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还是床伴(花洒冲逼/干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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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最后是孟宴臣开回去的。 等他们回去的时,营地上的人也早就散光了,这也避免了时京云的尴尬。 她现在根本走不了路,腿间yinchun高高肿起,动一下都会被内裤和腿心摩擦,火辣辣的爽疼以及粘腻湿润的感觉都让她很不舒服。 孟宴臣也舍不得她下来走,他把时京云紧紧的抱在怀中,时京云能隔着胸膛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手指微抬。现在的孟宴臣像极了黏人霸道的大狗,只想独占主人,想与主人贴贴,一旦这里出现第二个与他争抢时京云的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将人撕碎。 很有安全感,她很喜欢。时京云眼眸微垂,直到被抱进房车,孟宴臣才低头轻问着,“要洗澡吗?” 时京云声音沙哑,“要。” 孟宴臣提出建议,“我帮你。” 时京云抬眸,怀疑的打量着他,的确,现在的她一个人也洗不了澡,可孟宴臣这般样子总是让人产生怀疑,思考片刻,指尖点了点人胸膛,同意加警告道,“不准乱来。” 孟宴臣噙笑,“好。” 房车内的浴室站一个人还好,但当两个人挤进来时,就显得格外拥挤和紧促。尤其孟宴臣和她都属于身材高挑的人,两人在这狭小的浴室内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这怎么洗?双脚落地的时京云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冲晕了头,不然怎么会忘记浴室的空间很难容下两人,她推了推面前的人,“你出去,我自己洗。” “不要。”孟宴臣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你在这我怎么洗?”时京云有些暴躁,她又推了一把人,“快点出去。” “这样洗。”话音刚落,时京云便感觉自己天旋地转,接着被抱放到了小小的洗手台上,洗手台的空间同样很小,她的手甚至没有多余的空间去摆放,因为边边就是下凹的洗手池。 “干什么。”时京云想跳下去,双腿却被男人从中顶进,修长的手指解着她的腰带,“你坐着,我帮你洗。” 眼眸微眯,时京云隐隐嗅到了危险的韵味,但她向来是个喜欢迎危而上的人,她将身子向后靠去,“那就麻烦宴臣弟弟了。” 喉结滚动,孟宴臣深深地看了眼时京云,轻轻地“嗯”了一声,开始替人脱衣服。 脱完时京云的衣服,他又去脱自己的衣服,期间时京云也不害羞的打量起来。孟宴臣是完全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肌rou线条练得紧实漂亮,偾张鼓起的肌rou不会让人感到难受和刻意,整个线条流畅且具备力量感,全身上下没有丝毫赘rou,一截窄腰看起来分外结实,是堪比雕塑般的完美身躯。 下身阴毛浓密,一根又长又粗的yinjing此刻半垂在腿间,时京云对它简直不能在了解,这会儿的男人处于半勃状态,等他真正勃起时,yinjing昂挺的能直贴小腹,两颗囊袋沉甸甸的坠在腿间,她也记得再高潮喷射时,这两颗精囊上缩和喷射的狠劲。 她看的认真且着迷,尤其在yinjing对着她轻微点头时,喉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 “喜欢?”孟宴臣凑过来轻吻着她的耳垂,“可是不能在做了,小逼都肿了。” 体贴的话语引得时京云瞪他一眼,垂下去的脚踢动两下,“少说sao话。” “好。”刚刚被瞪的那一眼,不仅毫无威慑力,还像带着细小勾人的钩子,勾的他有些口干。 