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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有用的,可录音笔被毁了。”她鼓着一张小脸,格外委屈,“我保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还想有下次?”他狠狠地拍了拍她脑袋。凌萌初:“……”她忙摆手,“没有下次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本来接到阮冬阳电话那会儿,他都气疯了,憋了一肚子火气需要发泄。可一看到她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火气就消了大半。他总是拿她没办法。“事情没彻底解决之前,一天二十四小时你必须待在酒店,我会看着你。”“遵命!”事情进展出奇的顺利,她咧开嘴笑了。不过她还是低估了霍大导演的腹黑程度。晚上她就哭了。这人留了一手在床/上等着她呢。***第二天一早,霍声远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警察告诉他,楼逸昨天在驾车逃逸的过程中撞了人,现在已经被拘留。迎接他的是牢狱之灾。霍家已经把网上的消息撤得差不多了。如今只需要找合适的时机向外界澄清。五日后,楼逸在网上公开发表道歉声名,将所有的事情都澄清了。这件全网轰动的大事算是彻底落下了帷幕。害怕凌萌初有心理阴影,霍声远找人将家里又重新装修了一遍。这次装修凌萌初亲自出马,装修的风格全是按她的喜好来。她还着手改良了后院,做成了一个小型花园。装修期间霍声远在浅都交班加点拍电视剧。凌萌初则住回了学校宿舍。霍声远给她在外头租套公寓,她没同意,她觉得住在学校挺好的。周六周日有时间又回趟父母家。霍大导演可能是所有名人里房产最少的一个了。他手头就只有福田五区的一套别墅。凌萌初有次忍不住问他:“你房产这么少,真是一点也不像有钱人。”霍声远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房子不在于多,有得住就够了。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凌萌初:“……”尼玛,真煽情!历时三个月,装修全部完成。装修结束后,房子需要通风。到了五月份他们才正式搬回别墅。历时四个月,在四月初杀青。电视剧杀青后,霍大导演暂时没拍别的剧的打算,彻底变成了无业游民。成天搁家里陪小妻子。他化身二十四孝好老公,早上开车送凌萌初去学校上课,等她上完课后,他又接她回家。两人的小日子温馨又甜蜜。六月初,花园里的所有的花都开了。蔷薇尤其开得好。各种颜色的蔷薇把整个花园都堆满了,生机勃勃。看着花开得这么好,凌萌初打算在家里办一个小型派对,邀请一圈好友。为了这个派对凌萌初提前半个月就在准备了。她在网上订了很多东西。快递小哥一天来几次,她家天天都有快递收。那天早上,霍大导演第N次被快递小哥叫门。小哥脚边躺着两个大大的纸箱,抹了把额头得细汗,有气无力地说:“先生,我算了算这周已经第五次给您家送快递了。”霍声远:“……”横桑的鬼天气一到六月就热得不行,外头火辣辣的日头高悬在天际。人小哥顶着这么大太阳给他们送快递委实不容易。霍声远善解人意地从冰箱里给小哥拿了瓶矿泉水,刻意压低嗓音说:“抱歉啊,女人剁起手来拦都拦不住。”快递小哥:“……”凌萌初准备这次派对那叫一个用心,凡事亲力亲为。霍声远有时候说要帮忙,她都不让,完全由她自个儿倒腾。这次派对凌萌初整整准备了半个月。半个月后,一切准备就绪,她邀了一堆的朋友前来。阮冬阳,沈念念,梁满满,周显星,陈炫,余蓝,王东亭等人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她还请霍声远出面邀请了周最,商离衡和慕寸心几人。一大群人凑在一起肆意狂欢,整整闹腾了一天。傍晚时分,夕阳一点一点往下滑,染红了大半边天际。金灿灿的阳光投射下来,远远映照着小花园,四目所及之处都是温柔平和的。凌萌初和阮冬阳坐在秋千上,秋千晃晃悠悠地摇动,两人人手一杯红酒,模样都很惬意。她们身后是大团怒放的蔷薇,娇艳欲滴,格外扎人眼。阮冬阳晃了晃高脚酒杯,“初初,你和霍导什么时候办婚礼啊?”凌萌初抿了一小口杯子里的红酒,口齿间尽是酒香,她不自觉舔了下嘴唇,“不知道呢,日子都没挑。”“抓紧点吧,我等着看你盛大的婚礼呢。”阮冬阳悄悄地和凌萌初咬耳朵:“尼玛,真想看到霍导在全天下人面前跟你求婚。我只要一想到都觉得兴奋呢。”凌萌初:“……”凌萌初的目光落在远处,霍声远正在和周最等人聊天。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表情很柔和。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服,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像是在校的大学生。她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眯了眯眼,不甚在意,“但愿吧。”但愿霍声远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大概每个女生都渴望穿婚纱,有一个盛大的婚礼,爱人昭告天下,会一生爱你,守护你,陪你到老。可凌萌初对于这件事却看得很寡淡。她对于结婚历来看得很淡。在她看来这辈子能够和霍声远厮守,能够和他平平淡淡地走下去,相携走过半生,到老了依旧能够在一起,这比什么都要来得重要。两姑娘荡着秋千,凑在一起轻轻说话。凌萌初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两颗小酒窝闪现。霍声远远远看着她,觉得作家笔下常用的“岁月静好”一词在现实生活中其实是存在的。就好比现在,他感受到了。——一大群人一直闹腾到晚上十点多。大家伙都喝高了,叫了好几个代驾来开车。结束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闹了一整天,众人走后,偌大的别墅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家里杯盘狼藉,惨不忍睹。两位主人都喝多了,也没心思去倒腾这些了。晚十点,夜色浓沉,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凌萌初窝在沙发上头昏脑胀的,像只慵懒的大猫,满身都是酒气。“醒醒初初。”霍声远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先去洗个澡。”“你抱我去。”她伸出双手,嘟囔一声,仿佛一个求抱抱的孩子。因为醉酒,她双颊染上了不正常绯红,模样楚楚可怜。霍声远觉得自己酒气又上来了。他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