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上大分,华板板发大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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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的话就我们大医圣会嘴对嘴喂药 part13 带着一身伤回广陵的时候,你的第一想法是,好家伙,难怪贾诩都栽在这里了,第二想法是完了你不能去找华佗了。 想到华佗可能有的反应,你还是决定喊张仲景。 但你没有想到,看着你半死不活的样子,救死扶伤的大医圣竟然都皱起了眉头。 也不至于吧,难道你要死了? 你还在发愣,浅金色的发落到你的脸颊上,有点凉,他用指尖撩开了你额前的碎发,然后在你眼尾轻轻按了一下。 你眨了眨眼,神情看上去有点懵,眼睛里盈着点水雾,显得无辜极了。 他看了你一会儿,又握了你的手腕去摸你的脉搏,漂亮的眉眼一动不动,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冷着声音道:“张嘴。” 啊? 你不清楚,但还是配合的张开了一点,他咬着手套摘下了一只,把手指伸进去,按了按你的舌尖。 几乎是下意识的,你往上舔了一下,立刻就被他的指尖按下。 “别动。” 你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咬下去,但张仲景用他那双漂亮的冰蓝色眸子看着你的时候,你又觉得还能忍。 张仲景看着你委屈的眼神,忽然觉得有点疑惑。 你一身的伤无不是伤筋动骨的,错位的就有十几处,这都能忍下来,他只是让你张一会儿嘴,你就委屈的不得了。 不过……你的外表倒是看上去并无大碍,这些伤,有点不像是外力造成的。 …… 你轻轻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你几乎都要觉得他是在欺负你,他一向清冷,可与脏兮兮的小孩共处三天,却又要你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进他房间。 无论广陵王在别人眼里显得多光鲜亮丽,在他眼中好像也只不过是俗世尘埃——好像还差点。 还不如找华佗呢。 他不知道你为何突然湿润着眼睛瞪着他,耐着心解释:“你身上冷热不均,心律不稳,只能这样测温。” 你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他,或许是烧的头晕,你讨好般的舔了一下他手指上你留下的齿痕,但下一秒你就愣住了。 这是张仲景不是史君也不是师尊。 他有洁癖啊。 你看他眉头皱一下,都要觉得他会去拿纸擦干净了。 但他只是看着你,眼神没什么变化:“不疼。而且没有伤口,你的唾液也不能止疼。” “待着别动,你的伤势很严重,我去为你配药。” 不知是不是因为错怪了他,接下来你的举动算得上是言听计从,但让你喝药的时候,你还是皱着眉看着那碗黑黝黝的药汤,咽了一下口水,迟疑的接过那碗一看就苦极了的药。 张仲景遇到过太多怕苦不喝的人,他沉思般的看了你一会儿,忽然转身离开,你见他不再盯着你,就先把药汤放在了床边。 part14 张仲景刚离开一会儿,陈登就走了进来。 “主公,每次见面,你好像都是一身的伤。”一身青衣的县令低头看你,轻悠悠的叹了口气。 “受伤在所难免,作为绣衣楼楼主……” “主公。”他忽然打断你,这一声主公唤出来软极了,你望向他,看他含着一点笑看你,纤长的指骨按在了你的床边:“还请保重身体,毕竟没有主公,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他睫羽微沉,垂眸笑道:“还有那一沓的公务文书,主公一生病,就会堆积起许多呢。” 他提到这个,你就头疼。倘若字字是民生福祉,你自然是病着也要批,但那些呈上来的文书,大多不是士族间吵架争权,就是早安晚安的问候。比如陈登,连续三日递给你的文书都是: “主公早上好,麦子熟了,要不要一起来看?” “主公早上好啊,今日阳光不错,是个钓鱼的好日子,主公要一起来钓鱼吗?” “主公安好,晚生学了新的烹饪鱼鲜的方法,主公有空就来晚生家吃饭吧。” 这种和政务完全无关的事情。 大概是受了伤又有点发烧,你的目光有点飘忽不定,左右看了一会儿,落在了陈登的手上。 他这双手真的很好看。 你看着他的眼睛道:“元龙,你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帮帮我,我实在是不想看那些……” “主公唤晚生处理文书,会给晚生加俸禄吗?” “你……怎么和傅融一样……” 陈登笑了笑,眉眼弯弯,神色温和,他用手轻轻的覆了下你的额头,道:“确实是听主公身边那位副官说的。” “不过是主公的话,就算没有俸禄,晚生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不如来当本王的王妃吧,”你突发奇想道:“士族天天催婚,烦死了。