腿间的硬物又有了些许反应,这让他略显无措,抬手将淋浴器的花洒取下,双手掰开时京云的腿,缓慢地拧开水阀,“太晚了,就把下面洗干净,嗯?” 时京云轻哼一声,表示同意了。 强有力的水流冲刷着整个阴户,高鼓的阴户看上去红肿可怜,孟宴臣用手扒开黏着精斑和yin液的rouxue,用快急的水压将它们冲下去,从rou唇到阴蒂,从xue外到xue内,全都细细地冲洗。 “哈嗯……”时京云下腰高拱又落下,面色又泛起了潮红,眼眸流转间尽是波光水晕,她像是被放在海岸边的礁石,一次次被扑起的大浪冲打洗刷着,默默承受着凶狠与疼痛,腿根开始不自觉的抽搐起来,高肿的rou口艰难的压出点点粘液。 yindao口紧缩抽搐,小腹同样紧绷收力,但rouxue再也分泌不出任何爱液,她被彻底榨干了。 软媚啜泣的娇吟在热腾狭小的空间内回响着,无处安放的手被咬进了嘴中,企图阻拦着破碎娇媚的呻吟。 凸起的喉结滚动,孟宴臣被叫的火热难耐,可现在的阴户实在太过可怜脆弱,他只能强压下滔天的欲望,用强力的水柱快速冲打起来。 双腿想用力合紧,却被大手蛮横掰开,她颤栗不止的哀吟撒娇,喉间不断溢出孟宴臣的名字,“好疼!唔!好爽……孟宴臣,好爽……!” 一道白光霎地从脑海中闪过,时京云的灵魂被彻底抽干,她像个失魂的破布娃娃一样,浑身虚软无力,若不是有孟宴臣再她的双腿间牢牢卡住,她一定会重重的跌落下来。 花洒水被关掉,孟宴臣知道时京云又高潮了,但却没看见粘液流出,他有些遗憾,刚刚应该早点将水关掉才对,这样时京云喷出的爱液就是被他吃掉,而不是被水流冲掉。 可他不知道,时京云只是达到了类似男性的干性高潮,接近高潮但没有yin液吐出。 干燥的毛巾碰上小小的阴户,小腿猛地抽抬了一下,“疼。” 声音干涩可怜,孟宴臣只好将毛巾放在一旁,凑过头去,将rouxue上晶莹的水珠一颗颗舔去咽下,又掰开rou瓣,里里外外的照顾了一遍。 两人从浴室出来时,时京云已经困的迷迷糊糊了,她被放到床上,接着感觉到身旁的人要抽身离开,神智下意识地拉回些许,“去哪?” “去冲个澡。”孟宴臣没想到时京云又会醒来,他凑过去轻吻哄拍着人的肩膀,“快睡吧,我马上就回来。” 拍打的又轻又有节奏,时京云的神智很快再度分散,眼眸张合半天,还是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时京云又乖又软,让孟宴臣更舍不得离开,但下体依旧挺立的难受,只能独自躲进浴室自慰。 本以为过度的性爱会让二天晚起,可时京云却比平常的生物钟早醒了半小时。 正想动动酸软的身子,却被牢牢缚住,视线扫去,孟宴臣像个八爪鱼一般,四肢死死地缠在她身上,生怕她逃跑一般。 时京云靥笑,刚起床的眼眸含着点点水光,眼角泛着桃红,是昨夜哭过留下的印子,面色水光红润,勾唇眨眼间尽是艳丽妩媚。 她小心地推开孟宴臣的手,懒懒地伸了个懒腰,除了下体依旧红肿难忍外,她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甚至整个人跟吸了精气的精怪一样,容光焕发。 双腿刚一落地,腿间高肿的阴户便被内裤磨的生疼,惹的时京云一时呲牙咧嘴起来,抬腿走动间更是爽疼难忍,明明就几步的距离,却让时京云磨的汁水涟涟。 恼怒瞬间涌上心头,抬手就想去打床上睡着的某人,但还是放下,她对自己这般心疼男人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于是将心中的怨气撒在了内裤上,剐下磨人讨厌的内裤扔在床上,下体真空的去换衣做饭。 孟宴臣醒来时,时京云还在来来回回地忙碌着,长卷的秀发被一根檀木簪子随意的高高挽起,全身单穿了件oversize的短袖,能完全遮住挺翘圆润的丰臀。 鼻尖耸动,他隐隐闻到了淡淡地油烟味,以及诱人的rou肠味,肠道也适时地咕鸣一声。 他饿了,不止是生理,还有心理。但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时京云,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在这个狭小温馨的空间内,他懒散不干正事,勤劳能干的小妻子却在里外忙碌。 