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礼物(修x朔茂and修x带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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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发出一声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喟叹,耳边响起打开浴室门的轻响,修不自觉向声音的来源侧过头,转而又被朔茂掰了过来。 但他就是就是不说话。 xue口裹着头部吞吃的有些费力,朔茂不太想让修过于难受,就只好再度抬起臀部,一手扶着修的肩膀,一手探向身后进行再一次扩张。 朔茂用的是水性润滑液,刚刚被破开xue口挤出了不少,整个腿根湿漉漉的,他伸出两指咕啾咕啾地抽插,适应过后又迅速加入第三指。 修被遮住视线,看不到两人的动作,有些分不清刚刚要进入的是谁,他缓缓抬起手试图抚摸对方的身子,但被朔茂一手打掉了。 “是带土吗?还是朔茂?” 一脸正经的朔茂继续扩张着自己,好像只是在做一件和性无关的事,他甚至前面都没有勃起,干净的一团蛰伏在银白的阴毛中。 朔茂仍旧不出声,直至伸到第四根手指,觉得已经足够了,才伸出手继续扶着yinjing缓缓坐到了底。 “嗯哼……” 朔茂发出模糊的哼声,修分不清这样的声音是谁,而刚刚又被制止用手去触摸,他只能双手撑在身后抓着床单,下体被湿热的xuerou紧紧裹住让他本能地想要顶胯。 “是要我猜是谁吗?天呐,这确实感觉有些刺激……哎呀——!别突然夹紧,让我喘口气……” 修抓在床单上的手指紧了又松,再伸出手触摸对方前又收住,最后盖在了自己脸上,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呻吟:“拜托,让我摸一下啊,你们离得我好远,我感觉不到。” 朔茂隐晦地笑了一下,还是不作声,只是开始调整腿部发力的姿势,开始缓慢地一下又一下蹲下、抬起。 “嘶——控制不住……是带土吗?让、让我抱着你可以吗?唔啊……哈……是、猜错了吗……?是朔茂?” 朔茂是知道修在床上更喜欢传统一些的姿势,他喜欢面对面,喜欢将对方搂在怀里,喜欢掐着对方的腰身自己摆胯控制速度……但,偶尔也要有新的尝试不是吗? 想到曾经被掐着腰被修干到酸的样子,而现在掌控主动的变成了自己,朔茂也开始兴奋了起来,他加快了速度,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拧着腰身让体内的柱头从侧面擦过G点,硬起来的jiba随着动作甩着,他情动地伸出手抱着修的脑袋,张开嘴吸吮着对方的唇rou。 柔软的床铺吸收了一些因动作而使床铺晃动的声音,但修能轻易地听到caoxue时润滑剂咕啾咕啾打得发泡的声响、臀rou与胯部相撞、同时毫不顾忌啃着他嘴唇的人更是喘得比他还重。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与亲吻吮吸的声音让修恍然觉得是一只大狗在舔他的脸。 “是、嗯哼……呼……是朔茂……?” 克制着自己不去触摸对方真是修浑身难受,他在床上比起原始的活塞运动,他精神上更追求紧密的肌肤相贴,他从不掩饰自己喜欢亲吻、喜欢触摸、喜欢拥抱,如果说性只是获取更紧密联系、获得更亲密关系的一种行为,修他欣然接受这种方式。 他并不讨厌和朋友做这种事,如果对方需要的话。 至于和儿子……,虽然感觉有悖于世俗与道德,但带土好像更能从性关系中得到额外的安全感与满足,那么纵容孩子向父母索取,修不介意违背世俗。 你们高兴开心就好,我们都觉得挺舒服的。 性,从不只与欲望挂钩。 “啊哈……好、好舒服……嗯……朔茂……是朔茂?” 浴室门被推开后,简单擦干身体仍带着一身湿气的带土,早就在清洗的时候将发生的事听的一清二楚,他听的胯下硬的用水冲都冲不下去,干脆直接晃着硬着的jiba裸着出来。 朔茂注意到带土向这边靠近,也松开了捧着修脸的手,换成双手按着修的肩膀,继续主动用修的jiba动情地干着自己。 带土迈出一条腿,膝盖拄在床上,附在修的耳边故意发出暧昧的喘息。 “嗯啊——!爸爸……唔……好爽……!啊啊……用力……” “带、带土……?呼……猜、猜错了?” 带土一边在修耳边放肆呻吟着,看着修染上情欲的脸,开始握着自己硬挺的jiba对着修撸动。 但修分明听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如果自己正在上的人是带土,那么朔茂他是为什么在喘? 所以为什么要遮住眼睛啊!jiba怎么可能认出正在cao的是谁啊! 脑海中浮现的话,却得到了朔茂的回答:“还是、嗯……干的少……!呼……多了就、认出来了……嗯哈……顶、顶得好棒——!啊啊……” 唔唔好想射!刚才是不小心说出声了吗?刚刚cao的是儿子还是朔茂?好想摸一摸,想搂着他们内射,想舔他们的胸口…… 修的脸已经红得热度惊人,但还缺一些刺激,他歪着脑袋寻找着什么,最后舔到了一张带着疤痕的脸——是带土。 