾不得多想,心中担心焦急害怕的情绪一拥而上。推门便直接进了屋子,此时卢远谨已经是药力大发,虽然被清明给打昏了,现在也是已经转醒。苏子衿听了桐华的话,知道卢远谨现在是中了媚药。并且为了逼卢远谨就范,安乐公主不知在哪寻了这药,药劲强劲的几乎要了人的命。清明给卢远谨服了药,也不过是缓解了一时,此刻药性发作起来,卢远谨难受的几乎快要神志不清了,缩在角落里浑身都在打摆子。看着卢远谨如此,苏子衿的心都快碎了。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卢远谨深知自己什么情况,几乎是哭着祈求苏子衿:“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别管我。”苏子衿压着嗓子,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松乔哥哥。”卢远谨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