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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导交代?”“有你陪着我能出什么事啊?夏荏苒她还能吃了我不成啊!我只有去见她我才能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事实的真相很重要吗?比你的安全还重要吗?你是不是傻啊!”阮冬阳情绪激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不管,反正我不陪你去,更不会放你走。”凌萌初:“……”“软软……”她摇着好闺蜜的胳膊,“好软软……”“喊娘也没用!”凌萌初:“……”她无奈,只好和阮冬阳讲道理:“软软你以为我不去见夏荏苒,她就没有办法见我了吗?你别忘了凭空出现在我家的那些东西。”阮冬阳:“……”“软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想要摸清幕后之人的真正目的,就只有去见他们。”阮冬阳抬眸看她,忧心忡忡,“初初,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了?”“是,我知道了。”她没有隐瞒,直言不讳:“所以我现在才要去见他。”就在这时凌萌初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她心头剧烈一颤,从包里把手机掏出来。手机屏幕不断闪烁,“夏荏苒”三个字偌大而醒目。两姑娘对视一眼,阮冬阳觉得一阵冷意袭击全身,不由摸了摸自己发凉的手臂。凌萌初倒是比阮冬阳镇定,手指轻轻划过屏幕,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响起女人娇柔好听的嗓音,“凌小姐是打算放我鸽子了?”“夏小姐这么快就到了?”“我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了。”“抱歉,路上堵车,我马上就到了。”“凌小姐还需要多久?”“十五分钟。”耳畔紧贴着手机,女人冷凝的声线透过电流传过来,“好,那就再给凌小姐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你要是还不到的话,你想知道的我可就不敢保证你能知道了。”“走吧,软软。”她把手机揣入小包,拉上拉链,背在肩上,“这趟我必须去,没得选择。”阮冬阳当机立断,“我通知念念一起,人多力量大。”凌萌初:“……”怎么有股奔赴刑场的赶脚?——两人一起出门,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师傅,麻烦去时差咖啡厅。”两姑娘坐在后座,阮冬阳的神经高度紧绷,神色凝重,甚至比凌萌初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软软你别这样,没那么恐怖。”她哑然失笑,“是约在咖啡厅,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阮冬阳咧咧嘴角,轻声说:“但愿如你所说。”她手指不动声色地敲击着键盘,一刻不停。快到目的地时,阮冬阳递给她一样东西,“你把这个放包里。”“这是什么?”“录音笔不认识啊,等下你一进去就开始录,然后交给警察。”凌萌初顿时乐了,“你哪里来的这东西?”阮冬阳看着车窗外徐徐略过的建筑,解释:“我表姐是记者,前不久来我家住了一晚儿就把这玩意儿落我家了。她说过来取可一直没过来。这不你今天特殊情况,刚好派上用场了,我就拿来震震场面。”凌萌初:“……”这也行?“呵……”她咧开嘴笑了,“软软看不出来你还想的挺周到啊!”“霍导把你交给我,我要是不能把你完好无损带回去,我可就罪过了。想当初我做编剧还是霍导一手提拔的呢。”“敢情咱俩好几年的交情还不及霍声远提拔你当编剧?”“你别上纲上线啊,一码归一码,我的使命就是保证你的安全,把你完好无损地带回去交给霍导。”凌萌初一把抓住阮冬阳的手,眼窝有些泛红,“谢谢你软软。”谢谢你肯陪我走这趟,哪怕你百般不同意。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阮冬阳笑骂一句:“矫情!”早上八点,这个点正值上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不过她俩却也在约定的十五分钟内抵达了时差咖啡厅。她们到的时候沈念念也到了,速度也是很溜了。沈念念各自拍了下两人肩膀,“咋回事啊,两位美女,这一大早就约我出来喝咖啡,是不是想贿/赂我不要催稿?”阮冬阳指了指身侧的凌萌初,睁眼说瞎话:“某位已婚少女咖啡瘾犯了,说不喝咖啡就没法码字,我只好陪她出来喽!”背锅侠凌小姐:“……”三人插科打诨几下,推门进去。凌萌初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去了二楼的VIP包厢。站在门外,阮冬阳说:“我就在隔壁包厢,有事吱声。”“知道了。”话音一落直接推门进去。沈大人紧随其后,却被阮冬阳扯出卫衣的帽子,“念念,咱们在隔壁。”沈念念:“……”“啥?”沈大人懵了,“初初去见谁?”“一个大人物。”沈念念:“……”——凌萌初走进包厢,夏荏苒坐在靠窗的位置,外头的天气阴郁得厉害,像是有一场暴雨将至。横桑的天气历来如此,开春以后就会频繁出现强对流天气。夏荏苒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墨镜,一身皮衣配短裙,光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烈焰红唇,女王范儿十足。横桑最近的气温攀升得很快,人们纷纷脱下厚重的大衣羽绒服,而穿起了轻快的春装。走在大街上一些爱美的姑娘已经开始光腿穿短裙了。眼前这位当红小花的这身打扮倒是很应景。看到她出现,夏荏苒摘下墨镜,气定神闲地说:“凌小姐真是让人好等呀!”她环视一圈包厢里头的环境,装修很有格调,哥特式风格,有几分冷凝繁错的美感。舒缓的轻音乐盘桓萦绕在耳畔,不绝如缕。环视一圈包厢也没看到自己设想中的人。她的手悄悄往小包里掏了掏,像是在掏东西,其实是在摁录音笔的按钮。随后她拉开椅子,往夏荏苒对面坐下,不紧不慢开口问:“怎么,说话的人没到?”插入书签夏荏苒先是微微一怔,转而对着凌萌初轻轻一笑,赞许道:“凌小姐好生聪明,既然猜到了,怎么还敢过来?”“楼三少如此费心设这一局,我要是不来岂不是辜负了三少的一片苦心。”“凌小姐别急,三少随后就到。”夏荏苒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问:“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猜到我的?”她的一双手搁在桌面上,摆弄两下无名指上的婚戒,施施然道:“这很难猜吗?三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