你来当广陵王妃,刚好一举两得。” 就在你抓着陈登的手时,门忽然被推开了。 part15 张仲景推开门的时候,刚好听见那句“你来当广陵王妃”。 很难说他是什么感觉。 看你喝药皱眉,他照着之前所见去买了糖,想着让你好受点。 他记得,那日对方的哥哥也是拿着糖哄着meimei喝药的,虽然对药疗效无甚好处,却哄的那个哭丧着脸的小女孩笑了起来,也算是另一种情况的有用。 但你在这同陈登说说笑笑,明明烧的厉害,还能一口一口广陵王妃。 旁边的药没有动,是他捂温了才递给你的。 你见他进来,抬眼看他,见他面无表情,声音像那双眼睛一样冷淡疏离:“把药喝了。” 你突然躲闪了他的目光,望向陈登:“我与元龙还有事要议,药……待会再喝嘛。” 什么事?终身大事吗? 他冷着脸,看你与陈登交握的手,心情莫名变差。 “主公,你没察觉到自己烧的厉害吗?”陈登叹了口气:“张医圣医者仁心,请主公务必保重身体。” “晚生就不在这耽误医圣治疗了。”陈登徐徐起身,走前还把你的手掖进了被子里,动作温和大方,态度娴熟自然。 “主公,告辞了。” 你直觉不想他走,但是他那一抹衣袖飘的飞快,等门被带上的时候,终于轮到你直视张医圣的目光了。 你看他坐在你床边,缓缓的端起了那碗药。 ……你真的感觉他会给你灌下去。 明明与华佗相差甚远,但行医时的蛮横霸道还是不出左右啊。 你完全没考虑这种情况是因为你自己不遵医嘱。 “张仲景,我自己来。” “糖,张嘴。” 他的命令言简意赅,你又烧晕了没转过弯来,便听话的任由他将一粒糖丸投喂到你的嘴中。 你伸出舌尖舔了舔,是甜的。 “现在可以喝药了吗?” “不。”你脱口而出。 张仲景看着你自带红晕的脸颊,和那句斩钉截铁的“不”字,忽然浅浅的笑了一下。 他就不该心疼你。 你说出口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听他笑了一声,更觉得晕晕乎乎的,张医圣怎么会笑呢? 下一秒,你就见他一口把药饮下,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张医圣按着吻下,苦涩的药从唇间渡过来。他一只手穿过你散落的头发,按住你的后颈,把这个不算吻的吻落得更深。 你半靠在床榻上,而他大概是刚好曲腿压住了床侧,让你被被子压着无法动弹。 你一开始呛了一下,但他不管,耐心的等你全部咽下去后,就立刻又喝了一口,趁你还晕着反应太慢又吻了过来。 你一开始吃的那颗糖被他顶在你的舌底,他大概是怕你喝药噎到,就算你被苦的拿舌尖去卷那颗糖,也会被他轻飘飘地顶到一边。 等喂完药,你的眼睛已经湿润的像是刚哭过,或者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张……呜。”你缓了一下这药的苦劲,继续骂他:“张仲景,哪有医生这么喂药的。” “旁人烧成你这样的,我也没见过还能一口一个广陵王妃的。” 他的语气明明是平淡的,你却莫名听出了嘲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广陵王妃?” “还能烧断片。”他的手顺着你的脸颊划过,在你的唇角按了按,睫羽低垂,遮挡了视线,恍然间你好像看见他唇角上扬了一点,但转瞬即逝,也像是错觉。 “我哪有空考虑那个啊。”你委屈的看着他,被他点了点额头,又塞了一颗糖丸给你。 part16 你真的要被贾诩气晕。 这家伙完不成任务的时候反而兴奋的很,了无生机的心纸君里断断续续传来几句话,不过不是地点也不是线索,而是尾音明显愉悦的一句: “殿下……到徐州来……埋葬我吧……” 你不惜重伤也要把他救回来,结果这家伙醒了就一副为什么没死在那的遗憾表情,半死不活了还要用一副兴奋到像马上要膏朝的语气和你说话。 “殿下……埋葬我……成为最耀眼的英雄……” 你揪住他的衣领啪的一下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好好喝他的药。 他没还手,他也还不了手。 贾诩愤恨的瞪了你一眼,乖乖喝药去了。 “好好修养,不要想郭嘉那套歪理,修养好了我给你放个假,你出去玩几天。” 你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贾文和。” 他抬头看你,红紫色的眼睛莫名乖巧,却又有种非人的粘腻感。像是某种蛇类。 “以后遇到危险就赶紧跑,别浪费我时间来捞你。” 贾诩道:“殿下可以不救在下——” 你揪着他的衣领,目光深深凝视着他。 他自觉住了嘴。 part17 你治理好不听话的贾诩,刚出门就碰上了杨修。 一身华服的公子哥看见你,眼神立刻亮了一瞬,又立刻变扭的移开:“你……咳咳。” “下个月会陪你去玩的。” “不是这件事。”他眼神游移不定:“咳……你的伤怎么样了?” “原来杨修大少爷是专门来关心我的?” 这家伙怎么天天往你这里跑。 “不是。……不是专门。”他一口咬定:“顶多只是路过。” 好。 “谢谢大少爷关心。”你握过他的手,靠近了些许:“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看看?” “你你……” 你无辜道:“我怎么了?” 