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反向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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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译惯常的在深夜去看江,他和江对坐,他的呼吸与江的水纹同频,宛如一对老友。 夜色渐深,有风涉江而来,他起身,沿着街往回走,脚步很缓,但是腿一迈一收的动作都很利落,不远处有喧嚣声灌入耳中,他低垂的视线往上抬,随着距离拉进,他看到街对面那霓虹灯下坐了个不很陌生的人。 那个人低着头,变幻的灯光在他侧脸打出一个硬朗深邃的轮廓——朱亚文。 张译本就隐在夜色里,甚至下意识加快了步子,想默不作声地略过去。 但是走过之后他脚步又逐渐慢下来,最后彻底站住,怎么也是个公众人物,这样大喇喇坐在酒吧门口实在有些落人话柄,起码,起码提醒他戴个口罩吧。 于是张译压了压帽檐,又转身折回去。 “朱亚文。”他弯腰拍拍朱亚文的肩,用轻轻的气音喊他。 “唔,谁啊?”朱亚文抬着下巴看他,下颌线很硬,眉峰拧了个微小的八字,双眼被灯光晃得眯起来,睫毛在本就深廓的眼窝里扑下更加浓重的阴影,那眉峰鼻峰唇峰是起伏惊心动魄的山川,一贯的凌厉桀骜,被浓郁的酒气一熏,就显得有点儿混蛋。 情况不妙。张译发觉口罩可能解决不了全部问题了,朱亚文好像喝大了。 “……我是张译。你一个人来的吗?”张译从帽衫口袋里掏出个口罩撕开包装往他耳朵上挂。 “译哥。”朱亚文咧嘴一笑,又有点傻兮兮的乖,他没看清人,在背光和帽檐的重重阻碍下只看见一个熟悉的秀气下巴尖。 朱亚文这一声哥叫出来,张译更不好走了,他手指按在刚给对方戴上的口罩上沿,试图把金属条沿着朱亚文鼻梁捏出一个妥帖的形状:“你是不是一个人来的?” 朱亚文抬手握住了张译的手腕,想了想,点了下头。 张译看着朱亚文有些失焦的眼睛,认命地叹了口气。他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就随缘地就着个别扭的姿势把人扶了起来。朱亚文分量又不轻,而张译今天折腾了一天,又是典礼又是活动,又困又累,他撑着朱亚文踉跄了一下,与酒吧门口拉开些距离,扶着男人拦车。 “住哪还记得吗?”张译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他。 压在张译肩上的头动了动,朱亚文身子一晃,张译连忙揽住他的肩,确认对方站好了才继续伸手拦车。 “不记得就不记得,对你要求不高,给我站稳了啊。” 朱亚文捏着他一只手腕,闻言,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圈紧了,鼻尖挨着他耳后,呼吸间灼热的酒气喷在耳朵附近。 怪痒的,张译缩了缩脖子。 上了出租车,张译只得和司机报了自己的酒店地址。他把朱亚文滑到他胸口的头推回肩上,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呢?张译动了动被勒得不舒服的腰,捏着他腕骨的手指无意识地挪动,察觉出他抽手的意思,倏地扣紧。 “唉……”张译叹气,几乎要怀疑他在装醉。 艰难地扫了码,拖着人下车,两个身量优越的男人别别扭扭地拉扯到房间门口,还好夜深几乎没人,不然铁定出大麻烦。 张译被他扯着一只手,空的手还要从背后伸过去稳着他的肩,对于要如何拿到牛仔裤口袋里的房卡开门就犯了难。