还是不让伸手摸,修控制不住疯狂上涨的性欲,张嘴舔着那张脸,疤痕的触感很微妙,他顺着向上舔去,舔到对方的眼角,还想伸出舌尖舔舐那只眼球。 “唔……儿子……啾……摸一摸、让我、嗯啊……想射了、再快一点……!啊唔……!” 带土强忍不适也任其自己的父亲舔着自己眼球,他甚至更兴奋地jiba都跳动了几下,差点被自己父亲舔眼球舔射。 “另一边、呼……眼眶、空着的时候……”带土为自己幻想的场景jiba激动的吐出几股腺液,“拿舌头、啊哈——!嗯——!舌头……唔、cao我……!” 他克制不住将头埋在自己父亲的颈窝,嗅着裹挟着热度的熟悉思维,手上的动作加快,他还特意用了那只异色的手,因为触感反馈异于正常的肢体,所以用这只手更像别人帮着撸一样,更刺激。 “爸爸——爸爸……啊哈啊……!” 男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他们对于性的羞耻感低得可怕,和好兄弟比厕所里鸟儿的大小,寝室里混熟了可以毫不顾忌地打飞机,世俗的文化中从未教过男人什么是“私处羞耻”。 更何况文化课都很少上的忍者,忍校中只用短短几年就把忍者的知识灌输给孩子,然后叫他们推上战场,玩的就是自然界的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让他们对正常性关系有全面的认识,多少有些为难人。 朔茂和带土根本不把对方当回事,也不会因为性爱中多了第三人就觉得不自在,毕竟,本丸里的温泉池子里早就不知看光多少次了,甚至偶尔还能碰到对方正在和修干那档子事。 所以朔茂起伏的动作一点都不受另一边带土自撸自喘的影响,臀rou里的xue夯击着roubang,快感直窜脑门,朔茂忍不住收回一只手开始撸着自己的前面。 然而只有修不上不下,他确实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都快到达了射精的边缘,但就是还差一点,就这一点就让他难受得要死。 “射、射不出来……唔……抱抱……拜托——!” 修是那种只有抱着人才可以安心射出来的类型,他现在绷得手臂青筋都鼓起来,却也没有直接动手去把身边的人抓进怀里。 毕竟,如果这就是他们两个准备给自己的礼物,那他可不能私自破坏掉他们的精心安排。 这也是他手一直抓着床单,而不是选择解开眼部系的活结布带的原因。 “拜托……儿子,朔茂,让我抱一下……” 沾上情绪的嗓音沙哑低沉,又因为不自觉用上了撒娇的鼻音,响在带土耳边的简直就好听得像猫在打呼噜,性感得带土差点精关失守。 淦!老爹他要抱就抱吧! 一秒叛变的带土刚准备另一条腿也爬上床,准备将修搂在胸口,再次被伸来的手阻止了。 带土感谢朔茂没有用他撸自己的那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又在想什么。 你先提的点子,你说叛变就叛变? 忍着情欲红着眼眶的朔茂一个眼刀过去,内容却被带土诡异的接收了。 带土先喘着顺了几口气,然后将目光递到颧骨都染上薄红、耷着眉毛、轻轻噘着嘴、嘴里还哼哼着撒娇的宇智波修,又转头看向朔茂。 没有人能拒绝宇智波修。 没有说任何话,二人却再次达成了共识。 带土伸出手果断的将布带解开,还没等修重新适应突然得来的光明,带土已经急切地爬上床,跪立起来,让修靠着的胸膛,将人离自己近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激动得冒水的jiba上,抱着修的脑袋用鼻梁疯狂地到处蹭到处吸。 “爸爸……爸爸——!嗯哼、帮我撸……唔唔、爸爸好香……” 感觉到后背靠在了热源上,还被儿子搂着蹭来蹭去,修没等大脑反应过来前,先下意识地顶了几下胯,打乱了朔茂的节奏,令他发出沉闷黏腻的闷哼。 “原来是朔茂……嘶——里面黏糊糊的、夹得好舒服……” 一边说着,修的手下意识握了一下手中的性器,听到头顶传来拉长调子愉悦的呻吟,然后儿子撒娇一般来说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脸。 “爸爸、你手快一点动……!唔!咕唔……爽!爸爸……!摸摸我、要射——!” 修熟练的捉住儿子的舌头,引到嘴里吮吸舔弄,手上如带土所愿用带茧子的指尖摩挲着jiba的柱身,最后又拢住手在嫩滑的头部打着旋摩擦,登时就将儿子爽得腿根都在发颤。 修将自己倚在儿子身上,手不再作为支撑,先摸了下好友的脸,将挂在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擦去,熟练地拧了几下好友敏感的rutou。 朔茂挺着胸将自己往前送到修的手中,修揉掐了一会,又将手顺到人腰上,搔了两下,惹得xue都嗦着似的紧了紧,最后拍了拍好友屁股,再将手环在人腰上,有意控制着朔茂摆动的频率与幅度。 “爸爸、粗暴点……拧几下、唔唔!啊啊——掐我、唔、掐那里……!射了——!” 其实,带土儿时被压坏了半边身体,虽然被白绝体修复完整,却也不是完全和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