心脏不可抑制的发热发烫,像即将爆发喷涌的岩浆,轰鸣着,奔腾着,他起身快步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时京云,手掌环放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头颅抵在白皙的脖颈,努力平复心中的躁动。 时京云偏头吻了吻颈侧的发梢,温柔含情,“起来了。” 低沉的闷哼响起,放在小腹上的手掌按压揉弄,心理止不住的隐晦疯狂的幻想,幻想他们以后的二人生活,他们或许会请保姆,也许不会,但如果时京云想做饭,那么他会乖巧的再一旁打下手,偶尔视线相对或指尖触碰时,还会暧昧缠绵的接上一个吻。 他还知道,手掌下按揉的位置深藏着一个宫腔,青涩稚嫩,紧窄娇气,以后会被他的yinjing狠狠顶开,cao开紧锁的宫口,柔软窄嫩的宫胞会紧紧吮吸着庞大的茎身,直到被jingye射满整个zigong,它也不会就此退出,而是与浓稠大量的jingye撑起平坦的腹部,直至jingye被宫腔吸收的一干二净为止。 对他而言,孕不孕育生命都无所谓,一切都由时京云做主,他们只要有彼此就好。 湿热的呼吸扑在颈侧又痒又麻,时京云终于忍不住推了把毛茸茸的脑袋,娇嗔道,“痒。” 被推开寸步的脑袋又移了回来,一下一下的轻蹭着,“我想陪你。” 但是你很碍事。时京云虽然在心里吐槽着,但对孟宴臣的黏腻还是很受用的,只能驮着个大型人偶,在炉灶旁走来走去。 手掌在抚摸按揉间,不小心碰到了滑腻白皙的大腿,孟宴臣垂眸看去,在时京云走动间,隐隐能看见底下黑色的密丛和阴影。 呼吸变得粗重,手指从小腹小心地向下探去,滑腻的肌肤从指腹上传来,脑袋“轰”地一声响起。 时京云没有穿内裤。这个认知让孟宴臣身体sao动,他控制不住手的又想对时京云做出快乐缠绵的情事,但却在指尖快碰到阴户时,被一只手按住。 “别闹,等会还有工作。” 冷水哗地浇了一头,火热的欲望降下些许温度,他手忙脚乱的松手后退,扯过一旁的衣服穿上,声音粗哑醇厚,“我去看看昱崽。” 说完,便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以及在身后响起时京云的笑声。 今天的戏份依旧是在骆驼上进行,但这回时京云不打算亲自指导,随口叫了两个专业人士过去帮忙,她自己则在后面静看着,双腿时不时地并拢又分开。 腿间的rou逼还在火辣刺疼着,她没有穿内裤,因为那样磨得更受罪,但真空的感觉也同样不好受。 双腿随意翘起,双手抱胸,手指一下下的轻点着胳膊。 这是她不耐烦的表现。同坐在身侧的顾天川将一切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会儿不适合去惹时京云,但滔天的好奇心让他抓耳挠腮,秉承着被臭骂一顿也要吃上瓜的想法,不怕死的凑了过去,“时导?聊会儿天呗。” 声音冷然,“一句一万。” 靠!顾天川暗骂一声,面上却不显,“成呢,咱们聊完就转。” “两万。” 这话是聊不下去了。顾天川狠狠瞪了眼时京云,忍不住爆起了粗,“我靠!行了啊,你是掉钱眼里去了吗?跟你聊个天还得收费,你可比你哥时扒皮还黑心。” 时京昃,圈里公认的头号黑心扒皮怪,这边跟人谦卑有礼的打着招呼,转眼就能不动声色的再给人挖个深坑。 时京云眼皮子都不带动的,“三万。” “草!”顾天川彻底受不了了,一时忘了收声,霎时大部分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连男一男二也一时空白了神情。 时京云眉头紧锁,吐出两个字,“重来。” 顾天川也瞬间意识到不对,尴尬的冲人摆摆手,重新整理了一番心态,“成,那我就直接问了,你和那人到底什么关系?” “别探班家属的搪塞我,我可什么都一清二楚着呢。” “你俩,情人还是床伴?” 气氛陷入了沉默,时京云敲动的手指也停了下来,她一时没有开口,许久后,才思索般的缓缓张口。 “都不是,只是私有物而已。” 我一个人的私有物,一个人的宠物。