朱亚文不扶是不行的,磕伤了可没法交代,他试探性地想用那只被钳制的手去摸裤子口袋,朱亚文不乐意地握那只手抬手按在对方头顶,把张译整个顶在门板上。 张译被他怼得一懵,无措地试图和他沟通:“房卡在我裤子口袋里,你得让我拿出来吧。” 朱亚文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径直去摸他口袋。那个位置多少有些敏感,朱亚文又没轻没重的,张译被那温热厚实的手掌摸得尴尬,想屈腿去挡,朱亚文探进他口袋的手被牛仔裤绷住,不耐地在他腿根一摁,张译感觉腿根的筋一麻,长腿撂了下来,房卡总算被抽了出来。 “开门。”张译和他说。 朱亚文压着他,两个人贴在一起,委实不太好看。 “……好,那你先起来总行了吧?”张译和他好说好商量。 正打着商量,张译就感觉小腹被什么有温度的硬物硌到了,朱亚文的腰胯贴得他很紧,他深吸一口气,眼睛都瞪圆了一点,倒是还记得压着嗓子:“你醒醒!” 醉鬼先生完全不理他,张译费劲儿地把手从两个人身侧挤下去,从对方手里把房卡抢了过来反手刷开了门。 门一开张译差点被朱亚文直接扑在地上,倒退了两步才稳住两人,勉强撑着对方挪动着又靠近门口,伸长手臂把门拍上,鸭舌帽掉下来,两个人磕磕绊绊地栽在床上。 张译疲惫地摊在床上,诚恳地对着天花板反省,甚至有些惆怅,眼尾蔫耷耷地垂下来,他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这年头的好人好事也太难做了一些,等朱亚文醒过来,怎么都得跟他要一面锦旗,挂在休息室里,给每个进来的人,都好好讲一遍锦旗的由来。 朱亚文显然就没那么多纠结,他安分了两分钟,口罩一扯,胳膊一伸撑在了张译上方。 他现在能看清张译了。 那是和他有些相像的眉眼,但是又很不同。朱亚文的眼皮厚,眼神藏在窄窄的阴影里,看着深沉又有侵略性,异常锐利,像风雪里的狼。张译的眼眶颧骨都较他更和缓,那眼皮薄薄的,用力睁开就会叠出一条折痕,单薄柔软,加上他喜欢用上目线看人,眼珠又稍大,总透着股无辜和纯。 张译的唇……唇峰不明显,很丰润,适合……含住细细地磨。 那嘴开开合合,不知道哪里提来的一口气,话密起来,碎碎念着数落他:“你下去,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报答我,可不要一觉醒……” 朱亚文看得心猿意马,托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下来。 刀锋似的眉眼近在咫尺,一些早年的听闻不合时宜的在张译脑子里冒出来,比如,朱亚文很会亲。 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吮着他的唇,牙齿偶尔会若有似无地轻刮一下,对方的虎口严丝合缝地卡着他的下巴,无名指和尾指的骨节抵着他柔软的下颚,另一条手臂手肘撑在床上,手掌托着他的后颈固定住,缓慢地揉捏着那块儿皮肤,指间夹了点头发向后扯,张译本能般轻抬下巴微微张开嘴喘息,钳着下颌的手松开,张译刚想扭头,扯着他的头发的手指就收紧了些许,他脖颈以上动弹不得,线条单薄的眼眶红起来,张开的唇间吐出的喘息时不时哽住。 朱亚文的手突然捂住他的双眼,张译抖了一下,有湿热的舌从合不上的唇瓣间伸进去,围绕着张译的舌摩擦,舌尖勾弄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和敏感的上颚,张译茫然颤抖间舌尖就被对方吸进嘴里含住吮吸,感知里全部是唇舌交缠湿热露骨的触感和细微的水声,他被揪着后颈亲得密不透风,连点呜咽都发不出,发软的手肘试探着抵住身上的身躯往外推,朱亚文的吮吸力道稍大一些,他手指就蜷起来抖。 