你的伤其实还没好全,唇色略显苍白,杏色瞳孔在阳光下被映照成剔透的暗金色,笑起来好像也被阳光捂暖了几分。 杨修忽觉心漏跳了两拍,大事不好。 你现在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一抬手就能抚摸到你的脸颊,近到他能看到你睫毛下的阴影,还有你眼中隐隐约约的笑意。 砰砰砰。 他疑心你听到了他的心跳声,所以才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又觉得只是错觉,偶尔有蝉鸣蛙叫声响起了,或者一阵风吹过,就能把所有没有说出口,没有察觉到的心动再藏下去。 “你好好养伤。”杨修瞥了你一眼:“别忘了那天的约定。” 你点头。 一身华服的公子走的远了,你叹了口气,刚抬眼就碰上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 part18 张仲景比华佗还要不好说话。 也更加不好哄。 也许是那天你没有怪他,即使在他喂完药后,又依依不舍地亲上来,在你的唇角碾了又碾,把你苍白的唇都舔咬出了一点水色。 你没有怪他。 但他也不应该—— 在杨修离开后,就搂着你的腰,把你推在门板上,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他趁虚而入的亲了下来。 他的眼睛真的很美。 你被鬼迷了心窍,完全把挣扎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那天之后,张仲景就像打破了某种障碍,忽的对你黏黏糊糊起来,常常给你带糖监督你喝药,上瘾般的在你的默许下向你索吻,而你一看到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就没法拒绝他。 这都是什么事啊。 张仲景接吻的技术愈加娴熟,他扶着你的腰,把你亲到腿软,只能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靠在他的身上。 这家伙不是有洁癖吗? 为何…… 又是一个吻落下,你被亲的晕晕乎乎,在他的怀里不想动弹。 阳光熹微的照过来,张仲景的头发在阳光下是那种清冷的浅金色,与杨修发色的张扬不同,他不显眼,却与他自身的气质相得益彰,现在看来,就像一块在阳光下要融化的冰。 ——等等,他身后是? 你本想推开张仲景,却被误解了意图,来不及传递有人这一信息,就被他更执着,更深的吻住了。 “狗王爷,你竟然白日宣yin?!”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谁教他的成语? 很明显,张仲景也是这么想的。 他放开你后,任由你靠着他,抬着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看他:“白日宣yin?不错,许久未见,你竟然会用成语了。” 表哥看起来有点生气,你往张仲景身后躲了躲。 然后探出一个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是张首座先的。” “本王只是……额……他太好看了……” 你自暴自弃:“我就是拒绝不了他行了吧。” 恍惚间,你听见张仲景轻轻笑了一声。 “好啊,你这狗王爷让我去卖命,自己天天到处和别人搞情情爱爱——” 完了,华板板看起来要气疯了。 那那那绝对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吧,他的眼睛原来不是红色的吧? 你咽了口口水,迟疑道:“张医圣,他——” 话音未落,你就看到那个庞大的身影朝你飞奔过来,你刚想拉张仲景挡一挡,却看见他面不改色的往右移了两步。 砰。 你被华佗扑倒,这大家伙像狗一样舔你的脸颊,你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立刻就被他抓握住按了回去。 “华板板!你疯了吗!” …… 他并没对你做出什么有实质伤害性的行为,但这不代表愿意在地上让人一直压着,而且这家伙没轻没重的。 他啃你的脖颈,又舔又咬,你被他推的仰起头,整个人都被对方钳制住。 直到张仲景见情况不可收拾,才点了几下xue位让华佗不能动弹,你用力推开华佗,气的想踢他一脚。 疯狗。 最终你还是没下去脚,而是喊了阿蝉把他抬到自己的卧室。 你和华佗都在地上蹭了灰,张仲景避之不及,很是嫌弃的看着华佗一身灰的躺在你的床上。 你耐着性子问张仲景:“他这是怎么了?” 他冷静道:“和上次一样,是巫血。情绪失控就会发疯。” “不过,他应该能控制自己了。” 张仲景沉思的看了一眼华佗,又看了一眼你,问:“你真的拿他当狗用?” “……也没有。”你心虚道。 “他活该的。”张仲景无情道:“你不必心疼他,他有控制自己的能力,只是故意放纵。” 你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