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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是的。”“奥,你的态度喃”“我听我妈的。”“抛去你妈的因素?”我强压着心底的火气,想你一大老爷们没主见吗?我对你付出多少心血,难道我栽的树到可以成荫的时候给别人挡烈日去。“我不知道?”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你同意不同意你不知道,你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我真的不知道,我和谁过都行,关键是必须我妈相中才可以。我无所谓。”我起身,把我刚才坐的椅子直接一脚踢到:“算你厉害,无所谓,那我问你咱俩到底行还是不行?”“我自己来言可以,但是必须我妈看上,我无所谓,我拿主意不算数。”我真想一巴掌甩死他,第一次听说这种狗屁逻辑的回答。算他狠,我怕再和他呆在同一区域,保不准我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进入我的卧室,愤怒的甩上卧室的门,门上的玻璃震得吱吱乱响。☆、我比他好越来越接近年底,年味没感觉到,但每个在外地打工者回家的欲望倒是越来越强烈,只要走在路上,就会不时听见两个或者几个人谈城搭何种交通工具回家的事情。今年这个年我是一点也不想回家,因为老妈总是暗示让我带陈译远回家的事情,我和他一直在冷战,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不会和我回家的,有时候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这样的孬种男人我要了干什么,但是我就是舍不得放不下。好几次对涵冰或者何皖说春节在她们家过都被婉拒,理由都是一首诗直接打发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言下之意我应该趁着父母健在多回家陪陪老爸老妈。涵冰忙的不亦乐乎,每次打电话给她说不了几句话就直接被挂掉,接近一年不曾变得QQ签名也终于被一句“女人被当男人用,男人被当牲畜用,现在我们都是牲畜!”所替换。林孟瑶也很忙,说她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好似故意在逃避我们,不过这个念头一冒出就被我扼杀掉,她是我们的姐妹,为什么会逃避我们,所以就是一个理由,忙。何皖最近在忙着找工作,她已经换了好几份工作,先是钢琴教师,因为嫌弃人家小孩笨,把人家小孩批评哭了好几次,那家培训公司就不再聘用她,接着是文秘工作,不是老板嫌她开的车比他都好被开除,就是老板娘看着一个长的和天仙似的美女在自家老公面前进进出出而被挑刺开除,最近她干的很爽的一个活就是快递。估计她是我们整个J市唯一一个开着豪华跑车送收快递的人员。以前她闲着没事就爱到处各地的乱跑,每个街角旮旯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加上她漂亮,嘴又会说,很多公司或者个人都愿意把件留着找她发,所以她的业绩量非常好,每个月都拿一笔可观的工资钞票。最近我的生活中貌似越来越多的冒出宋帅这个人,不知道是涵冰对他说了什么,还是他本身就很无聊,闲着没事总喜欢找我拿我寻开心,会不定时的半夜三更给我打sao扰电话,电话接通却不吭声,或者不定时的以他尖牙利嘴的毒舌来挑衅我,听见手机铃声或者短信的声音都会头疼,我经常被他逼的关机。不过很庆幸,他从来没有找过我一次,若是他隔三差五到我面前寻开心,我肯定有立即去跳黄河的想法。林治帆由于已经是我们圈外的人员,所以对他不是很关心,他已经彻底的从我们的圈内消失,原来同一个城市碰到一个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只是偶尔听涵冰说过几次,不过没上心,也就没记住,毕竟他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好吧,想联系的人都在忙着,没有必要联系的人也就不必联系,于是,这个周末估计又要闲着自己一个人在家。周末习惯睡懒觉是我从上学期间就延续下来的习惯,接近十一点的时候起床,准备做早中午饭,刚踏出我的卧室就看见陈译远在阳台上来来回回打电话,他表情凝重态度卑谦,我依稀听见几个词汇“你抓紧和她说”、“咱妈也没看上”、“姐是自家人,不会害你”、“为以后着想”,从这几个词语中我已猜到必定是她姐打来,让他明确和我断掉的电话,这指不定是这周的第几个电话了。自从她们回家以后,陈译远隔三岔五的接到她姐的电话,电话频繁的堪比异地热恋中的情侣,上几个月都是她姐打电话,这几个月她妈也加入了打电话催断的阵营。想想也真无奈,都说现在男多女少,从来都是女方挑男方,怎么倒我身上情况完全变了。这个时候贸然冲到阳台只会让我和陈译远彼此尴尬,我直接进入厨房,洗好手之后开始做简单的饭菜。“做什么饭?那么香”。陈译远此时正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米饭、西红柿炒饭、洋葱炒rou片”。我用筷子熟练的把碗中的鸡蛋打散,不时停下用铲勺翻一下锅中的洋葱炒rou片。“那个,有个事情想和你说一下。”陈译远声音吞吐。“刚才是你姐打的电话吧。”“是的。”“我不同意,不管怎样我不会和你分手的。”我把锅中的洋葱炒rou片盛在盘子中,快速的刷锅、热锅、放油、把打散的鸡蛋倒入锅内。“我jiejie和我妈还是坚决不同意,她们态度反应强烈。”陈译远说完这话时,我的心是真的疼,他为什么就不争取,有时候我也想也许他真的不喜欢我,不在乎我。“陈译远,这两年我对你够好的,生活上除了没发生身体关系,所有老婆应该做的事情我全做了,工作上,我处处为你着想,处处为你省钱挣钱。想当初你还没毕业,在外地读研,是我冒着雨给你到处找房子,是我到处跑处理公司琐事杂事,好几次公司都撑不下去没有工作员工,是我帮你在苦苦撑着,苦共同吃,现在你日子过好了想把我给甩了对不对!”“我待你也不薄呀!”陈译远声音有点小的回答。我苦笑一声:“是,你对我不薄,我住你租过的房子没付过房租,我的工资现在是3000,你怎么不说我现在只拿了两个月3000的工资,以前只是1200,我有和你要过保险没有,你觉得我大事小事的一人包干就值这点钱,我图什么,还不是图你这个人?”转过身,把煤气重新打开,继续做我的饭,陈译远没再说什么只是站在厨房门口。五分钟后菜炒好,电饭煲里面的米饭也做好,我把菜端到桌子上,陈译远乘着米饭说:“她们是我妈和我姐。”“你妈我没权利说什么,可是你姐凭什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这些年你困难的时候她帮过你吗,她给你洗过内裤吗,你生病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