在张译脑后的手顺着脊骨向下滑,在尾椎上方停下,朱亚文把对方的腰胯按向自己,缓缓地动着腰,硬起来的性器抵着张译半硬的性器顶弄,张译的手骤然抓住朱亚文胸口的T恤,他扭腰想躲,但却使两个人胯部的摩擦更加激烈,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硬了。 朱亚文身子偏了偏,大半压在张译身上侧躺下来,一条腿横在张译腿上,手很快解开两个人的裤子,将两个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撸动,张译从没试过这种感觉,自己的和另一个人火热的那根贴在一起,炙热的黏腻感从下面一路传进脑袋里,力道急缓都被对方控制,他热得厉害,打着哆嗦,一双长腿在朱亚文腿的压制下无意识地磨蹭,舌头也主动地试图去缠他,朱亚文却在这个时候中断了这个吻,张译的唇舌被晾在空气中,他难耐地喘了口气,伸出的舌尖上下舔舔红肿的唇。 朱亚文的手臂从张译脖颈下穿过去,握住张译那边的颈侧往自己的方向压,嘴唇贴着他颈侧的皮肤上下蹭了蹭,接着咬住一块皮肤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着那根绷出来的筋,张译的喘息声一下就带上了泣音,肩膀缩着勾起来,没了遮挡的眼睛却还兀自闭着,朱亚文感觉到贴着他的性器动了动,收回手,拽着张译的卫衣下摆往上扯,扯了一下又看见里面打底的白T恤,索性一起揪了用力往上扯,张译被他蛮力扯得有点疼,衣服都被从头顶扯下去,脑子里却只剩下射精的念头,手颤巍巍地往下伸想抚慰自己的性器。 朱亚文单手圈住对方两个手腕按在张译脑侧,用牙咬他耳垂,咬他耳朵的软骨,把他耳朵咬得泛红,手掌拢住左胸,软绵的乳rou抓了满掌,他恶意地揉捏着这片稍显丰腴的皮rou,把最上面立起来的乳尖吃进嘴里,上下牙齿卡着rutou根部,用舌头蹭rutou的顶端,张译哆嗦得越来越狠,朱亚文听见他鼻音浓重的喘息声。 “译哥,你抖什么?你怕我?” 张译一僵,颤抖克制了许多。 朱亚文不乐意地搓了下对方已经肿起来的乳尖。 “唔……”张译闷哼出声出声。 “问你话呢。”朱亚文把玩着手里的软rou用指尖拨弄着顶端,又用牙叼住另一半的往外扯,然后像是不小心一般牙关微松,乳尖以一种还被压紧的状态在上下牙齿的刮蹭间弹了回去。 “啊——”张译感觉整个人骤然空了,像个迟钝的纸糊壳子,他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快感达到阈值的那一瞬间被无限的拉长,他可能是睁开了眼,茫然的视线里出现一张满是侵略性的脸,表情淡淡的,他困顿的思维整理不出,只有一点点勾起的嘴角,还有让他战栗的那种从容的、观察一般的审视目光,像捕猎行动开始前,隐藏在暗处挑选猎物的狼。 朱亚文的醉意彻底消散了,所以被捉住的人的下场也就不言而喻。 “……我怕,”张译本能地垂下眼避开他,意识不甚清醒地喃喃着自言自语,迤逦的眼角突然滑下颗眼泪:“……你这样、像要吃人……” “妈的。”朱亚文感觉一股血嗡地冲到脑子里,完全没有轻重地掐着张译的腰,扯下他的裤子,把人彻底扒了个干净,张译慌乱地向床头缩去,没多大的小骨头架子瑟缩成一小团,发白的手指尖扶着床头,腰间还有个发红的印子。 朱亚文只是伸了下腿就到了张译身边,这位捕食者几乎是罩在他身上,也知道他余光在看,却故意没有碰他,而是当着他的面几乎称得上是悠闲地拉开了床沿边的柜子抽屉,从里面捏出了两盒套子。 “译哥,”朱亚文的胸膛贴上他的脊背,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把两盒套子举到他眼前,“喜欢哪个?” 