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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门,坐了进去。王东亭瞅瞅凌萌初,瞅瞅霍声远,又将下午在包厢里的一幕细想了一下,电光石火之间明白了什么。真是日了狗了,这小子居然藏得这么深!对于霍声远故意隐瞒,王导很生气。他俩好歹也是多年好友,这小子竟然还瞒他瞒得这么辛苦。他决定让霍声远不痛快一下。声音从后座传了过来,“凌小姐,我之前看微博,听说你结婚了?”王东亭的话一说口,霍声远握方向盘的那只手不自觉紧了紧,余光扫到凌萌初脸上。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会不明白王东亭的那点小心思。不愧是挚交好友,两人幼稚起来和三岁小孩没两样。在好友面前,说实话他很在意凌萌初的回答。凌萌初正因为今天下午的事情忐忑不安,王东亭的提问这才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把玩着手指,低声回答:“是,我结婚了,就在前段时间。”“凌小姐还这么年轻,为什么早早就步入爱情的坟墓了?”她偷偷瞧了霍声远一眼,暗中观察他的反应。男人倒是面色平平,看不出表情。她旁若无人地开起了玩笑,“大概是我先生太优秀了,我要将他早早套牢,怕他跑了。”王东亭:“……”触不及防又被塞一嘴狗粮!王导很忧伤!明知道凌萌初是在开玩笑,可霍声远还是被她的话给取悦了,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老婆大人的夸奖真是太好听了,想听一万遍!——绕路将王东亭送到家,两人再回家。车厢里只剩他们俩,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凌萌初手里捏着手机没话找话:“王导他没买车吗?需要你送他。”霍声远一手打着方向盘,解释:“他的车送去4s店保养了。”“哦。”然后沉默。“我没看过你抽烟,你会抽烟的啊!”“烟这东西男人都会抽,逢场作戏需要。”霍声远目视前方。“在家里怎么没看到你抽?”“我烟瘾不重,平时都不怎么抽。周总的烟,推辞不了。”她把玩着手包的金属链子,“哦。”然后又陷入沉默。车开了一段路,进入秋石高架。密闭的车厢里霍声远放在卡槽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下。他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分别是王东亭和周最发来的。王东亭:「凌小姐是弟妹吧?行啊老霍,咱们多少年朋友了,你居然还瞒着我。这兄弟没法做了,友尽!!」周最:「我们这一群人都在配合霍导演戏,今天下午这出戏霍导可还满意?」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心情大好。他收起手机,看向凌萌初的方向,“初初,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凌萌初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有些心虚,“我不知道你是这部剧的导演。”他静静地望着她,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一本正经地复述一遍:“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是新手,毫无经验,女孩子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浑身紧绷,紧张极了……”凌萌初:“……”她就知道他昨天一定看到了。“霍声远你怎么这样……”她都快哭了,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他微微俯身,脑袋看过来,气息徐徐,“我哪样了?”凌萌初:“……”“霍声远你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张牙舞爪。这个样子的凌萌初特别可爱。霍声远的心被她挠得痒痒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哧……”轮胎划过粗嘎的地面,尖锐的摩擦声飘入耳中。紧急刹车,凌萌初大半个身体前倾。“怎么了?”她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片茫然。“吧嗒”一声,男人解了安全带。凌萌初的心随着这声脆响颤了颤。他的大手绕到后面,覆上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低头,直接封住她唇。第13章第13幕戏第13幕戏凌萌初下意识睫毛轻颤,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目不转睛,眼里遍布震撼。她被男人这个出其不意的举动给吓坏了。她根本就想不到霍声远会在这个时候亲她,毫无防备,一颗心七上八上,扑腾扑腾地狂跳不止,似乎下一秒就要停跳了。他诱哄道:“老婆,把眼睛闭上。”她被他这声“老婆”给吓到了,身体本能一僵,立马就把眼睛闭上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霍声远第一次喊她老婆。他的声音很醇厚,温柔,咬字清晰,她听在耳里莫名有股缠绵的意味。此刻的霍声远就像是一杯浓醇的烈酒,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激/情。他的手有些冰凉,酥酥麻麻的触感沿着她颈部的那点肌肤蔓延开。仿佛电流,一点一点流窜。她真切地感受到手指下坚实有力的躯体,感觉到指尖与发根摩擦的触感,感受到唇齿纠缠的温热,更感受到男人强大肆意的掌控欲。混乱间,霍声远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她副驾上的安全带,将她抱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姿势暧昧。温热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喘息,他的手干燥用力,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纹路清晰,泾渭分明。他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不容她有丝毫挣扎动弹,无数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她止不住全身战栗,背脊发麻。她震惊他的吻技居然这样好!这不就是霍声远第一次吻她,可却是第一次这样让她身心颤戾。她不得不意识到,那晚两人巫/山/云/雨,他是留存了实力的。要是他像今日这样吻她,她早就溺毙在他的温柔里了。“老婆,再夸我一遍!”他呼吸厚重,气喘吁吁,声音却是那样温柔。凌萌初:“……”“怎么……怎么夸……”她呼吸不畅,几欲岔气。他轻轻复述她之前说过的话:“大概是我先生太优秀了,我要将他早早套牢,怕他跑了。”凌萌初:“……”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凌萌初哪里肯如他愿。任凭他怎么诱哄,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出声,就是不肯点头。几次过后,霍声远也没了耐心,不再逼她。一门心思亲她。这个吻持续了很久,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全都做了。她衣衫不整,真实地暴露在他视线里。可他却穿戴整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真是不公平!霍声远忍得格外辛苦,但奈何就是吃不到。他只能拼命吻她,吻她身上每一寸细腻肌肤,以此来缓解自己的压抑。“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