张译感到尾椎处贴着的炙热硬物顺着他脊椎的凹陷微微蹭了蹭,他喉咙哽得发痛,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亚文……” “怎么?”朱亚文装模装样的又把耳朵凑近几分:“喜欢我?” “……你喝醉了……” “别什么都怪酒精,”朱亚文头搁在他肩上,双手环在他身前拆其中一盒套子。 张译看着眼前的手打开盒子,正要从中拿出套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抢下来丢了出去。 朱亚文停下了动作,没有说话。 张译后知后觉地开始发毛,心跳越来越快,就在他要忍不住想扭动僵硬的脖颈去看朱亚文的表情时,朱亚文若无其事地拿起了另一盒套子,不急不缓地问他:“译哥喜欢这盒凸点螺纹的吗?” 张译僵住。 朱亚文又温和地补充道:“如果译哥还是不喜欢那就别用了吧,第一次,要是流血也正常。” 张译呼吸一滞,拖着还发软的身子往床边爬。 朱亚文眉心抬了抬,拆开一个套子套在右手食指和中指上,膝盖往旁边跨了一截,左臂一伸就把人捞了回来。 张译还揪着床单想往上爬,朱亚文的性器在他屁股上顶了顶:“再乱动我直接cao你了啊。” 他看着张译的手缓缓松开床单,指尖攥紧掌心,脖颈折下去,头埋进臂弯里,颈骨在肩胛骨中间偏上顶出个小小的尖。 先是难以言喻的无数小巧凸点,然后是一圈圈的螺纹,尽数擦着敏感的xue口捅进去,张译抑制不住地向前拱了下腰,后xue紧紧地绞着朱亚文的手指。 朱亚文的手指的手指勾了勾,“嗯……呃别……”张译的腰一下就要塌下去,被朱亚文捞住,拽了个枕头垫住。 朱亚文得空了的手抓住一半的臀瓣往旁边掰,两根手指撑开一点,手指逐渐往下压。 一种陌生的恐慌在张译脑袋里浮现出来,他的身体正在不受自己控制地被朱亚文打开。 很快,朱亚文的手指就不再是举步维艰的状态了,他得意地更大幅度地撑开两指转了转,收获了对方一声低哑的喘息,他的手指在xue内四处摸摸索索,很是满意,xuerou软热,紧致弹滑,他已经能预见插进去的那种爽快。两根手指在xue内不停的按压搔刮,即使套子顶端没有那些yin巧纹饰,也足够给张译好受,整副身体内部都好像被那两根手指搅动了起来,那种错乱的被从里面掌控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朱亚文并不针对某个固定的点,他的手指不加章法地在里面持续着揉弄的动作,似乎致力于揉开每一道敏感的褶皱,他也在敏感点上短暂停留过,只要按在那里,张译就会发着抖求他,用那种湿漉漉的被欺负得狠了的嗓音,求他停下,求他轻点,这个时候他就故作善意的去戳弄别处,等这具单薄的身体好不容易缓口气过来,再重复刚才的过程。张译的性器在这种循环里跟着硬起来,相对而言,其他地方都软得厉害,他连手指都攥不起来了,朱亚文两指随便往里一插就有咕叽的水声,如果恰好戳在敏感点上,那摊开的柔软身体还会敏感地抽搐一下。他被玩开了,从瑟缩变得舒展,从干涩变得丰沛多汁,那后xue开始一下一下吮着朱亚文的手指,张译模模糊糊地觉得痒,细细瘦瘦的腰在枕头上动了动。 朱亚文抽出手指,拆了新的套子套在性器上,双手掐着张译那截细腰慢慢往里顶,张译全身都绷起来,膝盖往前蹭了一点,扬着脖子急促的喘气。朱亚文满意得很,他还怕张译不绷起来呢,反正还没开始活塞运动,他正期待张译给他个特别款套子的使用体验反馈,张译往xue口使的力越大,所要吃的苦头就越大。张译手肘撑在床上,想膝行往前爬,但是朱亚文的手牢牢掐在他腰上,几乎只凭两只手就环握住他的腰,他逃不走,腰腹绷得像块木板,套子上嶙峋的隆起进程缓慢地碾过熟红的xue口,内里艳红的xuerou激动地绞紧这陌生而狰狞的怪物,他被刺激得开始微微发抖,一股莫大的委屈席卷而来,朱亚文是故意的,故意要套子上每一处凸起都在他身上物尽其用,他甚至能感觉到朱亚文宛如狂热科学家在做实验一般的愉悦,他毫不怀疑如果再给朱亚文一个晚上,这个人会把他绑起来按在套着这种怪异套子的炮机上然后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他个几小时,而他的身体也违背本人意愿,xue口和肠道使着助纣为虐的蛮力,几乎是欢欣鼓舞地在迎接这被刻意拉长的凌虐。唯一还在抗拒和坚持的,只有他脆弱而摇摇欲坠的意志。 就在他以为折磨终于要到头,朱亚文终于要完整地插进来的时候,对方又开始缓缓地往外拔。 朱亚文就是要用中间那段恐怖的凸起来反复地磋磨他!张译突然开始害怕,他怎么知道朱亚文不会再来一个晚上呢?他颤巍巍地扭头去看朱亚文,朱亚文也配合地俯身,掐着他下巴抬起他的脸端详,拔得差不多的性器又开始缓慢地往里插。“哈啊……”张译难受地哆嗦,手虚软地抬起搭在掐着他下巴上那只手的手腕上,没掐也没推,讨好似的在上面转了转,蹭了蹭。 下巴上的手一下就掐得更紧了,松开后留下个胭脂样的印子,被他抚着的手腕一翻,反手拉住他细瘦的腕子往后扯。张译被扯得扬起上半身,不得不用另外那侧手臂的手肘撑在床上保持平衡。 下一秒,朱亚文的性器就整根捅了进来。 张译的表情突然变得茫然,指甲在床单上抓出短促的一声粗粝布帛声。 太大了。 那根东西顶得太深了,张译想吐,头晕目眩。 “译哥?”朱亚文又往里顶了顶,本就粗长的性器在柔软的肠道里一捣,张译呛了一下,身子一软倒在床上。 “我……受、呃……受不了……” 朱亚文提了提张译的腰,男性的屁股比不得女子丰满,那窄小的臀串在他粗大的性器上,对比之下更显得可怜,像小了一号的飞机杯。 像大多数男人有过的青春期幻想——你的梦中情人成为你的性爱娃娃。 “译哥,要是我不小心把你cao坏了怎么办?”朱亚文说着,不加克制地整根抽出又狠狠凿进去,他听见张译的叫声,他甚至有点惊讶张译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几乎盖住了下面yin靡的水声,于是他愈发用力地抽插起来。没用多久,张译的呻吟就低哑下去,交合处的水声清晰起来,肠道被碾出越来越多的水,yin水填满了后xue,又不断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溅出来、流出来。张译的屁股被朱亚文撞得发红,一双长腿脱力地敞着,脚趾蜷着,被掐着的腰间青印红印叠在一起。 朱亚文松开他的手腕,随意地把人翻过来,更多的汁水随着性器的转动从xue口淅淅沥沥地流下来,张译大腿根抽了抽,小腿弹动了一下,被搅出一声破碎的咳,几缕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前,眼皮儿半开半合,连着细长眼尾拖出一股子柔媚。 朱亚文捞起他的腿放在肩上,身子压下来,身下人的眼神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手抵上他胸膛又脱力地滑向一旁。朱亚文把他的手按在两边,边cao他边亲他。张译被cao得错乱,受到这种虚假的温情吸引,讨好地迎合着朱亚文的唇舌,体内的性器变得更硬,停了停,接着开始抵着他的敏感点碾弄,那一点被刺激得鼓胀起来,像在暗示对方继续这样的暴行,朱亚文的嘴唇向下,含住他的喉结,手指摸到他胸前硬起来的rutou,用指甲拨弄搔刮。张译身子痉挛起来,无人问津的性器射在了空气中。 朱亚文被高潮的高热肠道绞得舒爽,也不管对方还在不应期,在还紧紧缠着他的xuerou里肆意进出,尝试把收紧的肠道重新cao开,本来被cao得乖顺的性爱娃娃挣扎起来。朱亚文抬手扇了下对方射过后还徒然硬着的性器,他发誓他没用力,但是张译却蓦地僵住,性器抽了抽,眼泪不要钱一样蜿蜒地顺着眼尾流了出来。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朱亚文把人拉起来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捋着他的背,像给闹脾气的猫顺毛。 张译在他肩头抽抽噎噎地淌眼泪,下面的那张嘴也跟着微微地动,朱亚文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咬着牙问他:“祖宗,哭完了没?” 张译的抽噎一顿,接着更大声地抽搭起来。 朱亚文难以忍受地往上顶了顶胯,张译慌乱地停住,手在他背上扒了一下。像挨了小动物轻轻的一爪子,朱亚文心头一热,托着人站到了地上,对方的手慌张地环上他的脖子,大腿紧张地缠上他的腰,朱亚文向前走了一步。 “啊……”张译的呻吟声已经很虚弱,演变成了那种缠绵的喘息。 腿勾在对方腰上的动作让后面夹得更紧,加上朱亚文走动间性器大开大合的进出,套子上的那些花样儿又鲜明起来,xue口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缩得更紧,肠道也拼命推挤着那根器物,但是那里面偏偏又被cao得全是水,根本夹不住任何东西,roubang噗嗤噗嗤地干进xue里,套子上的凸起磨得他简直浑身都在发麻,张译的头无力地搁在朱亚文肩上,乳尖和性器蹭在对方身上,左侧的rutou有些破皮,有灼烧的感觉,却还是爽的,性器顶端漏出来的透明液体恬不知耻地蹭得对方下腹黏糊糊的,他的感官无一不沉溺在朱亚文为他制造的这场情欲里,唯一让他感到痛苦的,只有他那残存的些微羞耻。 朱亚文抱着人干得起劲儿,走到玄关的时候,发现那柜子高度恰到好处,他顺势把人放在上面,一手掐着对方一条腿的膝窝,一手掐着对方的腰往自己roubang上按,逮着敏感点反复地撞。 张译开始抖,用虚软的手推朱亚文的肩,拨朱亚文钳制着他的手,朱亚文知道他又快不行了,更凑近了咬他圆润的耳垂,那猫叫一样的喘变得尖锐,包裹着roubang的xue道突然有规律地紧缩,朱亚文舒服地眯起眼,对着张译的耳朵吹了口气,张译哆嗦了一下,指甲在朱亚文肩上扣紧又松开,前面的性器还硬着,淅淅沥沥地流出粘稠的清液,身体一下一下抽搐着,朱亚文没再刻意的忍,射在了对方抽动着的后xue里。 朱亚文把神志不清的人抱起来,对方的身子柔顺地靠着他的的胸膛,软得像没有骨头,他坏心眼地颠了颠,对方慢半拍地抓他手臂,往他怀里缩。朱亚文感觉自己又硬了,他在不做人和勉强做人间踌躇了一下,还是认命地抱着人进了浴室给对方好好清理。 把洗得香喷喷的张译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正要去给自己冲个澡,突然瞥见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想了想,把张译的帽衫和牛仔裤捡起来,进浴室的时候自然地丢在了浴缸里还顺手开了注水阀。 从前只觉得偷七仙女衣服的董永手段下作,如此看来这手段当真是有用,朱亚文看着泡在浴缸里的衣服,简单冲了下澡,甩了甩头发向床那边走过去,不知道他那脸皮儿薄得厉害的小猫咪明天醒来会是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